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陆七夕眨巴眨巴自己的眼睛,“我没死?”
不知是因为气愤,还是因为无语,殷雨泽的面部肌肉大幅度地抽搐了几下:“对,你没死。”
现在有了光线他才发现,哪有什么匕首,现在陆七夕的咯吱窝里头正夹着一把玩具小木刀。
陆七夕低头看了看,恍然大悟一般地拔出了小木刀,她就想怎么中刀了一点都不疼,反而咯吱窝还有点痒痒:“啊呀,原来我中的是木刀!”
陆七夕站起身来傻笑,然后殷雨泽一掌轻拍在她的脑门上,她捂着脑门蹲下身去一脸委屈:“干嘛?人家替你挡了刀子,你还那么凶!”
“笨蛋!他们几个是串通的,难道你和他们一伙?!你中没中刀子自己没感觉啊?!”殷雨泽怒得不行,居然被耍得团团转,而且陆七夕还这么……蠢。
乔治也觉得很惊讶,他本来只是希望殷雨泽展现一下自己的好身手来个英雄救美的,没想到这俩人居然能这么入戏,他都快被吓死了,还以为自己真的拿了把匕首呢,而且,现在真是鸡皮疙瘩掉一地。
“啊呜……因为人家是第一次中刀子嘛,还以为是疼得麻木了没感觉了呢!”陆七夕撅起小嘴一脸委屈,她是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
“喂!你们几个别给我逃!把话说说清楚!”殷雨泽冲着几个贼头贼脑准备溜走的家伙吼道。
“哈哈……”项天诚干笑起来,“嫂子,表哥,我们几个,没功劳也有苦劳啊,而且,让你们和好了,就让我们将功抵过吧!”
听到和好两个字,陆七夕和殷雨泽对视了一眼,然后特别尴尬地都转过头去,一个看着天空,一个看着地面。
也就是趁此机会,乔治和项天诚一行人赶紧逃跑。
殷雨泽特别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我先告诉你,我从没有把你当做是玩具或是物品,我一直把你当做平等的,我那天会那么说,不是在宣誓主权或是什么,我只是……在……吃醋……”
最后几个字,陆七夕基本没听清,这声音,比鸣虫还小:“我没听到,什么?”
殷雨泽嘴角抽搐,闭上眼睛考虑了很久,才抓住了陆七夕肩膀,在陆七夕的脸颊上印上了自己的吻:“我的意思是!我在吃醋!那家伙是谁啊?!从哪跑来的野小子?居然敢说要带走你!我可不允许!你是我的啊!我怎么能让别人带走你?”
陆七夕眨了眨眼睛,这段话她颠来倒去地在脑海中回播着,只觉得心噗通噗通直跳,感觉都要跳出嗓子了,这些话代表的到底是什么呢?她一脸天真地问道:“殷先生,其实你喜欢我,对吧?”
像是触电一般,殷雨泽颤了一下,然后低下头去,额前的头发挡住了他的双眼,让陆七夕看不清他的表情。
“不喜欢。”
听到这三个字,陆七夕深吸了一口气,觉得心被刀子给扎住了一般,但还是笑了起来:“这样啊……我也猜到了,我们两个人本来就差了很多嘛,你是大财团的总裁,而我只是个孤儿,我也猜到了,你就当我刚才什么也没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