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想的再好,他能抗旨改娶木夕吗?
“皖月……”“父亲……”两人同时开口。看来两人都各自有一番计较。
“父亲,您先说。”
上官拓也也不推辞,轻咳一声,盯着上官皖月道:“皖月,这婚不能退!”
上官皖月脸色一变,怎么?父亲不是一向最看重相府的利益和面子吗?让他娶木歌那岂不是自己将相府的面子摔在地上踩?
“父……”上官皖月正想出声反对,就听见上官拓也又接着说道:“但也不能娶木歌!”
“那我们要违抗圣上的旨意吗?”上官皖月被相爷弄的一惊一乍,一时猜不透父亲的想法,呆愣的问道。
“当然不能!”上官拓也看了儿子一眼,还是太嫩了!
“不退婚,只是换个新娘,当年圣旨里只是说娶将军府小姐为妻,可没说是哪个嘛,换个同样是将军府小姐的新娘,这并不算是抗旨!”
“况且我身为云国之丞相,是皇上的左膀右臂,想必圣上会体谅我相府,默认的!”
上官皖月眼睛一亮,恍然,“还是父亲英明!”
“你需要学的还有很多,以后要多看看为父是怎么处理事情的,记住,万事相府利益为先!”
“是!儿子谨遵教诲!”上官皖月恭敬的看着父亲道,他确实还没有父亲的计策多!
父亲总能轻易地解决一切不利因素,且大多数兵不刃血!
父亲总说,文夫就要有文人的样子,他深以为然,所以他总是温文尔雅,即使有时候心里气的发疯,也不会在人前发作,丢了相府的面子。
见自己的话,儿子听进去了,上官拓也满意的点了一下头,“嗯,我这就去进宫面圣,请求皇上的同意!”
皇宫御书房,“爱卿,可有什么要事?”
皇帝无语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上官拓也,他早不来晚不来,为什么偏偏在他即将要用膳的时候来?
皇帝重面子,一直对外声称招贤纳士,爱护栋梁之材。
见丞相求见,为了不被外人说他因为用膳而怠慢了臣子,他只能从去往华椒宫用膳的路上拐去御书房。
可怜他批了一天的奏折,又累又饿。
“还请皇上为老臣做主啊!”见皇上似有不悦,上官拓也立马开始悲声痛苦,要引起皇上的好奇心。
果然,皇上见丞相居然哭的那么悲痛,一时好奇,暂时抛下被打扰用膳的不悦,问上官拓也道:“爱卿是要朕给你做什么主啊?”
“说出来让朕听听。”
“皇上,我儿上官皖月婚事将近,这本是一桩好事,可新娘,也就是将军府的二小姐木歌竟遭人玷污,失了清白。”
“这木歌不但失了清白,竟还被整个国都的人都知道这件事,现在人人都知道我儿要戴绿帽子了!”
“我相府就这么一个嫡亲的儿子啊!要真娶了那个木歌,皖月他,他就毁了呀!”
上官拓也哭的愈发卖力。
“朕记得这两人的婚约,当年可是朕亲自写下的圣旨!丞相的意思是,要将朕写的圣旨成为一纸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