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呤呤。。。”闹铃声响起,我不情愿的从床上起来,看了下闹钟,7点整。周涵坐在床上,清醒了一会,然后开始去洗刷了。

我叫周涵,是一食品公司的销售组长,每天过的都是朝九晚五的日子。今天周五,工作日的最后一天,明天就可以放心的睡个懒觉了。

洗刷完毕后,我收拾了下东西就背上包去楼下早摊买一煎饼果子去抢公车了。我租的房子在郊区,离我上班的地方有1个小时的路程,好多同事都曾经问过我为什么不在市里租套房,我说太麻烦了,早点起就可以了。也有人劝过我,但都是不了了之了。

B市的公车是出了名的挤,这地的地铁还没修到这,所以我从此养成了晚睡早起的习惯。

到公司的时候已经快9点了,前台的小姑娘看到我满面笑容的调侃到:涵帅还是一如从前的早啊,您说这公司不给您老发个先进员工奖,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前台的姑娘叫唐霄雪,在公司都喊她叫“小雪”。比我小2岁,张的娇小可爱,搭眼看上去就透着一股子机灵劲。

我嘴上也不闲着,笑着说到:“别,别。我这比不上您老人家,你看我这都比你晚到的呢,要发奖也得先给您老发是不,要不我这哪敢抢啊。赶明儿我就给头提提意见,让他多犒劳犒劳我们这些下属,我们大老爷们的是没事。你看看这些个年轻姑娘们可受不了,辛辛苦苦的,都把公司当自己家了,一个个都熬的脸都发黄了,以后嫁不出去了,这怪谁啊,您说是不是啊。”

刚听我说完,唐宵雪还满面桃花的想笑。忽然咳嗽了一声一脸正经的说到:“别这样说啊,其实领位还是挺关心我们的。”

我心想:这丫头没病吧,以前一加班的时候那诅咒领位的词可是让那些语言协会的都汗颜啊。这事不对,周涵一看霄雪的脸色加上那带着提示的眼神顿时明白了,***踩雷点上了。

立刻改口道:对,我们这些领位其实对我们挺好的,他们那工作其实很辛苦,每天公司的事忙不完还得拿回家去做,想比较我们,那可是小巫见大巫了。要我选我宁愿还继续做我这小白领,多省心呢。”说完还假装一回头,然后立刻摆出一副“尊敬”的神情说道:“陈总,您怎么来这么早啊,您吃了没有,没吃我下去给您整点。”

陈总,全名陈国华,要说这陈总也是他们公司一风云人物,从一个小小的推销员开始干了快8年才到销售总监这个位置,套用他自己的话说:“我这位置全是靠喝出来的。”

此话确实不虚,他平时也喜欢和这些个小员工啊啥的在一起胡侃瞎聊,偶尔坐一起吃点喝点也正常。有一次公司内聚餐,我刚来公司半年,自以为大学练出来的酒量很是无敌了,结果和陈总对拼,直接被喝到桌子低下去了。回家后缓了有一个礼拜才缓过劲来。

从此,陈总“酒神”的称号至今无人可撼动。

陈总此时一脸凝重,语重心长的对我说道:“小周啊,最近你们组这业绩可不怎么样啊,你也知道上头最近抓的紧,要我们提高业绩,你们组这样的成绩,很是让我心寒啊。最近公司在审查一些小组长的业务水准,你这样可让我这个领位很难堪啊!!”

我一听明白了,心想:“小样跟你这么多年了还不了解你,当着小雪的面给足你面子呗。”

然后忙说道:“是,老大您教训的是,要不这样您看抽个空,咱找个地,您深刻的教育我下,好让我追上您老的脚步。”

陈总然后微笑的说道:“你能这样说我很欣慰啊,孺子可教也。明天晚上小三峡,老三样就够了,那边的小龙虾可是好久没吃到了,小雪给他们组的人也说一声,就说周大组长请客,你也来啊,哈哈哈。”

我转过身狠狠的抽着自己的大嘴巴子,怎么就管不好这张嘴,贫什么贫啊,又给自己挖一坑把自己埋了。

正在那胡思乱想呢,陈总又给周涵说道:“对了,等会你给其他6个组的说下,10点半,会议室开下会,把上个季度的产品销售报告带过来。”

看着陈总走远的背影,然后一脸“愤怒”的对着小雪说道;“古人说红颜祸水,真是没错啊,小唐同志,你周哥平时对你也不错啊,你怎么能这么害我呢,哎,都怪我平时交友不慎啊。”

说完一脸消沉的转身,慢慢的走向办公室。

刚走出几步,小雪忽然喊到:“周哥,等等。”

