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原来这就是爱情
第十一章 原来这就是爱情

易丞浩回到房间里,紧闭着房门,隔绝着外面的世界,烟抽了一支又一支,仍然抽不掉心头的烦恼。

萱萱,我还是忘不了你吗,看着自己小心翼翼放在床头的玫瑰花,才知道自己一直以来都在逞强,原来自己对萱萱从来都没有忘记过,哪怕她突然的离开了自己,自己内心的深处都没有埋怨过她,取代的都是一发不可收拾的思念。

突然脑海中浮现了另一张脸 ,那个和萱萱有着同样梨涡的女人,自己会带她回来不就是因为她的那对梨涡吗。

只是萱萱就像玫瑰一样妖艳似火,时刻带给自己的总是无尽的震撼和张扬的气息,而她却像一株百合一样清雅纯净,仿佛一直都是那种低眉顺眼的姿态,遗世独立一样的风姿。

其实他现在是有点后悔了,在推她出去的那一刻,他就后悔了,但是但是思念萱萱的这份心已经将他的悔意给淹没了。她应该很疼吧。想到此处泯灭了烟火,走出门外。

轻手轻脚的打开对面的房门,温暖的阳光已经褪下,迎来的是夕阳残月,看着那张小脸上还挂着泪痕,应该哭了很久吧,眉头还是跟那晚一样,依然紧锁。

伸手把她眼角的泪痕擦掉,又替她捋捋紧锁的眉头,他很不喜欢她这个样子,看着她久久,薄凉的唇角才微微抽动,呢喃道,对不起,便起身朝门口走去。

睡梦中,感觉有人在轻声呢喃,对不起。像风一样轻的声音,但是自己仍然感觉到了,一贯的薄凉中透着一丝丝的温情。

晃得睁开眼睛,留给她的却是门边一个挺拔的背影,进而是轻声合上的房门。刚刚哭过的眼睛,还泛着血红,眼泪又止不住的掉了下来,划过眼脸,滴向嘴角。是苦的,还是不及心里的苦痛,那种心如刀绞的痛,阵阵袭来。

自己伤的体无完肤。

他心中的她,想必是爱的及深吧。否则怎么会为了三朵玫瑰花下这么重的手。

看着下楼的易丞浩,福伯赶快的迎了上来,看着神情疲惫的少爷,还有身上浓烈的烟草味。少爷还是放不下吗,那夏夏该怎么办。

“少爷,您现在是要晚饭吗?”福伯担忧的开口。

“先给她送上去吧。”语气并没有以往的冰冷和薄凉,带着一丝丝的关怀,可能连他自己都不曾发觉吧。

“好好,我知道了。”听到他的吩咐,福伯雀跃,看来骚爷心里还是有夏夏的,激动的朝厨房大叫。

“老婆子,快给夏夏送饭。”一路小跑到厨房。

看着福伯这么激动的神情,一向稳重的福伯何时有这般神情过,自己都不曾见过,朝楼上望了望,这个女人可真是厉害,连福伯都被她收买了吗,嘴角噙着一股笑意。

福神端着自己精心准备的饭菜,也是一阵小跑的上楼了,谁知道他们可是顶着多大的压力啊,少爷不开口,他们也没法擅自行动,虽然谁少爷对自己和老头子都敬重有加,但是有些规矩是不可逾越的,所以自己也不敢上去看夏夏。

轻轻推开门,看见已经起身的初夏,白色的睡裙,站在窗前,夕阳的残光撒在她身上,背影单薄,显得格外落寞。

“怎么起来了,夏夏。”福婶给她披上一件外衣。

“谢谢福婶,睡多了,就醒了。”声音依旧的轻柔,却带着深深的落寞。

“夏夏,来把粥喝了,对你的身体有好处。”福婶怜惜的开口。

“谢谢福婶,你放那边吧,我现在不想吃。”转过身对福婶抱歉的开口,眼神却是那般的凄楚,想必心应该是伤的很彻底把。

“哎,你这孩子,我放在这了,要赶紧吃不然就凉了。”福婶看看她,叹息的开口,夏夏现在应该也没有胃口,勉强也没有用,等她自己想明白了就好了,只是这次少爷实在是太过分了点。

放下粥,福婶替她合上了房门,初夏还是站在窗前,略带腥味的海风撩起了她的长发,有点红肿的眼睛还是透着一股强烈的悲伤,没有了往日的那份淡雅。

福婶走下楼,饭厅的易丞浩正在喝汤,平日里福婶的好手艺在这一刻却变得索然无味。眼光飘向福婶,看着福婶忧伤的表情,自己的心里也划过一丝的担忧,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福婶,还没醒吗?”易丞浩忍不住开口问道。

“醒倒是醒了,只是不太有精神。”福婶看向易丞浩的眼神都略带责怪了,都不怎么想搭理他了。

“那饭吃了吗?”一开口,才发现自己问的有点多了。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显得有点窘迫。

“少爷您这么关心夏夏,怎么不自己去看呢。”看着易丞浩的窘迫,福婶带着一丝丝的窃喜,便也开始跟他打马虎眼。

这件事情明明就是少爷的错,他是理所应当去跟夏夏道歉的,自己却再这里喝汤,明明喝的不安心吧,还要假装镇定,现在的少爷,怎么变得这般不干脆了。

说罢,也不在理他,转身走进了厨房。

偌大的饭厅里只留下易丞浩一个人,他此刻纠结了,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在听了福婶的话后,居然心里的焦躁感越发的强烈,越发的担忧,汤也和不下去了,索性不喝了。

推开碗走上沙发上,顺手拿起旁边的烟,点了一支,潇洒优雅的坐在那自顾自的抽着。

这副神情,任谁都看不出他此刻内心的想法,眼光瞟向楼上,那股担忧感更加的强烈,香浓的尼古丁都掩盖不了它的味道,只是越发的提醒自己。

他感觉到自己快要失控了,自从萱萱走后,便没有再出现过这种感觉,这个女人,才几天啊,便在自己这颗冰冷的心里有了一席之地。发现了这个事实,反倒不急了,安静的坐下,理理思绪。

那知道越想安静却越发的焦急,想立马上去看看她,不过自己实在不好意思,下午还是乘她睡着了才轻声说了对不起,她应该没有听到吧,

思虑了半天,还是决定上去看看,大步流星,几步就来到了她的门口,突然停住了脚步,手举了一半又停了下来,那推开门的冲动,有嘎然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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