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已经练就了这张琴的第八层技艺。”呼延戈从琴面前站起来,向呼延烃所站的方向看去。
“皇儿,你要知道,朕花了大把的精力在你身上是为了什么?”呼延烃双手背后,身边跟了一群的人,现在的他是这个国度里权利最大的人。
“儿臣知道。”呼延戈微微行礼,表示尊敬。
“好啊”呼延烃说着脸上表现出闸弄的神色。慢慢的长叹着。
呼延戈一身锦绣华裳,微微低头,双手在胸前抱拳成直线状。
“不知父皇今日来看儿臣是为何事?”万恶的君臣关系,让父子间说话就必须这样生硬了。
“哈哈,朕来看你就是为了有事情?”呼延烃笑着说,好像是说眼前的儿子长大了,竟然懂得了世间之情之根源。
“那倒不是,父皇想儿臣了,自然会来。”呼延戈说着。
呼延烃笑着,转眼看着呼延戈:“不过今日,朕还真的有事来找皇儿你。”
呼延戈就像是提前知道了似的:“父皇但说无妨。”
“听说你最近在边界找了一个很会用毒之人?”呼延烃看着呼延戈。
“是的。”呼延戈顿了一下说道,可能心里在想是谁传出去的,回去一定要把他大卸八块。
“朕想见见他。”呼延烃微笑的更加深。
“父皇要见,儿臣肯定是无条件赞成,但是此人是从边界找来,看样子是从哪个国家的难民,我怕他生上野性不改会让父皇见笑。”呼延戈依旧是行事端庄的样子,胸有成竹的说着,但是心中恐怕早就开始打鼓了。
“哈哈哈,皇儿可真能为父皇着想,既然这样,朕就赐你两位有实力的大师,好让他们好好教导那个人,半月之后应该就可以了。”说完,呼延烃身后的两个魁梧的大汉就走到呼延戈身后,这样看来,明是教导,其实就是监督。
“谢父皇,儿臣一定好好让其训练。好早日来见父皇。”呼延戈的眼里眉间都是笑意,和对面的呼延烃是一样的神情。
“嗯,既然见到皇儿你如今又所进步,父皇我就不担心了,朕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就先回宫了。”笑意满面的呼延烃说着转身离开。身后响起了“恭送父皇”的声音。
一地的落叶,就像是在这城府之中慢慢枯萎的蝴蝶。有的时候,权利就是用来杀死自己最亲的人。呼延戈突然嘴角一丝自嘲的笑意,消刹了天地。
古雨一身素装,端坐在那个池塘边,里面的血荷就好像是在向她慢慢细数过往,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回到了十年前。…
“你没事吧?”一个小女孩穿着绸缎的黄色衣裙站在一个一身破烂的小男孩身边。
“你是谁啊?”小男孩慢慢抬起头,脸上脏兮兮的,很久没人打理的头发搭在脸上。但是却遮不住那有神的目光,好像是在黑暗中唯一发光的东西。
“我叫古雨”小女孩伸过手去。
…
“你看,念哥哥,这花好漂亮啊”小小的古雨对着面前早就梳洗之后有些帅气的稚嫩的恬静的修念说着。
“嗯,这荷花为什么是长成红色的啊?”稚嫩的声音问着。
“不知道,我听老人说,荷花是一种很有骨气的花,从泥土中出来却很干净。它们是用生命在生长。”小小的古雨说着。
“这样吧,我们给这种花起个名字。”小小的修念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
小女孩想了想说:“那不如就叫它血荷吧。”
“好,就叫血荷。”小男孩笑着说,对着面前的小女孩,两个孩子的笑声几乎每天都这样充斥着这块土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