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哦,没什么?只是突然发现我们的校园好美。”
“是啊,在爬几级石阶,一眼望去,就是我们宽阔、美丽的操场。对了夕颜,兵乓球和羽毛球你喜欢哪个?”萧逸看着远处打乒乓球;打羽毛球的同学,不禁问道。
“我都不喜欢。”夕颜答得很干脆。
“啊,你不会是都不会吧。”
“这都被你猜中了。哪有不会某种爱好的人再爱其物呢?”
“你看咱们的教学楼四楼。”夕颜指着右手边最高的那层楼正中间的教室。
“是画室哦。可惜,没进去过。有一次我看见画室的门开着,本想进去好好观赏,谁知那个美术老师一脚踹过去把门关上,我吓得灰溜溜的走了。”
“哈哈,真的假的呀。我们美术老师人挺好的。”
“怎么是我们,这个学校就他一个美术老师,听说老师上课就给你一个人讲课是真的吗?”
“你怎么那么八卦哦。他是对我好,我是他的得力门生麻。你打听这些干嘛,像个女生似的。”
“哎,是我无意中听到的。再说我这是关心你呀。我知道的事情还很多哦。”
“好久没去画室了,真想去看看。”
“那走呀!”
“夕颜,来的真不是时候,门锁了。”萧逸耷拉着脑袋准备离开。
“等等。”只见夕颜从裤兜里拿出一串铜质的钥匙,拿开锁,开始试锁,第一个,不是。第二个不是。。。。。。
“给我,看你这么大的人,还像个孩子一样没记性。”萧逸并非责怪她,而是一种本能来表达他对夕颜的爱和不计较。
“给,把钥匙装好。”
推开门,桌椅上满了一层尘土。前面的黑板上整齐的贴着几幅静物水粉画。
“这些画?”
“哦,"夕颜转过头,瞅瞅黑板,“那个我们老师的习作,很不错吧。”
“还真没看出来,你们老师话的还蛮逼真的。”
画室的一角堆放着一层一层的画架和旧桌椅。
“在我的印象中,这个教室一直是废弃了的。很少有人走动。”“是啊,有许多同学误打误撞来到这里,走进来都会用一种奇怪的表情望着我们。许多同学都不愿利用活动的时间来学习,即使是爱好者。之前刚开课的时候,学生还是很多的。半年过去了,已经寥寥无几。”
“我都很少来了。自从我家出事到现在,我一次也没来过,还真觉得惭愧,愧对老师的栽培。”
“萧逸,你做下来,。”夕颜把擦干净的凳子挪到中间的空位上。
“我画张速写,你现在是我的模特,不许动哦。二十分钟。”
“那我岂不成了泥人了。”
“你还能说话,怎么会是泥人。”
“别动了,再动,把你画成黑猩猩。”夕颜第二次命令一下,萧逸乖乖的坐直身子,看着夕颜用铅笔量着长宽比例。
“好了没,真受罪。”萧逸故意找茬。
“才五分钟,好不好。人家当模特一坐就是三个小时。这点苦头都受不了哦”
“三个小时,不会是石膏像吧。”萧逸眯着眼睛,依然能看见被气得,撅起嘴巴又不言语的夕颜。
“萧逸,你什么时候这么能说,真看不出来。不是许多的人都说你好冷漠,尤其是对我们的校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