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的吵什么。”一位中年男子负手而来,高挑秀雅的身材。衣服是冰蓝的上好丝绸,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
“父亲,三妹妹我一回来就揪着我,还污蔑我。”告状要趁早,这点,冷寒潇倒是诠释了。
冷震淡漠的眼光在冷寒潇脸上一瞥,又把视线投到了冷雨清身上。皱了皱眉,问道:“怎么回事?”
冷雨清斜眼看着冷寒潇,嗤笑道:“看来姐姐这么些天和那些野男人过得不怎么样,否则也不会回来吧?爹爹,你看她,这么多天不回来,想必...”
“啪。”冷雨清脸上已经落下了五个指印。
不远处的车上,两个男子坐在马车上,看着这一场戏剧。夏初尘还是一如往常的淡漠,只是眼中不时闪过那么一两道异彩,但是很快便被掩下去了。
“冷寒潇!你个贱人你居然敢打我,你居然敢!”
冷雨清捂着已经肿起来的左脸,冷寒潇这一巴掌所带的掌力毫不留情,冷雨清怎么也没想到往日里柔柔弱弱的贱人,怎么敢打自己,而且还这么狠!
“打都打了,还问我敢不敢。”冷寒潇瞥了她一眼,看来这个冷家,果然如名字一般冷漠。若是可以,倒是不想多呆。
傅凌暇在车里看着,好看的剑眉挑起,脸上的笑意倒是藏不住,没想到这丫头还有这么强悍的一面,看惯了那些柔柔弱弱的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卖,这个倒是有些可爱?
忽然被自己不知不觉萌生的想法吓了一跳,天啊,自己这是在想什么,那么泼妇的丫头,自己居然说...可爱?
这个世界是疯了么?
这边两人看的津津有味,那边冷震却是黑了张脸,虽说是雨清这丫头说话难听了点,但是冷寒潇出手打人也太过分了。
捂着脸正欲哭诉的冷雨清忽然瞥见了一辆马车停在自家门口不远。立马嚷嚷起来。
“爹爹你看,那辆马车里说不定就是这贱人的情郎!”
刚刚无缘无故被冷寒潇这个贱人扇了一耳光,若是车里真是她情郎...那自己....
这样想着,她立马冲了过去,正欲掀开帘子,怎料被一股斗气反弹了出去,这般威慑力,就是爷爷也不及。
“是什么人在里面,鬼鬼祟祟躲在里面真见不得人。”冷雨清气急败坏的道。
天色渐晚,冷震见车内人不动,又见自家女儿被震飞,面子上也挂不住,当下走了过去。
“不知里面是什么人,此地可是丞相府,小友可是和潇儿有所纠缠?”
先不说冷寒潇这些天到底干嘛去了,直接便将自家女儿说的如此不堪,饶是以夏初尘的定力,也不由得皱了皱眉。
还没等傅凌暇反应过来,一块黑色的东西就飞到了自己怀里,看清是黄金令牌顿时诧异的看着夏初尘。
虽说黄金令牌不是很值钱,但是确是身份象征,一块夏初尘的令牌,这代表了什么,自然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