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爱。

或许，是恨。

或许，不爱。

或许，不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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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持着一个姿势走了整整一天，离开的时候，太阳也已经快下山了，我摸了摸自己红肿的眼睛，泪痕干在了脸蛋上。

白茹熙把车开了过来，强烈要求我上车把我送回程祁别墅里，但是我不想上车，我只想一个人静一静，一个人独自走回去。或者，去找莫寒。

对，找莫寒去，我打发走了白茹熙，便向着记忆中莫寒家的方向走去，一下午，程祁给我打了很多电话过来，我知道他一定着急了。

但是，现在的我一点心情没有。

我无力的抬起手，对着那红木的门轻轻的敲下去。

门开了，那张脸孔让我潸然泪下，伸手，紧紧的搂着他温暖的腰。

他好像楞了愣，然后抬手一下一下的拍着我的背“小苏，怎么了？是不是程祁又欺负你了？”

说最后一句话时，我察觉到了他紧绷的气息，微带一些危险。

我感觉安抚着他“没有，寒，你别生气。”我松开他，看着他。

他对我点了点头“小苏，吃饭吗？”那种温柔的语气溶的我像一摊水，摸了摸肚子，一天没有吃东西，还真的挺饿的，所以我就顺着他乖巧的点了点头。

他就想个长辈哄孩子似得摸了摸我的头发“那么，苏大小姐想吃什么？”

我扬起头，绞尽脑汁的想了想，然后嘴角扬起了一丝笑意“咖喱鸡。”

莫寒看着我，那么热情的目光落在我身上，让我有点接受不了，别过头去“莫寒，看什么，我想吃东西了。”我不慢的嘟囔了一句。

他嘴角荡漾“好！”

莫寒收拾好了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大黑了，街上的路灯昏昏暗暗的都亮了起来，人也熙熙攘攘的多了起来。

偶尔从我们身边经过的小情侣打情骂俏的秀恩爱让莫寒不禁失笑。

我撇了撇嘴“有那么好笑吗？寒。”

他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两只手插在裤兜里面慢悠悠的向前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