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鸢带着那人走了许久终于来到那处极其隐秘的山洞前,语鸢将遮挡在洞口的枯草捋至一边,然后走进了洞内。
那人来到洞内打量着四周的环境,语鸢来到昏迷的楚云祚身旁低头帮他将衣袍穿戴整齐,然后抬眸看着不远处正打量这四周的人恳求道:“请你救救他!
那人听了回头看了看语鸢,然后向她缓缓走去,待走到她身旁后将视线移到石床上的楚云祚身上,伸手放在楚云祚手腕上细细诊脉了一会儿,原本面无表情的那人神色变得沉重了起来,心中不由有些疑惑,垂着眸不着痕迹的向一旁的语鸢瞥了一眼,然后伸手翻了翻楚云祚的眼皮。
一旁的语鸢走上前急迫的询问道:“怎么样?
那人侧目淡淡看了语鸢一眼并不言语,然后将自己的东西递到语鸢手中随后自顾自的将石床上楚云祚背上向洞口走去。
语鸢不明所以的盯着那人给自己的东西半天,待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见那人背着楚云祚以经走到离洞口不远处,语鸢连忙叫住:“你要带他去哪儿?
“若不想你的夫君死的快的话,就赶紧跟我走!”
那人听到语鸢叫喊声身形一顿,微了微转头冷冷说道。
那人说完就继续走着并不理会身后语鸢,而语鸢听了忍着脚上的疼痛连忙快步跟在他身后。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也不知走了多少路,语鸢跟在那人身后走已精疲力竭也离那人距离越来越远。
语鸢缓缓停住脚步劳累的靠在一棵树上,看着那一停不停走着的人心中暗自道:“都走了许久他就一点儿都不感到累吗?
想到这里冲前面的那人喊道:“喂!小哥我们能不能休息一会儿,要不我们走慢点儿也好啊!
那人似是没有听见一样继续走着自己的路,语鸢见他没理会自己气恼用手捶了下身旁的树后只好无奈的不快不慢一瘸一拐继续跟在他身后。
?
不知走了多久终于走出这片树林,一个小村寨显示在他们面前,语鸢站在村口愣了许久心中喃自道:“没想到,这个地方居然会隐藏着一个村子,真是深藏不露啊!
这时,只见从村内急匆匆的跑出了两个男子,欣喜的走到那人面前。
“亦轩,怎么样今日猎到什么好东………”
“这……亦轩……这发生什么事了?”
其中一人见他空着手,疑惑的向他身后望了望见他还背着个受伤的男子离不远处还跟着一位狼狈的女子,皱眉惊疑问道。
“没什么,你们帮我去请村长和张大夫请来。”
冷亦轩看了看那两人淡淡说道。
“好的,我们这就去。
那两人听了便点了点头就走了。
?语鸢进了村子之后,就被冷亦轩带进一所比其他人家装修较好的农舍中。
语鸢似乎没用用武之地只是直愣愣地看着为楚云祚治伤忙碌的人。
一番过后,只见一位和睦的中年人柔声问道:”听亦轩说昨日姑娘与自己夫婿游山时路遇歹人抢劫失足掉崖?
语鸢听了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又担忧问道:“请问我夫婿现下情况如何?
中年男子听了转头看向正在为楚云祚包扎伤口的一位年龄相仿的男子问道:“张兄,这位公子伤势如何?
只见那位为楚云祚包扎的中年人皱眉疑惑的看着语鸢问道:“姑娘,你们是真的遇上劫匪了?只是见那位公子的伤势不轻,若那利剑不偏恐怕这位公子早就不在人世了,还有他的伤口受到了严重的感染,在此期间或许连日高烧,姑娘应当多注意些,还有我想问姑娘一下你夫君往日可有与他人有什么恩怨?
语鸢听了回想起楚云祚往日的儒雅平和待人的样子又怎会与人结仇呢,便含笑否决道:“有夫君平日待人平和友善从未与他人有过什么恩怨。
“想是我多想了,只是伤他之人出手狠戾,丝毫没有手下留情之意,。”
那中年人释然一笑悠悠说道。
“好了,大家都出去吧!也好让姑娘照顾自己的夫君,哦!对了,姑娘等药煎好后我会让亦轩送到房中给你。”
语鸢看着房中的人一一离去,房中又恢复了安静,然后撸起衣袖端着桌上的脸盆走到床旁将脸盆放在旁边的凳子上,把湿巾从脸盆拿出挤干,垂首认真的轻轻擦拭着床上楚云祚脸上的污渍,然后将他的手从被中拿出缓缓的擦拭。
忽然,擦拭的手一顿抬眸不禁想起那大夫问自己的话语:”“那人出手狠戾,没有丝毫留情之意。”????想到此处又回想起昨日在山崖之上楚云祚和那黑衣人的话语:“
“我自认为自己平素与人亲和有礼,并无与人结怨。”
“只是想不道有人居然能请出一向行事神不知鬼不觉的血煞阁来杀我。”
“只是请你们来杀我的那位是单单就是让我死还是想得到我身上什么的东西呢?”
