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儿,你对摄魂术这事还知道多少?“月柳皓皱着眉头疑惑的问道。
风无心一愣,显然没想到月柳皓会打破砂锅问到底,不过转念一向也对,有关摄魂术之事在这里很少有人知道。
“我所知道的摄魂术其实也不多,魅术之所以是摄魂之一是因为魅术能勾人心魂,与摄魂有所相同所以世人就将魅术列于摄魂里,而除了魅术我还知道有迷惑术和拘魂术,迷惑术是能迷惑人的心神从而控制人的意识和身体。”坐久了,身子一弯靠在月柳皓的身上。
月柳皓将风无心的身子抱在怀里,下巴顶在风无心的头顶,继续听着风无心接下来的话。
继续道:“被施了拘魂术的人则仿佛没了灵魂一样变的痴呆没有任何自我意识,就好像是还没有成长的孩子。”其实就是个傻子。
心里默默的补了一句。
月柳皓细细的听着风无心所说的三种有关摄魂的术士。
“但是真正的摄魂术谁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我也之知一二。那天回昆仑的时候再去藏书阁看看。”说完,起身离开月柳皓的怀抱,走出亭子往湖边走去。
我从来不是什么良人,有人害我,我定千倍百倍还之!龙亦有逆鳞,触这必死!凤有虚颈,犯者必亡,我风无心说到做到!
月柳皓紧跟在风无心的身后,心里一直还在想着有关摄魂这事,世上歪门邪道的法术多的事,可是世上却鲜少有人提起有关摄魂一事,徐娇娇恰好又会魅术,难不成……那个徐娇娇……
看来徐家……
金銮殿内似乎没有人发现太子殿下和未来的太子妃早已离开,依然把酒言欢谈着国家大事。
而徐家的人完全没有意识到因为徐娇娇的一曲舞蹈而引来灭门。
宴会上有人发现太子和太子妃失去踪影也没有人说出来,很快宴会就举行完毕了。
夜里,凉风习习,五道黑影从屋檐急速飞过。
几人停在一座宅子前,门上高高的挂着三个大字“倌人阁”。
一人上前,轻轻的敲着,似是暗号。
很快门就打开了,一个长相清秀的少年打开门,身上只穿了一件亵衣亵裤也不怕被夜里的凉风吹着了。
五人快步走进屋子,少年关上屋门,带着五人来到一墙壁前,坐到一旁转动一个装在墙壁上看似是装饰的暗器。
门开了,里面坐着二十来个青年,一个坐在首座的青年一身红袍看似妖里妖气的,眼神却十分犀利。
五人中站在中间的人摘下面前的黑布,一张倾国倾城面庞出现在众人眼前。
风无心轻挑眉毛,“时三,有关摄魂之术里的魅术有人在宫中实行,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
红袍青年,十指交叉,下巴放在十指交叉处上面一点,“二十年前,有一个从西域来的女人用魅术杀了有一个官臣一家,因为没人看见那女人的样子,所以那女人到现在都没有被抓到。”
一旁手拿着一本书的青年插话道:“这是我也知道一点,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云苓!”
说道一半时那个青年似乎是恍然大悟大叫道。
“作甚。”一个坐在中间的少年皱眉回道。
“云苓,那不是你的仇人嘛!”青年继续大叫着。
所有人的视线都看着那个叫云苓的青年。
一会儿后,那个青年似是被大家像是在看什么宝贵的东西一样盯着瘆的慌,才说着:“没错,我就是那个官臣最小的孩子,灭门的那天我刚好在姨娘家所以刚好躲过了。”
屋内的人安安静静的听着云苓说着。
“我是第二天听到小厮的回话才知道我一家二十几口人都被杀了,没人知道杀人的手法是什么,因为在尸体上没有任何伤痕。直到十年后无意中发现有原来这是我一家二十几口皆死于魅术。这事我只跟珈蓝讲过。”
珈蓝就是那个手里拿着一本书的青年。
坐在云苓身旁的青年一手拍在云苓的肩膀上,豪迈道:“云苓,灭门之仇我们兄弟几个一定会帮你的。”
云苓低眸一直看着面前的牛皮纸,牛皮纸上没有字只有几幅简短的画。
画上一个妖娆的女子穿着在帝都少见的衣裳,跳着特殊的舞蹈,身边观看的人都不知怎么回事眼睛闭的死死的连女子停下了舞蹈都不知道,女子手上拿着短刀,刀尖划过人的脖子,被刀抹了脖子都不知道,最后的一幅画是女子离去的背影以及身后倒地人。
画虽然很简短只有寥寥的几个片段却十分具有真实性。
云苓缓缓把牛皮纸卷了起来用绳子随意捆好再收进怀里。
冷声道:“恩,阁主应该知道魅术的解决方法吧。”说时一双狭长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风无心。
风无心在时三的对面坐了下来,显然那个位置是特意留给风无心的。
“关于魅术我在昆仑仙境的藏书阁里有看到,应对的方法其实说难也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在使用魅术的时候只要封住听觉和视觉然后击鼓就能解开魅术,但前提是敌人在使用魅术的时候是有内力的,所以你在击鼓的时候也要用内力。换个角度也就是你们在比拼内力。”缓缓说出魅术的解决方法。
云苓听着阁主说出的方法呢喃着:“听觉、视觉、内力和击鼓。”
“别的乐器不行吗?”珈蓝疑惑道。
风无心看了珈蓝一眼,“别的乐器没有击鼓来的响。”
“……”好吧,但主要还是阁主的眼睛太!太!太!侮辱人了!那双迷人的眼睛明明……明明……额,那么的迷人,但眼中那鄙视的眼神不应该出现在阁主的眼中啊!
珈蓝默默的坐在桌上哀伤着。
没有人去安慰“受伤”的珈蓝,显然这是习惯了珈蓝偶尔不正常吧。
风无心没有去理会珈蓝而是看着对面的时三,“时三,毁了徐家,他们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但是还有一个人不能杀留着让云苓处理。”
说完起身离去。
直到风无心的身影消失在屋内云苓才朝时三问道:“首领,阁主的意思是?”
时三没有回答云苓的话而是朝云苓扔了一封信封,信封已经被拆开了。
云苓疑惑的拿起信封拿出里面的信,越看眉毛就皱的越紧,眼中还带着愤怒的火花。
“信是刚才醉仙阁那里送过来的,里面的资料是阁主还未下山之前春梅让人去调查整个帝都官员的资料,我特意将这份资料留了下来。”时三冰冷的话语中透着丝丝关怀,毕竟这是自己出生入死了好久的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