小年特别篇缘起
小年特别篇缘起

与君辞:大家好,我是作者阿辞,时逢小年,大家都忙着与家人团聚,那么我们的太子和眉烟又在做什么呢,让我们将目光投向这对小夫妻...咦,差点忘了现在这两只属于分居两国的状态呢...不知对此二位有何感想。

眉烟:好端端的莫名分居,换作你你会是何感想?[怒目]

与君辞:对不起对不起orz,为了补偿你们,阿辞决定要发糖!

穆沉:[嗤笑]谁不知道你每次的糖都会变成玻璃渣,还是算了吧,我怕你加害烟儿和我们的孩儿。

与君辞:哼唧,居然对你们亲妈这样讲话,信不信我...

眉烟:[冷冷看]你要怎样?

与君辞:我发糖给你们看!哼唧!

穆沉:媳妇儿躲远点儿,与君辞又要发糖了[说完拉着眉烟跑远]

与君辞:喂!要不要嫌弃的这么明显啊,你媳妇儿怀着孩子呢!你慢点儿!

好吧,既然他们夫妻已经跑远啦,那阿辞就来揭露一下他们夫妻年幼时候的事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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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炎十三年冬。腊月二十三。

骆顷尘扒着皇子殿的殿门,好奇的看着宫人忙碌的往各宫运送年货,他今年已有九岁,待再过几年,他便可开牙建府,远离这皇子殿。

可是开牙建府是要有代价的,也代表着他即将要娶媳妇儿了。

骆顷尘见过父皇后宫那些女人的明争暗斗,只觉女人可怕的很,就连平日温婉娴淑的母妃,算计起人来也十分可怕。以至于骆顷尘对那些个女人皆是抱了敬而远之的态度。

淑贵妃自也知晓这一点,为了使得儿子除去对于女子的偏见,淑贵妃决定将与儿子差不多大小的世家小姐召入宫中,一齐过这小年。

淑贵妃差人去寻了那些个世家的宗碟,与自己儿子差不多年纪的小姐倒是不少,可是入得了眼的却寥寥无几。

淑贵妃揉了揉眉心,却蓦的记起眉家是有个女儿的,虽当年她说过很过分的话,可私心里还是希望她与眉叙无法在一起的遗憾能由儿子来填补。

故而淑贵妃只随意指了几个世家小姐,便步入正题。“若是本宫没有记错,眉将军家是有个小姐的。”

伺候淑贵妃的女官十分灵透,瞬间便懂了淑贵妃的意思,可却仍是小声提醒。“眉将军的确有个千金,可今年也不过才五岁。”

淑贵妃应了一声,若有所思。

年纪确实小了些,不过不打紧,只要是眉家的便足够了。

“眉小姐闺名为何?性情如何?”淑贵妃悄然与身旁女官耳语。

“眉小姐闺名一个烟字,性情嘛...虽说较之旁的世家小姐更为活泼了些,可将门出虎女,也在情理之中。”女官语罢,思索片刻,复又添了句。“眉将军与眉夫人皆生的好,听闻眉小姐更是随了二人的优点呢。”

尽管事隔经年,淑贵妃依旧无法对眉夫人这个称呼免疫,也再没了听下去的性质,只摆了摆手阖了双目。“你且去办吧。”

女官应了一声,复又迟疑开口。“近来已隐有风向指责眉将军通敌,您此时邀眉小姐入宫,若让陛下知晓,难免心存芥蒂的,您看此事.....”

淑贵妃闻言睁开眼眸,带了几分愠怒冷声呵斥。“什么通敌,不过是没教养的人因妒嘴碎,你竟也信?眉将军是何样的人,陛下难道不清楚?又怎会信那些流言蜚语?做好该做的便够,这等话,莫让本宫听见第二次。”

那女官虽仍想说什么,终还是作罢,退了下去。

眉烟长至五岁,只入宫不足百次,大部分时间还都是去到太后宫中的,以至于乍闻淑贵妃相邀,激动的抱住爹爹的脖颈打了几个吊。

相比之下,眉将军与眉夫人却是平静许多,与眉烟的激动恰恰相反,眉夫人反而生出几分疑虑来。此时的眉家正在风口浪尖之下,淑贵妃更是放过狠话,此时邀自己的女儿入宫却是为了何事?