语鸢想到此处不禁有些困惑蹙眉心中喃呢:“到底是谁想杀他?为什么要杀他?他身上到底又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突然,门外的敲门声适时打破语鸢深陷的思绪,缓缓站起身不解扬了扬眉向门的看去,思忖着门外是谁,然后将脸盆放在桌上一瘸一拐向门走去。
语鸢将门打开后,缓缓抬眸只见正愣愣站在门前面无表情看着自己的冷亦轩,手中还拿着一些不知是什么的东西,语鸢也没意料到冷亦轩会再次来找自己,就愣在门口看着他也没让他进屋,就这样两人在屋外大眼瞪小眼好一会儿,直到冷亦轩将视线移到一边抬步绕过语鸢,直径向屋内走去。
语鸢见此轻抿了下唇,微微转身向屋内看去,只见他以站在桌前正将手中的东西一一放在桌上,语鸢犹豫了一会儿,抬步向屋内走去,走到桌前看着冷亦轩尴尬的笑笑问道:”请问冷公子你找我有…………”。
话还没事说完却被桌上的东西所吸引住,语鸢疑惑不解地看着桌上的“纱布,金创药,治愈剑伤的药,甚至还……有……一件女子的衣袍,疑惑的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冷亦轩含笑问道:“冷公子这是………?
冷亦轩看了看语鸢然后垂首指着桌上的东西幽幽开口:“这金创药是治你的脚伤的,这是治你手上的剑伤的,这件衣袍是与邻家妹妹借的………,。”??????
说着冷亦轩不忘上下打量了一下语鸢,语鸢见此也疑惑上下看了自己,发现自己的衣服破烂不堪而且沾了些污渍,方才一直照顾楚云祚没有察觉,现下又被冷亦轩如此打量,不禁脸一红吞吐的说道:“谢……谢,冷公子!
冷亦轩只是淡淡的看了语鸢并没有说什么,然后自顾自的向屋外走去,待走到门口抬脚迈出时只见他身形一愣淡淡的声音传出:“若是有什么事可以找我。
说完,没有停留的走了出去。
屋内又恢复之前的平静,语鸢缓缓坐在桌前拿起面前的金创药,看着金创药把玩了一会儿,然后,抬眸微微抬起望向方才冷亦轩离去的方向嘴角不由的微微扬起。
“父王!”“母妃!”
原本躺在床上昏迷不醒面色苍白的楚云祚紧皱眉额上渗出丝丝冷汗,干枯的嘴唇不停痛苦地呢喃着,似是有转醒的现象。
“父王!母妃!”
只见楚云祚惊恐的叫出声,眼睛猛然地睁开眼,血丝的眼中充满惊恐,急促喘息着,待平静些后,将手从被中伸出想擦手额的汗时,一愣,看着受伤被白色纱布包扎好的手,似是反应过来,皱眉疑惑的转动着眼珠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正疑惑这是哪儿时,听见屋外的推门声,楚云祚眯眼向那处看去只见一女子手中拿着东西推门入,走到桌前将东西放于桌上,待楚云祚看清那女子是语鸢不由的舒了口气,但语鸢似乎没发现他已经醒来。
“语鸢”!
忽然一个干哑的声音缓缓传入语鸢耳中。
语鸢听了一顿,疑惑的向声音来源的楚云祚躺的床处望去,只见床上的楚云祚正柔柔的看着自己,语鸢见此激动不已连忙走到床边激动的说道:”六爷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似是想到了什么急忙对楚云祚说道:“六爷,你先躺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说着便急急的跑出屋子,而躺在床上的楚云祚看着火急火燎的语鸢嘴角不禁微微上扬。
当语鸢回来时也带来了早前给楚云祚疗伤的张大夫。
此时,张大夫正端坐在床沿双目紧闭的为床上的楚云祚把脉,一旁的语鸢忧心的问道:“张大夫,他怎么样?
只见张大夫缓缓睁开眼,把楚云祚的手放回被中含笑道:“姑娘你家夫君已无大碍,但身子还虚弱要修养一些阵子便可痊愈。
床上的楚云祚听见“你家夫君”这几字疑惑不解的看着语鸢,只见语鸢微垂着头在想些什么。
待语鸢送走张大夫后,将楚云祚小心翼翼扶起让他靠在床上,自己则坐在床沿上犹豫的说道:“六爷别多想,我为了方便就对他们说我们是夫妻,所以请………。
话还没说完,就被楚云祚柔柔打断:“没事,我不在乎。
语鸢听了,不由松了口气,不久又听到楚云祚柔声问道:“这里是哪里啊?
语鸢听了含笑道:“这里是颂宣村,是一位公子救了我们。
楚云祚听了悠悠点了点头,含笑道:“跟我说说这几天的事吧!
语鸢听了微微点了点头便与楚云祚缓缓说起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