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会仰望天空发呆,天空有时飘浮着朵朵白云,有时会是一望无际的湛蓝,无论是哪种,我都不厌恶。可是,我更喜欢有太阳的天气,或许是因为我太怕冷了,才需要阳关的慰藉吧。阳关暖暖的照耀,更加映衬出我的忧伤。
走在校园的小路上,陌生的同学迎面而来又擦肩而过。我曾想:如果我有许多朋在身边,就不会觉得寂寞。可是,我仿佛不能融入他们的世界,我只能在我孤独的世界里,隔着一道看不见摸不着的屏障,看他们的热闹,近在眼前,却又远在天边。
一时间总会感到迷茫无助,黑暗中摸索着困难的前行,45度角的仰望,听说这种姿势可以让泪水回流。常常在泪水快要溢出眼角的时候,抬起头,感受倒流的泪水。我的心,早已被咸咸的泪水淹没,没有痛,没有快乐,没有任何知觉。
对于现在的生活,该说些什么?该自嘲还是该感叹,还是该痛哭流涕?我不知道。悲伤与无法言喻的痛苦在血液里悄悄散开,蔓延到全身的每处,直达内心,直到痛到麻木,没有知觉。
——随笔
进入顺阳高中已经一个月了,虽说和朋友相处的都还不错,可总感觉空落落的。
回到宿舍,躺在床上,感觉好累啊,是活着好累吗?我也不清楚呢!正在胡思乱想中,听到那群家伙又回来了。
“然然、然然,我跟你说哦,刚才我从食堂回来,看见一个帅学长,哇!他真的好帅好帅的!他是我在这个学校遇到的第一个那么帅的学长哦!”依依冲进宿舍就跑到我的床前,双手捧心,一脸花痴的说。
“屁!然然,你可别听她瞎说,前天早上她还指着高二四班的一学长说是进入学校后遇见的第一大帅哥呢。类似这种的话都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了。”静兰用肩膀撞了一下正在犯花痴的依依,一脸鄙夷的对我说。
“啊!啊!啊!兰最讨厌了,人家少女的心思,你怎么可以这样就拆穿了呢?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伤害了我幼小又脆弱的心灵。”依依夸张的捂着胸口,一脸痛苦地说。
另一只手还伸向我,“然然,快、快救救我,我觉得自己快要坠入黑暗的深渊了,快用你圣洁的天使光环来拯救我吧!”
和静兰对视一眼,我挑挑眉:“天——屎的光环?依依啊,这样的话,你想获得拯救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地方,那里可是有好多天‘屎’的光环呦!”一边说,一边向一旁忍笑的静兰投去一个“你懂得”的眼神。
笨蛋依依还没反应过来我话里有话,继续用那一双看起来不大,也不太纯洁的双眼眨巴眨巴看着我问:“真的吗?真的吗?然然,快告诉我,那个地方是哪里?”
“咳咳,施主表着急啦!看在你求知欲那么强烈的份上,本大人就悄悄地告诉你,把耳朵扔过来。”依依一听,真的把脑袋凑过来。
早已起身在床上坐着的我,同样一脸神秘的把脑袋凑过去,小声告诉她:“你从这里出去,左拐,走到尽头就是啦!”我一边说一遍指着宿舍门。依依一边若有所思,一边琢磨我的话,嘴里还在喃喃自语。
“出门,嗯、左拐,然后...走到尽头...”猛地,依依抬起头看着我,恍然大悟地说:“然然大人,那,那不是厕所嘛!哪里来的天使光环?你骗人!”我斜了一眼为了配合我忍笑忍得很辛苦的静兰,假装一本正经地说:“依依施主呀,本大人可没有骗你呦,天天都有‘屎——’光环的地方,不是厕所是哪里?”我故意拉长了那个“屎”字。
半响终于反应过来的依依,一脸不可置信又满是愤怒地指着我说:“然然,没想到啊,没想到,原来单纯如白纸的你,什么时候也学会了耍人这一套了,而且还是耍我。”
接着,她又把头扭向另一边,一只手插着腰,一只手指着靠在床边早已憋不住笑出声的静兰,身体做着最经典的茶壶状,一脸我明白了的表情。
看着我俩说:“一定是你,兰,是你把我家单纯的小然然给带坏了,哼!古人诚不欺我也,果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可怜的小然然,”说着,她又一脸可惜的看着我:“不过,我是坚决不会和你们同流合污的。
这个世界都黑暗了,只剩我一个人了,不、不对,还有小橙子。哼哼,不理你们这两个坏家伙了,我要去寻找我亲爱的小橙子了!”说完,她就像一阵风,冲出宿舍,寻找她的“小橙子”去了。
在门被关上后,我很认真的问静兰:“兰,我什么时候说过自己,嗯、单蠢呢?”兰听了我的话,先是一愣,然后轻笑道:“然然,只有单蠢的家伙才会觉得你单纯,你丫分明就是一腹黑嘛!”
我当然知道兰说的那个家伙是谁,一想起刚才夺门而出的依依,我和静兰同时大笑不已。边笑边说:“意依依那个家伙,不去当演员真是浪费,你瞧见她刚才那个表情转换没有,简直是到位。
如果不是知道这家伙生来就是这种搞怪又神经大条的性格,恐怕别人都会认为她很做作呢!”
依依那个活宝不用说,肯定是去找陈安寻求安慰去了。
这就是我在这个新学校认识的新朋友,也是我的新室友,我们宿舍是四人间的,我、依依、静兰,还有陈安,她们真的很不错呢!
说起陈安这个“橙子”的外号的来源就忍不住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