眉将军眉头紧蹙,霍然起身。“我去回了她,说烟儿染了风寒,怕传染给皇子,不便前去。”

眉烟闻言嘟起嘴来,拉着父亲的衣摆晃来晃去。“爹爹,好爹爹,你就让我去嘛,我保证不会闯祸。”

小孩子的世界一贯单纯,眉烟只当父亲怕自己闯祸,让眉家丢了丑,这才不允自己去,见眉叙并无反应,眉烟有些急了。“淑娘娘难得邀烟儿一次,若烟儿不去,岂不是在淑娘娘面前坏了形象?”

眉叙见她如此执着,叹了口气,心疼于女儿本是好动的年纪却要被自己和夫人拘在家里,却并未妥协。“烟儿,你还小,有些事自是不懂,待你大些了,自然便会明白。”

眉烟见入宫去玩已是无望,不由瘪瘪嘴哭了起来,粉雕玉琢的小脸上满是委屈,“爹爹嫌烟儿见不得人。爹爹是大坏蛋。”

她一哭闹眉叙便不知所措,求助般看向自己的夫人,眉夫人叹了口气,拿了帕子为女儿拭着泪,终是妥协。“莫再哭了,娘亲允了你。”

眉烟闻言破涕为笑,抱着眉夫人的腰身撒娇。“娘亲最好了。”

不久,宫中传令的女官便至了,却在此时,眉夫人淡然开口。“烟儿年尚幼,不识礼,妾身唯恐稚子无状冲撞了贵妃娘娘,特请同去。”

女官一时犯了难,想到主子对于眉夫人定是难以容忍的,却又念着稚子终是不知礼,故而也应允了眉夫人的要求。

眉夫人带着眉烟往淑贵妃宫中去,淑贵妃见了眉夫人,倒是没太多反应,只略为责备的看了传令女官一眼,与眉夫人寒暄几句,便又看向眉烟。

生的粉雕玉琢,面容虽还未长开,却不难看出日后必是个美人,倒正如传闻所说,传承了眉将军与眉夫人的优点。

眉烟见过淑贵妃寥寥数次,印象中只知淑贵妃是个温婉的人,故而也不拘着,笑着行礼。“请淑娘娘安。”

淑贵妃见她一派天真可爱,讨喜得很,不由心喜,召了眉烟近前。

眉烟按着步子至了淑贵妃身前,淑贵妃摸了摸眉烟的发顶,连说了几个好字。恰在此时旁的世家小姐也至了,眉烟正欲退回去,却被淑贵妃圈在怀里。“这是眉家小姐,眉烟。”

底下众人神色各异,得以淑贵妃亲自介绍的世家小姐必然深得淑贵妃心水。

眉夫人这厢才带着眉烟入了宫,太后那边便得知了消息,故而请了眉夫人去。眉夫人不放心眉烟留在淑贵妃宫中,却又不得不前去太后宫中,无奈之下只得叮嘱几句便告退离开。

眉烟闲着无趣,趁着淑贵妃与其他世家夫人寒暄的行当溜了出去。

而另一边,骆顷尘也不甚消停。

骆顷尘正是好动的年纪,虽想要有个玩伴陪同,却实在对女子无甚好印象,故而趁着陪同的宫人不备,跑到御园的梅树之上,悠哉游哉的看着宫人四处找寻。

让他去面对那一大帮麻烦精,他才不答应。

顿了顿,骆顷尘的目光被一个小小的身影所吸引。

那是一个不过才五六岁大的小姑娘,极其面生,倒是生的粉雕玉琢可爱的很,行动却大相庭径,她并未看到隐在一树梅花下的他,只觉这树梅花喜人,想要摘一些给娘亲辫头环。

于是眉烟身手利落的爬上树去,见她身手如此迅敏,骆顷尘不由起了逗弄的心思,故而扮了鬼脸来吓她。

眉烟不意树上有人,着实被吓了一跳,一个没抓牢便要摔下去,骆顷尘见状忙拎住她的衣领险险将她拉上树来。

眉烟怒目瞪着骆顷尘。“坏人,幸亏你良心发现将我拉住,若我真的摔了下去,回去定会向爹爹告状。我爹爹很厉害的,我让我爹爹揍你。”

骆顷尘有些好笑的看着她,只觉面前的小姑娘天真的很,不由故意板着脸问她。“你可知我是谁?”

