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告诉他们,本小姐稍后就到。”欠她的,不急,一个一个还!
说完,木歌便和旷紫一道去饭厅吃饭去了。
旷原见木歌离开,对这家丁不再手下留情,随手一扬,就将家丁摔到了门外。
那家丁被摔得哎哟哎哟直痛呼,就是爬不起来,同时心里也恨极了旷原和木歌,哼!看他怎么在将军面前告他们的状!
“还不快滚!”旷原可没心情猜家丁所想,见他还坐在门口不起身,旷原一双鹰眼直视着家丁。
家丁被旷原这么一看,顿时觉得自己掉进冰窟窿里了,这大热天的,自己却直哆嗦!
也顾不得缓解疼痛了,一骨碌爬起,掉了的鞋子也来不及穿,衣服上的尘土也顾不上拍,一溜烟,没影了。
此时客厅里,上官父子坐在那儿悠闲的品茶。
木傲野反倒显得焦急,一杯茶接着一杯的喝,再拎起茶壶倒时才发现壶里见了底儿,自己竟是喝了一壶茶……
他转眼看见那两人还在那悠闲的喝茶,心里又一股气冒出来,茶壶往桌子上重重一放, 怒吼道,“怎么还不过来?!”
话音刚落,就听见娇柔的声音传来,“父亲唤夕儿来可是有要紧事?”木夕迈着小碎步走进客厅。
看见上官父子也在,得体的向上官拓也、上官皖月微微欠身,“夕儿见过上官伯伯、上官公子。”
声音婉转,看向上官皖月时脸上闪过一抹娇羞。
今日她打扮的格外娇艳, 就像今天是她要出嫁一般。
穿了件大红色的裙装,头上戴着溜银喜鹊珠花,耳间别着的红翡翠滴珠耳环,再加上时不时看向上官皖月时,脸上的那一抹羞色,显得更加迷人。
此时木夕担忧地看着木傲野,眉头微颦,“父亲怎的发这么大火?”
上官皖月自木夕一进来,就对木夕很满意,温柔、知礼、漂亮,不错,比那个破鞋强多了!说什么他都不会娶木歌的!
木傲野还没来的急说什么,就见一家丁上气不接下气,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将军,将军大事不好啦!”
“我不是让你去叫木歌前来了吗?你看看你,头发散乱,衣衫不整的,木歌怎么没来?说!怎么回事!”
“要说不出个子丁卯丑来,小心我扒了你的皮!”木傲野更气了,没有一点做家丁的样子,这不是让外人看笑话么?
“是是……是二小姐!二小姐说她稍后就到,她还纵容她的下人将小的扔了出来!”
“小的已经将话传到了, 是二小姐完全不把将军您放在眼里,不肯立即过来的啊! ”家丁木乙扑在木傲野面前,惶恐道。
木夕娇柔的声音响起, “妹妹年小,正是爱闹的年纪,木乙请不来妹妹也是情有可原的!”
表面为木乙开脱,实则是说木歌不识时务,不把木傲野放在眼里!
“木乙别趴在那儿丢将军府脸了,还不赶快下去整理一下自己!”
“是是是,小的这就去。”木乙见将军没有反对,感激的看了木夕一眼,退下了。
木夕算盘打的好,这木乙是木傲野身边的人,让他感激自己,以后为自己所用,成为自己的一只暗箭!
“父亲别生气了,身体要紧,妹妹淘气,无心之举,等她来就不要责罚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