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1 北方的强盗
021 北方的强盗

此时北宋的晋王赵光义每天都在书房里端详着那幅美人图,搞得王妃都吃起醋来了,晋王自是懒得理她,王妃得冲到书房里将那幅美人图撕得粉碎,却还不解恨,又踩上了好几脚。

“哟,我说你跟张图置什么气呀?”晋王调侃她道。

“王爷,俗话说的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臣妾只是……”

不等王妃把话说完,晋王将桌子一拍道:“你说谁是贼?嗯?”晋王凶狠地盯着王妃。

“臣妾就是打个比方,没说您是。”王妃解释道,只是声音十分颤抖。

“有本事你也生个花容月貌呀?你说说,这同样是女人,怎么差别就那么大呢?”说完又看了看地上的碎纸,“你撕,你尽管撕,本王有的是她的画像,我看你撕得完吗?”

说罢扬长而去,留下王妃一个人在书房哭泣。

却说这晋王带着心腹张六出了府,正在大街上瞎逛,张六向晋王建议可以向皇上建议攻打南唐,

晋王不耐烦地说:“这事儿还用你提醒?上次我见皇兄得了花蕊夫人,趁着他高兴,我向提过这事儿,谁知被他一口回绝,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饥!”

他抬头看着天上的纸鸢,不知是哪家的小孩放的。

“王爷,属下倒有个办法。”

“说吧。”

“不如您向江南国主提亲,只说与小姐是旧相识,点名要娶周小姐为妻,两国从此永结秦晋之好。”

“你不是说周小姐已经住进李煜的后宫了吗?”

“王爷,这附属国的婚丧嫁娶可都是要上表我大宋朝廷的,您可曾听说唐宫什么时候纳了位新娘娘?”

“你小子,真有你的。”

“王爷,属下有一妙计,可让王爷得到小姐。”

“快说。”张六此时与晋王咬起耳朵来了,听得晋王直点头称好。

赵光义眼珠子转了转,将大敞整了整道:“好,就听你的,我这就进宫去见皇上。”

而此时皇帝赵匡胤正在与花蕊夫人下棋呢,宫人来报:“禀皇上,晋王求见。”

皇帝正准备落子,听了宫人的话又将手悬在了半空,一下忘记应该正在哪里了,花蕊夫人道:“皇上,晋王来,那臣妾先告退了。”说完便起身。

“也好,这盘棋朕晚上再同夫人下。”

“是。”

“传晋王吧!”

“传晋王觐见。”宫人高声喊道。不一会儿的功夫,晋王上前行礼道:“臣弟参见皇上。”

“免礼吧。”

“谢皇上!”晋王起身后见花蕊夫人正立在一旁,便又拱手道:“夫人安好!”

“晋王有礼!”花蕊夫人还礼道,说了句“臣妾先行告退了”便退出宫外。

“光义,你此时进宫所为何事?”皇帝显然不大高兴。

“皇上,臣弟想向您讨个恩典。”

“说吧,什么事。”

“上次臣弟向您建议灭唐,被您驳回了,那臣弟斗胆想与唐联姻。”

“看上江南的女子?呵呵呵!”

“是呀,上次江南之行的确看上一位女子,每日魂牵梦绕只可惜无缘再见。”晋王说得颇为伤感,让皇帝看了有些不忍,便开口问道:“那名女子可曾有夫家?”

“据臣弟所知,尚未成亲,只是就怕江南国主不同意?”

“只要她未许配别人,你就放心大胆地娶,李煜?跟他有什么关系?”

“那名女子正是李煜国后的小妹。”

“那又如何?李煜要是不同意我就挥师南下,看他同不同意。再说了,这两国联姻是好事儿,想必他是不会这么不识大体的。”

“那臣弟就在此先谢过皇上了。”晋王“扑嗵”地一声跪下了。

“唉呀,你是我兄弟,何必行此大礼?”皇上又命人让礼部拟好聘娶的礼单,又让司天监看好日子,下了道谕旨送到唐宫李煜手上,不料李煜接完旨后,整个人都傻了,

但还是硬着头皮接见完了北宋使者,等使节走后,将圣旨扔在地上,“强盗,北宋就是个大强盗,无耻到了这种地步,我唐国年年进贡,岁岁纳银,如今他们连旻旻都要抢走,强盗!强盗!”