眉烟不意他如此发问,愣了愣,上下打量他一番,皱着鼻子下了结论。“瞧你这模样也不似无身份的人。你是偷偷跑出来玩的吧?快说你是哪个宫的。”

骆顷尘看着她一副认真模样不由笑了起来,不再逗她,反而一本正经反问。“可知今日是谁邀请世家小姐入宫?”

眉烟不假思索便回答。“自然是淑娘娘。”

骆顷尘闻言先是一愣,复又笑起。“你喊我母妃倒是喊的亲。”

眉烟闻言瞪大眼睛看着他。“你是三皇子哥哥?”

骆顷尘并不记得自己认识这个小丫头,却仍是笑着应声。“是我,你又是谁家的小丫头?”

眉烟似是不满小丫头这一称谓,扬声反驳。“我才不是小丫头,我都能看护弟弟啦!我是眉烟,小时候你曾与我一起玩过的。”

骆顷尘思索片刻,记忆里的确有个水灵灵的小丫头跟在自己身后喊三皇子哥哥的,彼时眉烟不过二三岁,说话都不甚清楚,却已十分好动。

骆顷尘笑了起来,“原来是你。眉家的小丫头。”

“既然你是三皇子哥哥,那我便不让爹爹揍你啦,可是我定是要告诉淑娘娘的。”眉烟小大人的语气使得骆顷尘好笑又无奈,揉了揉眉烟的头发,无奈开口。“那你说,如何赔偿你你才不会告诉我母妃。”

眉烟苦恼的思索片刻,随即似想到什么弯眸笑起。“你以身相许吧,你以身相许我就不告诉淑娘娘啦。”

骆顷尘终是年幼,不懂其中含义,应了一声好后复又发问。“可是何为以身相许?”

这一问也问住了眉烟,她只偷偷看过话本子上的这几个字,却看不懂余下的字的含义,故而眉烟顿了顿,有些不确定的回答。“许是一种隆重的答谢方式罢,我也不甚清楚。”

骆顷尘应了一声,“如此...那我便以身相许吧。”

恰在此时,眉夫人外出来寻眉烟,眉烟闻了娘亲的呼唤声,溜下树去。“娘亲,我在这里。”

眉夫人无奈的看着女儿。“不是教你不要乱跑,你偏不听。这宫里不比府上,府上你随意妄为便罢,在宫中是万万使不得的。”

眉夫人才要多说教几句,便见紧随眉烟身后的骆顷尘,惊了一惊忙见礼。“皇子殿下,我家烟儿顽劣,给你添麻烦了吧。”

“眉婶婶无需多礼,我也是恰好碰见烟儿妹妹,不放心她自己留在树上,怕她失足坠下,这才守着她。婶婶既然已来此,我便放心了。”骆顷尘做出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眉烟心中暗暗道了句谎话精。

“我见贵妃娘娘似在找寻殿下,殿下不妨随我母女一并回去。”眉夫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骆顷尘不好推辞,只得跟随。

至了淑贵妃宫门口,淑贵妃已在等着,见儿子与眉家小姐一道回来,几分诧异,眉烟并未看见淑贵妃,只顾仰头对娘亲说。“娘亲,方才三皇子哥哥欺负我啦,不过他以身相许了,我就不再计较了。”

眉夫人闻言愣了愣,随即拍了拍眉烟的手背。“以后莫要再与皇子殿下开这种玩笑。”

童声清脆,自已传入淑贵妃耳中,淑贵妃不由好笑的看着眉烟。“小眉烟,你可知何为以身相许啊?”

眉烟委屈不已,摇了摇头。“大约是一种答谢方式。”

眉夫人忙拉了眉烟给淑贵妃和骆顷尘赔礼。“稚子无状,童言稚语冲撞了三皇子殿下,还请贵妃娘娘莫要介怀。”

淑贵妃笑着搀住眉夫人。“你既说了是童言稚语,本宫又怎会介怀,不过小眉烟这个提议,本宫倒是可以考虑。”

眉夫人只当她是玩笑,陪着笑了几声,便寥寥作罢。

时隔多年,骆顷尘仍会惦念着,他的小媳妇如今如何。

虽不过年少稚语,他却一生作真。

于是当他在洛阳再遇眉烟时,当年活泼的小姑娘眼里全无希翼,只剩能活下去便好的漠然,他不由一阵心疼,暗自起了誓。

若他能伴在她身边,必然宠她护她,爱她纵她,将她失去的天真活泼全都还给她。

他并未完全做到,可他会一直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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