我背对着她一脸猥琐的笑容,想到:“嘿嘿要道歉了。”然后快速的转换表情,转过头一连失望的表情说道:“还要干吗啊。”

小雪不急不慢的说了句:“您还没打卡呢,大哥。”

我:。。。。。。

也许是一周上班最后一天的缘故,一群人都觉得特别轻松。上班就是如此,周末是最向往的日子,周一是最让人难以接受的日子,而周二到周四却又是让人最消沉的日子,周五确是让人又爱又恨的日子。只所以爱是周末最后一天,结束可以放松一下。但期间谁也不能保证不会出现一些什么状况,比如现在。

我到办公区那对自己小组的几个的说道:“兄弟姐妹们,周六加班,新的产品过来了。需要立刻做出一些销售方针,还要对几家有上个产品的一些大客户进行走访。”

望着一脸失望的组员们,周涵也没什么可说的,作为工薪阶层谁都想过一个舒舒服服的周末。

别无他法只能干活,只能周六尽早忙完,说不定还能过个周日。

中午,我也没怎么吃东西,随便应付了点就开始忙着打电话联系以前的老主顾了。

销售这行就说白了就是求着别人来赚钱的,在这个行当就得看人家脸色,都是爷爷级别的,一个伺候不好一切努力都打了水漂。周涵在这也干了3年了,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也是很有功底。谈了这2家都还行。就只剩下1个前几月刚开始沟通的公司需要见面再谈谈,手底下人没闲着,虽说没有休息日了,但这工作早做晚做都得做。

忙了一阵后周涵刚揉了揉太阳穴选了个舒服的姿势斜躺在椅子上放松一下,手机响了起来,一看电话号码,是大胖的,大胖是周涵的大学同学,全名叫张洪超。毕业后自己开个影楼,生意也还不错。

“大胖啊,有什么事?”

“我说周大老板,您这手机是怎么回事,打了半天都是通话中,是不是和哪个妹子你侬我侬情更侬啊。”

“什么乱七八糟的,公司这边新产品刚下来,忙着和那些大爷们沟通呢,你要有事赶紧说啊,我这忙的头都大了。”

“唉吆,怎么地了周总,您这身子骨可得注意啊,不能为了挣钱,折腾出毛病来可不好啊,B市的姑娘们可都等着您老摘牌呢!”

我一听这孙子太没溜了,保不齐又得瞎侃出什么玩意来。赶紧催着他说“大哥,您有事快说行吗?”

“耗子来B市了,中午给我打的电话说今晚聚聚,我看你也快下班了,等会收拾收拾直接去老地点吧,反正离你的地盘也不远。”

耗子,本名呢叫孙浩,上大学那会和周涵是一宿舍的,1米7的个头还戴一大眼睛,张的就和一老鼠一样。大学毕业后就回到了老家找工作,没有留在B市。

“行啊,我这可能晚点到,你们先过去,到了再联系吧。”

挂断电话,我也没心思工作了,就做在那回忆着大学时候的“堕落”时光。

心想着耗子也有2年时间没见了,虽然有时会在网上或者打个手机聊下,但都是些嘘寒问暖的话,大学的兄弟们除了北京这几个,就属耗子最亲了。

大学临毕业的最后一天,哥几个在学校对面的饭馆里,那可是敞开了造啊,就连耗子这种不会喝酒的最后也喝得不醒人事了。

耗子当时在半醉状态的时候搂着我说“涵哥,你说这大学三年就连胖子都能整个女朋友,咱俩哪点比他差,你说咱俩怎么还就光杆子一条呢?这事不科学啊!”

我一瞅这孙子真喝多了,说道:“耗子啊,你说的这话太对了,凭什么他顶个大肚子就能泡上妞啊,跟个皮球是的,他那情书还他妈都是我给他写的呢,凭什么我写的情书他用的比我这好使啊,真作孽啊?”

想着那些快乐又疯狂大学生活,下班时间也到了。我回了下神整理好东西,就出门了。

上班坐公车是痛苦的,下班坐则是无奈啊。在B市坐公车不能说等,你得说抢。当我赶到车站时,已经是相当拥挤了,当时我就在想每年九州的什么GDP不都增长吗,这坐公车的人怎么还这么多啊,敢情我们这些没钱的都凑一块挤759路公车了啊。

等了有小半个小时,才挤上了公车。这大夏天的在车里也确实拥挤。汗臭味,香水味,妈的;那位大哥还脱了鞋子。要我说公车开好几年都没蚊子出没,原来是它不敢进来啊!

我在车上胡思乱想的工夫,就已经到了。下车后我直接打车奔着“老地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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