说完后又在圣旨上狠狠地踩了几脚,被裴德上前抱住:“国主,使不得呀,使者还没有回北宋,这事万一传到他们那里,怕又要生出事端了。”

“事端?他们连日子都定好了,聘礼也送来了,只等日子一到,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旻旻嫁到北宋去。呜呜呜……裴德,朕什么都没有了。”此时国主像个孩子似的哭了起来。

“国主,您何不向圣尊后问问对策呢?”

“母后?对,她一定能帮朕,走,找母后去。”

到了栖凤殿圣尊后听罢此事,表现地出奇地冷静,一点也不怕我这个儿媳妇被别人抢走一样。

“从嘉,你是国主,怎么到了这件事情上反而没了分寸呢?他北宋再强,也不能强取已经有了婆家的女子呀?”

“母后,您的意思是?”

“前段日子不是让旻旻入宫待年了吗?”

“对呀,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呢?朕这就去拟旨。”

“从嘉,记得将圣旨的日子提前,这样别人就没法子了。”

“多谢母后!”

国主立刻到澄心堂亲自拟旨,还将圣旨的时间提前了一个月。写完后又书信一封送到驿馆给北宋使者,使者不服连夜要求面见国主。

“国主,既然新娘子已经定了亲,为何国主不早告之,现在才说,难道其中有诈?还是根本就不把我上邦皇帝放在眼里?”使者一见到国主就兴师问罪起来。

“非也,只是你们想要迎娶的新娘还在服丧期,所以朕未曾实言相告。”

“好,本使自会调查此事,如若唐国玩什么花样的话,唐国主,后果您可是知道的。告辞!”使者拂袖而去,私底下又多方打听,无奈临走之前将一幅画交到李煜手里,又将一封信带回北宋,上呈皇帝赵匡胤。

“都打听清楚了吗?”北宋皇帝边问边抚着一块白玉。

“都打听清楚了,那周家小姐是前宰相周宗之女,前国后的胞妹,早已入宫,是下一任国后的人选无疑,只是年岁太小养在宫中待年。”使者恭敬地答道。

“你带的词是谁写的?”

“此首词正是江南国主写给周小姐的情诗。”

“哼,想不到李煜将姐妹俩都收了!你将所有打听来的事情与这封信禀报给晋王。”

“微臣遵旨。”

却说到使者走的时候留下了一幅画,李煜打开一看吃了一惊,身边的裴德更是瞪大了双眼,只是不敢出声,“北宋怎么会有旻旻的画像?还说晋王与她是旧相识,他们怎么会认识的呢?”

他自言自语,要不要去问问旻旻呢?他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想到御花园里去走走,不料正看见我和小昭正在御花园里踢毽子,一下两下三下四下,国主心里默默地为我数着数字,不想最后一下踢得重了些,

毽子飞了出去,小昭连忙去捡。我从袖子掏出一块手帕擦了擦脸,一眼就看到了出神的国主,我笑盈盈地向国主走去。

“咦,国主您怎么站在这儿?”

“看你踢毽子啊!”

“累了吧,要不我们去坐会儿?”他牵着我的手道。

“好呀,我们去荡秋千吧!”我指着那个国主专为我做的秋千。

“好吧,走!”

我俩一起坐在秋千上,国主不使大力,我们就轻轻地荡着,他好像总是看不完一样,盯着我微笑着。“你真美!”

