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徬晚】
?寒风凛冽,树叶随着风飘荡不定,太阳已渐渐落幕只残留丝丝昏黄在天际,地上残叶厚厚地铺满满地。
只见一片叶子随风缓缓飘落在满是枯叶的地上,突然从厚厚的枯叶低下伸出一只带有血迹的纤细的手,显得有些诡异,随后又见那手伸到树叶的表面将树叶一点点捋开,就见枯叶下的一张白析的脸慢慢显露出来,那人便是语鸢。
语鸢缓缓的睁开眼,直愣愣看着天空,脑中一片空白。
不稍片刻,语鸢慢慢的坐起身突然脑中有些眩晕不由皱眉扶额摇了摇头喃喃道:“我这是在哪儿啊????
?然后环顾了一下四周环境,猛然间想起掉崖时的一幕幕情景,又发现自己正坐于枯叶中四周也是全是树叶,想来自己方才从山崖掉下来已昏迷了很长时间,不然这枯枝残叶怎会将自己掩埋住。
“六爷??????六爷!!!”
语鸢突然想到与自己一起掉崖的楚云祚心中一惊,猛然站起身又想到楚云祚身受重伤现下又不见他踪影越想心中越发无底便惊慌搜索着他的身影。
四下搜索了一番并没有发现楚云祚的踪影心想应该在其他地方,刚向前迈出一步只觉得脚下一软似是踩到了什么迟疑的将脚移开,缓缓蹲下身皱眉伸手将枯叶慢慢捋掉便见苍白的一只手显露出来。
语鸢不好的预感从心中生出,连忙将厚厚的枯叶扒开,便见面色惨白双目紧闭但双眉却紧蹙着似是很难受,一身白衣胸前的血以凝成暗红并不在流血。
语鸢惊恐地伸出微颤的手伸向他鼻处,然后慢慢收回手舒了口气喃喃道:”没事!没事!还有气!只是气息微弱若是不及时救治也会有生命危险的!
“六爷!你一定要坚持住,我不会让你有事的!”语鸢吃力地将躺在地上的楚云祚缓缓背起咬牙说道。
语鸢背着楚云祚艰难的走了几步,抬起头环顾四周后只觉的这树林像极了迷失森林根本无从下手,语鸢吐了气毕竟语鸢是位女子哪能承受的住楚云祚的重量只好咬牙向一处方向走去。
????
【山下】
“怎么样!找到了吗?”
??一个焦急又带有一丝希望的询问声响起。
“陛下,恕罪!据臣派出寻找的人回报这荆亲王与语鸢郡主遇险的山崖深不见底也找不出到通往崖底的路,所以……”
“所以一点儿消息都没有寻到!是不是!嗯?”
坐于书案后的元启帝原本带有焦虑的声音听了来人说的话后眼睛冷冽的看去寒声反问道。
“陛下!臣罪该万死!”
那人听了一震,慌忙跪倒在地请罪。
“哼!”
在于一旁的太子楚云宗不由冷哼了一声,悠悠开口:“父皇,李毅大人身为禁军副统竟会在秋狩之际还会出现这种事,父皇应该定李大人失职治罪这样才好堵住悠悠众口。
原本冷低头跪在上的李毅听了抬眸看了几眼一侧的楚云宗,然后将头埋的更下而元启帝紧蹙着眉并不言语。
这时一直在一旁看好戏的三皇子楚云瓒瞥了默默垂着头若有所思的楚云泽一眼,冷冷一笑:“父皇,这李大人是有失职之罪,但六弟与语鸢郡主遇难之事也不全是李大人的错。
只见一直沉默的楚云泽走到李毅身旁缓缓跪下微垂着头并没有说什么,元启帝抚着头皱眉眯着眼直愣愣的盯着下方跪在地上楚云泽片刻后,叹了口气指着方才说话的三皇子楚云瓒不耐烦的呵斥道:“
“你给朕闭嘴!你就不要给朕火上浇油了!朕现在头都大了!”
楚云瓒见此冷冷看了跪在地上的楚云泽一眼不服气的缄了语。
“父皇,此事儿臣觉得有些蹊跷,来秋狩前李大人对这山进行严密的搜查以保父皇的安全,如此严密的防守一般人是不会轻易进来的,就如李大人方才所说是江湖中人但试想这江湖上有几个人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进来并且没有惊动任何人。”
一旁的七皇子楚云湛语气平淡无奇的说道,然后紧蹙眉头继续道:”除非是江湖中势力最大的血翼阁和赤宸阁中的人,只是这两个组织甚为隐秘也不会轻易出来办事,若是请他们办事都是以重金相邀。
坐于书案处一直倾听的元启帝似是觉得这件事并不简单后紧皱眉头脸色渐渐沉了下来眯着眼环视在场的人一眼,寒声吩咐道:“这件事情不可外传!
说着,顿了顿,叹了口气,缓缓站起身看着下方跪着的两个人冷冷说道:“朕现在也不想罚你们,但是朕给你们十日的时间的机会查清此事并且找荆亲王和语鸢郡主用来将功折罪,如何?
跪在地上的人听了并不言语,却听七皇子楚云湛劝说道:“父皇,这十日时间太过短暂了。
元启帝听了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淡淡开口:“那朕就给你们两个月的时间,如何?
跪在地上的两人听了连忙谢恩,元启帝见此淡淡吩咐:“传令下去,明日一早拔营回宫。 哦!对了,若是没事你们都下去吧!
“父皇!儿臣想与十一弟和李大人一同留下来查找六哥他们,还请父皇恩准!”楚云湛抱拳恳求道。
元启帝听了高挑了下眉微微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