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对面吗?”我敲击着桥面问。
“你是谁?”平静的女声从墙那边传来。
我听着她的声音心中一下平静下来,一时不知道怎么和一个陌生人开口聊天。
“那个……我叫平原你叫什么。”我小心地问。
那边半天没有动静,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
“你受伤了?”我用力敲着墙面。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紧张一个陌生人,我全身就跟壁虎一样巴拉在墙上耳朵更是往上凑。对面仍然没有什么动静,我猜测着她是不是撑不住了。
“你等等,我就过来。”我说。
然后我四处找着什么绳索,最后一把拉下窗帘。然后借助书架的角把书架割成两段,链接成一条。
我将一头固定在书架一段,一头固定在自己腰上。然后从窗子出去,我一边阿弥陀佛一边低头看着高空。我现在是靠着脚尖在走,脚跟是悬空的。
我现在全靠着腰上的窗帘系着,一旦断了我也肯定得掉下去。一般人在没有安全的保障下就登高空,难免会害怕的腿软。
脚下巡回的走着各种巨大的怪物,并且今天的风特别的大。我感觉似乎要飞起来一样,我小心地挪脚步。猛然间发现窗帘的长度不够,大事不好!
我朝隔壁的房间里看,啥也没看到。
“那个我在窗户这,你能来拉我吗?”我紧张的说。
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掉下去了,那就一切玩完。我又想一个失血过多的人肯定没什么力气,还得靠我自己。我正要解开腰上的窗帘突然原来呆的那间图书室的门破了。
怪物直冲我来,我几乎是靠着窗户怪物直冲来毫不减速。我立刻双腿蹬在墙上用力把自己蹬离墙面。
值得庆幸的是怪物的体型跟人差不多所以手没有那么长,它还没够到我就摔了下去。我舒了一口气,却突然被脚下的一阵重力扯得直直的装上墙面。
“我去!”我被撞得眼冒金星,脸上一阵湿热。我顾不上血了,低头用尽蹬脚下的怪物。它一下被我踢的愤怒一口咬住我的脚。尖锐的疼痛从脚下传来,我的手一下突然没抓问窗帘系在腰上的结。
窗帘突然松了,妈蛋!我这下真是雪上加霜。双手死死地抓着窗帘,腿还要不停的用力蹬。我眼前一阵黑,浑身慢慢的失去力气。
即使再用力抓窗帘也抓不住,手掌不停的与布料摩擦渐渐流逝在手中。我慢慢的禁不住了手在这一刻突然被一只手抓住了。
我原本闭着的眼睛又慢慢的睁开,我的眼前是一张十分惨白的脸,让人一看就心疼的脸。她正吃力的拉着我,惨白的脸直冒冷汗。
“快自己往上爬,你可以上来吗?”她说。
我看了一下咬着我腿的怪物还在犹豫。
“快点!它我会解决。”她冷冷的说。
我不在犹豫拼劲全力往上爬,我眼前的这个人吧我求生的意志有召唤了回来。在我与她齐平的时候,她一把用力抱住我直接把我拉了进去。
我意识十分模糊,就听到一阵尖锐的声音从我脚下传来。怪物的胸口插着一把形状怪异的武器,怪物顷刻间消散。
女孩吃力的拔出来武器然后气喘吁吁的说:“这里暂时安全,不要出声惊动它们。”
我当然知道她所说的它们是那些怪物,我看着狼狈的她不禁觉得不习惯。仿佛她在我的意识里就是一个十分干净的人。
她的四肢出都有血迹,她的出血量绝对比我多。而她还能击杀一只怪物,还能和我说话。我自己出来这么点血只感觉浑身发冷又想睡觉根本没有力气回应她。
我有些撑不住了,她立刻拍我的脸并大声说着什么我已经听不清了。但是他一直吵我,导致无法完全昏迷就这么吊着。
“平原,平原别睡了。 ”平静的女声慢慢的荡进了我的耳朵里。
我只感觉到脸上一阵疼,一只修长的手正在掐我的脸还拧着我脸上的肉转了一圈。
“我去!”我痛得骂了一句。
“还有力气骂人,看来有力气,醒醒不能睡。”她一把拉起地上的我,让我靠着她。她身上很柔软,隔着衣服我也能感受到她的体温。
“要我一直醒着难,你……多陪我说说话。”我说。
“好……你有什么想问的吗?”她平淡的说。
“虽然老套,但是我仍然想问我们见过吗?”我问。
“见过而且我们的关系很好。”
“你叫什么名字。”
我感觉到身后的人身体有些僵硬,然后让我靠在她怀里。她温暖的手握住我的手。她在给我暖身体。
“蒲英。”她说。
“恩?听着挺熟悉的。”一阵困意向我袭来,我的视线慢慢的减小。好累,好像睡觉。
“别睡。”蒲英突然对着我的耳朵一阵吼,我被吵得耳朵痛,但也阻止不了我慢慢合上的眼睛。
突然手上一阵痛,我睁开眼就看见她在我手上咬了一口。
“你别动我,我好难受想睡一下,就一下啊。”我说。
“不行!睡了就会永远醒不过来。”蒲英急切的对我说。
“我为什么会忘了你。”我尽量打起精神问。
“有人对你进行了实验,让你忘记了过去。”蒲英手上暗暗用力掐我的手。
“不对,沈宁宁,万金,家人,夏宇我都记得。”我问。
“我不知道,你的记忆似乎只消除了关于我的。如果不相信的话你可以问夏宇,让他告诉你他知不知道蒲英。”蒲英完整的说了一大串的话。
“我是你的室友,你寝室的那张空床位是我的。”
“难怪,我说怎么会有一张多呢,明明班里的女生还有那么多怎么不搬进来。”
“你再给我讲讲我们之间的事。”我说。
“你那天在南昌的火车站,是我去接的你。我那时对你比较凶,你在车站还遇见袭击你的怪物了……是我救得你。”她突然放下握住我的手,我的眼前就出现了一只漂亮的手。蒲英的食指上戴着一个红色的指表。
“记得吗,这只表是你的。”蒲英问。
“我不记得,不过看到它我并不觉的陌生。”我说。
“当初进入总部时,你把它戴在我的手上。总部的人用了很多想法仍然无法取下来,你来试试。”她又将手凑向我了几分。
我看着指表,又撇过头看了一眼她的脸,她对着我点点头。
我伸出手慢慢的碰到了指表,然后手指慢慢的包围住它。手指用力,指表原本紧抓着蒲英的手现在慢慢的松了正慢慢脱离蒲英手指。
我摊开手掌,红色的指表正静静地躺在我手掌里。
“她的主人仍然是你。”蒲英说。
“我一直没来得及跟你说声谢谢。”蒲英说。
“谢谢,你不只救了我还救了我师父更是帮他达成了心愿。”蒲英带些疲惫的声音在我耳边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