我低下头去不看他,他抬起我的下巴轻轻地吻了一下,将我抱入怀里,“旻旻,你这一辈子都是朕的女人,你知道吗?圣尊后已经同意你入宫待年了。”

“真的?那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当然,谁都不能把我们分开。我再也不会犯以前的错误了,是我的猜疑冷落了你姐姐,如今我不会再犯那样的傻事了。”

“国主您在说什么呀?”我不明白的问。

“裴德!把画儿拿来。”国主冲着裴德喊道,在远处的裴德飞奔着将画送了过来,气喘吁吁地。

“你瞧瞧。”国主将一幅画打开来,我一看也十分诧异,画里喂鸽子的少女不正是我吗?这又是谁画的呢?难道是小六?

对,只有他见过我喂鸽子,也只有他跟那批金子一起失踪了,也只有他是北宋的奸细,定是小六无疑。

我将入宫前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对国主说明,解了他心中的疑虑,“看来是北宋见联姻不成,又使出了这一计,目的就是要制造我俩之间的矛盾,真是太可恶了。”国主分析出了张六给晋王出的奸计。

“国主英明。”我下跪道。

“旻旻,朕今天终于相信情比金坚这句的意义了,无论是谁都不能将我们拆开。”国主将我扶起。

话说这晋王得知与唐联姻不成,气得将书房里所有的花瓶都打碎了,桌子凳子也全部踢翻了,王妃得知此事,心里暗自高兴,表面却假惺惺地劝晋王,

“不就是个江南女子吗,我北国佳丽也不少呀?王爷,不如由臣妾为您挑几个美人。”

“滚,少在寡人面前来这一套,都给我滚!”晋王大骂道,抄起一本书向王妃砸去,王妃倒是没事,却砸到了身边的丫环,王妃颤抖抖地带着身边所有的人都退了出去。

尽管将书房里的东西能砸的都砸了,但仍不解晋王心中的怒火,“李煜,老子的女人你也敢抢,什么狗屁入宫待年?你等着,本王有朝一日定要报这个仇,我要让你懂什么叫作心痛!”

“张六,张六!”王爷大喊。

“是,是,属下在。”张六心慌得脚一软,跪在地上了。

“你不是说你的妙计可以让李煜和周小姐反目吗?现如今呢?嗯?人家好的很哪!”晋王一把将小六的衣领抓住,通红的双眼好像要把张六吞进肚子里去。

“王、王爷,属下也不知道李煜用了什么法子呀!”

“李煜,江南国主,哼!本王要不亲手灭了你,誓不为人!”天空一个猛烈的炸雷正好响起,不一会外面便下起大雨来,“李煜,看看连老天爷为我不值。”

那张六看见如狼般的晋王,也是吓倒在地,如一摊泥一样不敢起身,生怕一起来会被王爷打死。

又三个月过去了,圣尊后一边拉着我的手,一边拉着国主的手,在栖凤殿去逝了。

我哭得很伤心,不止是因为圣尊后平时对我的好,更是因为从此以后宫中又少了一个大靠山,我不能保证国主日后不变心,因为这宫中的女人太多了,

他又是国主,就算是他不动心,也保不齐没有女人主动投怀送抱,我想到这里越发哭得伤心了。

“旻旻,你别太伤心了,你这个样子叫我如何是好呢?”国主为我拭泪,可是我还是想哭,“国主,圣尊后怎么就这么去了呢?以后旻旻靠谁呢?”

“傻话,以后在这宫里只有咱们俩相依为命了。”国主此时也流着泪。

“真的吗?国主,你一直陪在小妹身边吗?”

“当然,在这个宫里只有你我才是最最亲的。”国主诚恳的说,将我揽入怀中,我俩就这样靠在一起哭。

因为圣尊后的去逝,北宋朝廷三年来并未对唐宫有什么动作,而我和杏儿姐姐也一直没有被册封,所以我和她也一直是十分融洽,想想女人之间如果没有位分之争那该多好呀?

