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林姿儿的本性
第九章林姿儿的本性

风无心缓缓上前,站在皇后的身前,皇后久居后宫二十几载没想到容貌依旧如二十几岁的少女一般不曾老去,眼角的纹路微微加深,却依旧不能抵挡浑身散发出来威严。

月柳氏诗蓝细细的打量了一番面前犹如瑶池仙子落入凡尘的风无心,额间一抹似火的眉心妆又衬托了几分妖娆,明明只有十六岁的年龄却有这般不畏惧皇后的威严和绝美的容貌,不由越看越满意,丝丝生的不会有差的。

“丝丝,你家的丫头容貌比起我们还是少女时的时候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生的如此娇俏,还好我有先见之明把这丫头给收下了。”

柳诗蓝的话刚落下,腿上的人儿随即而言:“母后,在孩儿的眼里大姐姐比林太傅的孙女林姿儿还要美哦,姐姐就跟天上的仙子一样。”

肖丝丝听言笑道:“萱萱这丫头小嘴怎么这么甜了,姨娘且问你,何为美?还有姨娘记得以前你跟林姿儿的关系好的不是一丁半点啊。”

月柳萱食指和拇指扣起下巴,皱起眉头,表情很是严肃,过了一会儿表情变得哀怨,似乎是想不出,“不知道,书里没学到过。”

“不过呢,姨娘,萱萱虽然不知何为美,但是萱萱知道女为悦己者容,哼,母后那个林姿儿我算是明白她的真面目了。平时看着挺温柔乖巧的暗地里还不知道有多么毒辣呢。”月柳萱从柳诗蓝的腿上撤了下来,咬牙切齿的说道,“萱萱现在很是厌恶那个林姿儿。”

柳诗蓝深知女儿的性子,没根没据不会这么凭空说出来的,但这暴躁性子甚是令人头疼啊,“她怎么招惹你了。”

月柳萱握紧粉拳,扯着柳诗蓝的袖子,不满的说道:“母后,前些日林姿儿因为要追皓哥哥而扭伤了脚,我本来想着既然她扭伤了脚你会很快好的,想去看看她,呵,结果第二日去看她的时候听到了不得了的消息。”

柳诗蓝微微皱眉,“听到什么了?”

月柳萱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继续道:“我在途径绿茵小筑的时候无意间听到林姿儿的声音,我奇怪着这个时候她不是应该在家里躺着怎么会在这里,上前一听,呵,原来她脚扭伤是装的,是为了博取皓哥哥的同情。”

“不过可惜了,皓哥哥看都不看她一眼就走了,我疑惑的到太傅府里去走了一圈,结果看到有一具尸体从后门抬出来,一般被这样抬走的只有府里的奴才和丫鬟,我差人从后门进去一打听,原来那个死掉的是林姿儿的贴身丫鬟,她看到了林姿儿最难看的一幕所以被林姿儿打死的。”月柳萱说着说着眼睛越瞪越大,粉拳越握越紧,语气很是激动。

“母后,如果你不相信可以问问宝琳,宝琳是跟我一块去,如果不是宝琳拉着我,我肯定要去找那个表里不一的女人。”月柳萱死死的咬着粉唇。“我最讨厌被人当木偶一样,任人玩弄。”

柳诗蓝看着说话越来越激动的女儿,爱怜的摸了摸女儿的柔发,无奈女儿的冲动行为,斥责道:“宝琳拉着你是对的,你是一个公主,如果你去打了那个林姿儿,那么林太傅就会在大殿上参你一本,并且为难与你父皇,到时候事情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月柳萱并没有把柳诗蓝说的话听进耳里,笑着挽着风无心的臂腕,“母后,孩儿也是气不过嘛,林姿儿当真以为在帝都没人能比的上她了,但是呢显然她是自以为是了。”说完笑意盈盈的看着风无心。

“林姿儿是装的,而姐姐是自身所有的。”

一旁不时的传来笑声,一眼望去,坐在次座位上的少女低着头,身体因为想笑又不敢笑出声音而隐忍着。

“宝琳?”

看到殿内的人都望着自己,不好意思腼腆的笑了,“咳咳咳。”

宝琳从次座位上站了起来,朝皇后一揖,“娘娘,宝琳只是想起了上次萱萱在校场骑马的时候被皇上看见了,皇上看见萱萱在马背奔驰的样子说了一句话,皇上说:这丫头真像一匹脱了缰绳的野马。”

……

“哈哈,这丫头的性子像足了还是少女时的蓝蓝,不,比蓝蓝当时还要野。”肖丝丝在一旁笑道。

柳诗蓝不满的看了一眼肖丝丝,后又有些无奈的揉了揉眉心,无力道:“我本来想将萱萱养成淑女来着,结果养着养着萱萱这丫头的性子就越来越耶,在我面前一套,转过身就变成了一头野马,现在我真担心这丫头将来能不能嫁的出去。”

肖丝丝拍了拍好友的肩膀,安慰道:“萱萱还小,嫁不嫁这个问题你现在想为时过早了,也许等萱萱及笄的时候心智就成熟了呢,人总是会成长的。”

柳诗蓝无奈的看了一眼好友,“希望吧。”

殿内因为提到了林姿儿顿时变得安静下来,但是呢,萱萱是如此爱闹腾的人怎么会忍受的了这安静的气氛。

“母后母后,心姐姐和皓哥哥的定亲信物是什么啊?”萱萱问出了藏在心里良久的问题。

男女之间的定亲信物一般有玉佩等等的信物,但是呢当今的太子殿下和风无心定亲的时候因为只有几个关键人物在,所以没人知道两人的定亲信物是什么。

至于为什么没人知道呢,一般如果已经定亲的人都会将信物戴在身上,而太子却从来未曾戴过,只是皇上在大殿上当着群臣的面说了一声。并且将风无心的名字一同划入族谱。

这话引的风无心嘴角平平抽搐,风无心回想起当初拿到消息的时候,纸上有写着太子和自己的定亲信物是什么。

建末五年,皇太子定下婚约,信物乃是一个吻,并且还细写当时月柳皓当时说的话:“母后,如果是一般的信物的话容易被毁,而孩儿的这个信物是毁不掉的,除非人亡。”

柳诗蓝想起当初了还只有三岁的儿子,本就稚嫩的身子抱着还在襁褓中的婴儿,然后霸道的说出了一番霸道的话。很是汗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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