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一路向东
第二十四章一路向东

水流轰隆隆流下,数百米高的瀑布下,一道光着上身的身影站在。

咔咔咔!

傅春红周身的骨骼在水压的冲击下发出一阵阵牙酸的咯吱声。

他的骨头已经断了八次了,这最后一次锻骨若是能够圆满,气力突破极限,他的一身蛮力便可达到万斤,一象之力。

数次锻骨,虽然让傅春红增加的气力不多,但是,对气力的精炼以及捶打有非常大的好处。

而且,骨骼质地密度增大,傅春红的体重也嗖嗖的往上长,差不多体重快有千斤了。

咔嚓!

终于,傅春红的全身骨骼再也忍受不住那恐怖的压力,然后全部裂开,再次进行锤炼。

天地灵气透过皮肉,疯狂的涌进骨骼断裂的地方滋养骨骼中的骨髓。

若是,傅春红能够内视,这一刻,他就会看见,他的骨髓全部变成一种殷红色的存在。

骨髓滋养,血气壮大。

傅春红丹田里的血泉已经开劈出第二口。

呼呼!

傅春红周身灵气震荡,卷起满天水雾。

嗡!

一股暗劲自骨而发然后与皮肉相连构成一层无形的罡劲。

这就是武者的身围。

只靠着一身的劲气震荡,就可以水火不侵,刀枪不入。这是武道外门的顶尖圆满之法。

从劲气圆满之后,武者就要开始进行内门既真气的修行。

恐怖的血色真气卷起的两个漩涡在傅春红的丹田深处已经发出了阵阵波浪声!

一个漩涡代表着一象之力。

若是气与力相合,傅春红一拳之力可有三万斤,可以打出一龙之力。

喝!

傅春红双手上举,一套惊涛掌打出,百丈水瀑竟被打的倒流而上。

满天掌影翻飞,轰鸣四起。

一道七色彩虹挂于瀑布之上,傅春红收功,出关。

傅春红一身劲气内敛,隐隐有一股宗师风范。这就是武师了。

武师炼血,炼筋,炼气。若是到了武师巅峰可手搏苍龙。

傅春红之前就完成了炼血,现在开始炼筋。

经脉是作为武者最为重要的几个部分,仙道,可以只通几道主要的大筋,但是武道由于对力道的控制以及运用的精准,所以,必须打通前身的所有经脉。

大筋既主筋需打通一百零八道,小筋既辅筋需打通三千道。只有经脉尽通,武师之境,才算登堂入室。

傅春红已经打通了需要打出惊涛掌的两对手臂上的所有经脉,一身气力瞬间增至四万斤。

双手前推,无形的气劲在空中炸出一声闷雷声,百米远处的瀑布打出两道掌型的空洞,激荡起满天水雨。

轰隆隆!

瀑布后面的崖壁因为掌劲,塌下来一大块。

小月从半梦半醒中醒来,就看见傅春红双手惊涛的一掌。河水,洒落了小月一身。

“你,你,你,你是不是人!”

“废话,我不是人你还能成了人不成!”

“麻蛋,你个变态,一个月不到你居然能够打出筑基境的一击,你,你是咋炼的?”

“就那样炼呗,炼着炼着不就成了这样吗!”

傅春红摊摊手,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是啊,毕竟这个世界也不是前世的游戏世界,他也不清楚究竟为什么自己进阶的那么快。亦或是前世他曾经经历过这些吧,有了前世的境界与今世的条件,才能创造出如此快的进度吧。

“一般人筑基少则十年,多则一辈子,你,你居然只用了一个月!你!”

“你怎么不说筑基能过两百年,而我突破武师也就能活个百年。而且到了金丹境的修士至少能过八百年,而我,估计有了那力量也就能有两百年寿命。这些,你说能比嘛?”

“额!怎么会这样!”

傅春红无奈的看了眼小月,然后接着说到。

“武者,本就是以血气滋养肉身,然后肉身滋养灵魂,而修仙者,直接以天地灵气滋养神魂,我能跟那样的人比嘛!”

“那,你为什么不修仙呢!”

“我是个急性子,修不来!好了,走吧,在这也修养了几天了,得出去了!”

“去哪?”

“当然是去找这第一层的中心塔,不然我怎么出去啊!”

傅春红将长刀插进腰间,然后紧了紧自己的兽皮大衣,然后带着小月就走出了这几天修养的山谷。

炼妖塔每一层都有广阔的空间,每一层空间的最中心都会有一座中心塔,只要能找到炼妖塔的中心塔,傅春红就能离开这片妖兽密布的恐怖大地了。

从山谷出来,傅春红与小月一人一狼一直往东而去。

往东四百里的地方,傅春红与小月遇见了一大片沼泽。

百米高的通天巨树一棵棵的点缀在这片腥臭难闻的沼泽深处。

黝黑的积水散发着让人绝望的恐怖味道,丛林间时不时还传来阵阵悲惨的兽吼。

傅春红手中的玉简显示,中心塔的位置就在沼泽地的那头,所以他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只能从这片沼泽地穿过去。

一人一狼,现在沼泽地的不远处,观望着。

“来,小月,你先走,我给你殿后!”

“嗨,你怎么不先走?”

“咳咳,此处林深叶茂,怕是有凶兽潜伏其中,若是轻易进入,恐有夺命之祸,若是!”

“擦!姓傅的,你要脸不!让我喂妖兽是吧!”

“咳咳,也不全是这样,你想,若是你走在前面遇到一大票兽兽们,我这不正好给它来个背后反杀,如此,岂不是!”

“岂你妹!让我送死我不去!你爱去不去!”

“咳咳,你真不去?”

“不去!你奈何我!”

“不去是吧,那你就不要再想有孩子啦!”

“你,你什么意思!”

“嘿嘿,意思嘛,就是男人都懂得!”

“我擦来,你不要脸!”

“吼吼,我就是这样一个正直的人!说,你到底去还是去呢!”

“……”

小月已经泪流满面,它无法反抗,因为反抗就代表这去忍受那种比死还要痛苦的侮辱。所以,它只能选择前进。

只是,当小月踩进沼泽的第一刻时,它就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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