我与国主每日都在一起玩儿,有时也拉上杏儿姐姐,但她看国主的眼神总是很奇怪,不过见她对我十分诚恳,所以我从未恨过她。

因为我在穿越过来之前已经结婚了,男女之事是懂的,所以并不会害怕,但是杏儿好像是第一次与国主,正巧那日夜里我准备去找杏儿放孔明灯,但信画阁漆黑一片,心中正在奇怪她这么早就休息了?

正打算离去时,又听见屋里有声音,紧接着又传来一男一女的声音,“不行呀,国主!奴婢还不是您的人呢!”

“今晚要了你,不就是朕的人吗?”是国主的声音。

一阵沉静后,听见一个女人“啊”的叫出声音来,又听见一阵粗粗的喘息声,我大约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带着小昭悄悄地离开了信画阁。

我对她还是恨不起来,我知道三年了,国主也是个正常的男人,他有需求也是很正常的。只要他不去招别的宫女,我是不会吃醋的。

这一夜,我和小昭放了一整夜的孔明灯。第二天我什么人也不想见,包括国主。

接下来几日国主都来看我,只是多次论及最近宫中修建寺庙之事,我十分不解。

“国主,为什么宫里要修建那么多寺庙?”

“为天下苍生祈福呀!”

“可是劳民伤财呀!国主!”

他沉默不语了半天才开口道:“旻旻,这太不像平日的你了!”

“有吗?”

“宫中广建寺庙是为了天下的苍生,这点钱也算不得什么,朕只是希望亡灵能得到安息。”国主伤感道。

“是。”

“对了,小妹呀,这几日朕都不能陪你了。”

“是不是前朝事儿忙啊,您去吧。”

“是这样的,朕要去为那些死囚犯超渡,并请来了诛心大师做法事。”

“喔,他也来?”

“是呀,你要觉得闷了,就去找杏儿说说话,等这几天过了,朕再来看你。”

“是,国主。”

而前朝的许多大臣对国主的这一做法也都有非议,大臣徐炫面奏道:“国主,律法乃治民之根本,若是宽恕那些重刑犯,那用什么来约束百姓?长此以往,人人可以身试法,老百姓岂不人人自危?请国主三思啊!”

“是呀,国主。”林仁肇道。

“是呀,国主。”潘佑也上前附议。

“国主,狱讼有司之事,历来如此,如因国主的慈悲之心而宽恕死囚,请国主自罚三百万钱以充国库,以平天下人之口。”韩熙载也上前面奏道。

“好,就依卿所奏,朕自罚银钱以充国库。”

退朝之后,几位大臣仍然颇多非议,“国主真太荒唐了,北宋对我朝虎视耽耽,国主却年年拨出大量款项用于兴建寺庙,理佛事,这要是打起仗来,佛祖会发一兵一卒来吗?”

“就是就是,为这些死囚做法事,正是有违伦理纲常呀!而宗庙时朝廷人鬼皆失其序啊!”

“好了好了,我说各位大人,这国主已经自罚三百万入国库了,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呢?”韩熙载道。

就在国主上朝之时,我去了信画阁恶补南唐的物质知识,说白了就是找杏儿了解南唐的宝物,照例是杏儿沏了茶来,我见她之前是在整理画卷的,“咦,杏儿姐姐,怎么这么多画儿呀?”

“二小姐,您有所不知,奴婢奉命收藏整理宫中的画卷、墨宝,您看还有国主的,有翰林侍诏王齐翰的佛道人物画,有周文矩的人物车马、房屋、山川、仕女画,有董羽的龙水海鱼画。

您来看这就是周文矩的《南庄图》,还有董源的《庐山图》。还有这一幅。”她将一幅展开来,“这幅我认得,是《韩熙载夜宴图》,”我抢着回答道。

“是的。二小姐认得呀?”

“坊间不是有仿画儿吗?”我居然见到真迹了,以前上网看到过,画中人物工笔十分到位,将夜宴中的人听琴、观舞、休息、吹奏、送别五个场景真实的画出来,共有四十六个人物,而且人物都是真实存在。

真是令人惊叹,顾闳中的写实能力如此高超。

“二小姐,我大唐人才济济,这些画卷和墨宝更是邻国羡慕不来的呢!”我见她十分自豪的样子觉得好笑,便打趣道:“恩,那杏儿姐姐岂不是天天守着一座金山?”

“呵呵呵,二小姐你说的对!这儿比金子值钱!”她笑着轻抚画卷。

我在想要是能带个一两幅回去,我岂不要发大财了?想到这里我也笑了起来。

“二小姐,您的茶凉了,我再去沏一壶来。”说完她又去倒了壶热茶来。

“好,我就喜欢到你这儿来喝茶,醇香爽口、回味无穷,你不会是下了药在茶里吧?”我开玩笑道。

“这奴婢可不敢。”见她有些紧张,竟然跪了下来。

“我是开玩笑的,你何至于此呀?快起来吧!”我将她扶起来,见她惊魂未定,我只好安慰了几句后便起身告辞了,我只道是她经不起开玩笑。

“小姐,奴婢怎么觉得这杏儿有些不大对劲呢?”小昭问。

“你看出什么了?”

“您想呀,你说她在茶里下药的时候,她居然下跪,连奴婢都听得出来您说的是句玩笑话,瞧她紧张的样子,莫不是她真在茶里下药了?”

“那你见我中毒了吗?”

“没有呀,不像!您能吃能睡的,一点都不像!”

“那不结了,依我看杏儿是奴才当惯了,每日里谨守宫中的规矩,生怕走错一步,说错一句,这样想来她也怪可怜的。”

“小姐,您说得十分在理。”

“所以呀,不许怀疑她了,知道吗?”我双手搭在小昭的肩膀上。

“小姐,您还是要小心些,这防人之心不可无呀。”她的语气倒像极了我娘。

“知道了。”

好几日都不曾去信画阁了,我就在房里画香炉,我不喜欢看书,这一点与杏儿不一样,我好动,她好静,我边画边哼起歌来:

晚妆初了明月雪,春殿嫔娥鱼贯列,笙箫吹断水云间,重按霓裳歌遍彻,临风谁更飘香屑,醉拍拦杆情味切……

岂料此时国主已经进来了,他已悄然支走了小昭,在我身后站了一会儿,我还没有发觉,待我唱完,“好好好,小妹的歌喉不亚于玄宗时期的永新呀!”

“参见国主,您怎么来了?”我忙着行礼。

“从你一开始唱的时候啊!”他边说边将我的画拿去看了看,“画得不错嘛!”

“哪有呀,我不过是瞎画的,那有国主的画儿画的好呢?”

“朕觉得你长得比画中人好看,恐怕我怎么画也画不像呢?”国主看着我,将画纸放到一边,握紧了我的双手道。

“国主,您为那些人的法事做完了?”

“对呀,昨日已经全部做完了,只是……”

“国主,您这是一大功德呢!”我十分认真地说。

“真的吗?可是大臣们却说朕不该如此。”

“大臣们是站在朝廷上看国主,而小妹是站在爱人的角度看国主。在旻旻看来国主是个宽刑罚,性纯孝,心地无比善良的好国主。”

“你真是这样认为的吗?”

“是,您在我心里一直是这样的。”

“看来只有你最懂朕了。”国主将我揽入怀中,“此生有你,夫复何求!”

“国主,那杏儿呢?”

“她?朕只是感念她为朕收集墨宝,再加上她是你姐姐的贴身侍女,每次看到她朕就会想起你姐姐,她又怎么能与你相比呢?”

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了,“但是,还是要给她个名份呀。”

“名份不急,朕给她的信画阁配了一名宫女,名唤露珠,看着倒颇勤快。好了,不提她了,这几天我没睡好,到你这儿休息休息。”

我们到了楼上,他枕在我的膝上,沉沉地睡去。如果这一切是真的那该有多好,没有冷漠,没有互相折磨,有的只是情意绵绵,你哝我哝,如果我能永远留下来该有多好,因为我真的喜欢眼前的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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