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还要不忘的接着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嗯,安王的女儿,就是不一样,哈哈…”。
安世景一身白衣,淡定的站在中央,便没有因为自己的背景和能力感到骄傲。
“从现在,新一代的右相出世了。”。考官看着大家兴奋的说道。
第二天一早,安益歌身边的公公来到王府。
他说安世景现在的身份特殊,从现在起要进宫的跟在皇上的身边。
宫门外,她还是和以前一样,一身白衣,绝美的容颜,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气质。
红木地板和红柱子,一条宽敞的走廊,绕过就看到御书房。
“右相,请。”。公公看着她说道。
嘎吱
开门的声音响起,低头批奏折的安益歌抬起头看着从外走来的安世景。
他放下手中的奏折看着安世景道:“你来了。”。
安世景回答他:“嗯!”。
“今天叫你来是,有事找你商量。”。
想了会他又道:“这是赵国的请帖,我想让你去。”。
安世景把请帖打开看,看完她点点头。
“上次寿县的事,我们都知道,所以你去随便查查看,如果查到就不要放过。”。他看着安世景道。
安世景淡淡的道:“嗯!”。
出了宫门她坐在马车里。思绪着赵国和楚国。
上次她问奶妈,奶娘只说这是她母亲换来的,这么说这两个国隔着她母亲。
看来这次去赵国奶娘还是会跟她去,她猜想,奶娘一定是从赵国到楚国,她的家乡一定也是在赵国。
想着马车已经到了王府门口。
天还是那么蓝,白云跨过朵朵漂移。
安世景走进门口,就往奶娘的东屋去。
奶娘今儿穿着碎兰花裹胸群,她手里拿着账本。
她看到安世景来道:“景儿来了,今儿去看宫里,怎么样了。”。
“赵国来请帖,皇上让我去趟赵国。”。她接着说:“上次寿县的事情,他也随便让我查清楚。”。
奶娘听到赵国有点惊讶,没几秒她仰起头,笑着安世景道:“去赵国好。”。
接着又问:“不知道赵国的请帖上说的的是什么。”。
她回答:“也没什么就是新皇登基,各国去参看而已。”。
她看着安世景:“哦。是这样啊!”
她眼里的思念没有逃得过安世景的眼睛。
“奶娘这次去赵国,你也准备好,因为你也要跟我去。”。安世景看着奶娘说道。
奶娘一听皱着眉:“景儿,我还是…”。
她还没说完安世景就道:“奶娘是不想去赵国吗?”。
“没有。”。奶娘快速的回她。
过了会她道:“什么时候出发,我好做个准备。”。
“后天,这么说好了我先走了。”。安世景看着她道。
“嗯,去吧!”。她回安世景。
她看着安世景走远的背影一下子眼泪流了下来。在她心里那个地方已经很久没有回去了。
这次回去她有点不敢面对那一家人。
安世景从奶娘的东屋出来就回自己的院子。
她叫梅双把药草还有医书拿道房间后,自己就钻进屋里琢磨药材来。
到了晚上,奶娘叫人把她得饭拿来,她才知道原来天晚了,屋子什么点的蜡烛她也不知道。
这就是全神贯注,对周围的事物不留心。
吃完晚饭,她简单的洗漱就去卧室睡觉。
是夜月无铉站在湖边,他看着湖里的鱼儿,手里拿着鱼食,一点点的往湖里放。
魅看着他:“爷,子老说一个月内你没有回去,他就不认你这个徒弟。”。
他邪魅的一笑:“他真是闲得没事,来管我的事。”。
再接着说:“他知道我不喜欢清琪,却要逼我娶她。”。
魅苦恼的道:“爷,其实清琪姑娘长得不丑,她可是无忧谷最美的女孩了。”。
他又道:“娶了她你也不亏啊!”。
月无铉的脸开始变得很冷:“你是想滚回无忧谷吗?哼!”。
魅惊的下跪:“爷息怒。”。
月无铉冷哼一声:“下去吧,下次别乱管我的事。”。
魅说了声是就转离开。
他的脑海里闪出一个绝美的脸:“景景,我想你了。”。
说完这话他嘴边的笑容越跨越大。
天亮安世景就醒来简单梳洗,就出了王府这次跟她的还是梅双。
走进拍卖场,这里面和外面不同。
外面现在除了卖包子,早点的和卖菜的百姓以外,来赶集买东西的人还真少。
现在这里面,人多的很,不管是来拍卖的还是出货的,多的数不清。
安世景拍得了一种稀罕的药草,和一种黑色曼陀罗。
回来的路上梅双看着她手里的两种药材不解的问道:“郡主,你要拍这两个奇怪的药草干嘛?”。
确实奇怪,一个黑色的药,一个红色的果实,这两个都是很少见的。也难怪她不懂。
“这个黑的是曼陀罗,而这个红的呢是红果,这个两个都是带有毒性的。”。安世景解释道。
“啊!有毒的还能当药吗?”。
安世景一听:“当然能,以毒攻毒。”。
“哦!”梅双似懂非懂的。
到了王府她就吃了点早点,就忙着去练药。
奶娘看着只让她多注意身体。
一天中安世景把药练成药丸,这个叫做陀罗红果丸,能救命也能毒人。
这么说吧!中了毒就吃了这个就可以复原,要是没中毒吃了就会中毒。
这一天过去了,明天就是她和奶娘去赵国的时候了。
这晚她也是早早就睡下,可能是明天不停的练药,到了晚上她睡得特别的沉。
月无铉躲开王府的侍卫,飞到安世景的房间里。
嘎吱,门被开,他走进安世景的卧室。
看到床上睡得沉的美人,他轻轻的坐在床边。
就这么近的看着她,除去往日的冷,睡着里的她显得可爱了几分。
墨黑的头发垂在脸边,突出了她白皙的皮肤,粉粉的腮边,还有她呼吸的气息。
月无铉看了很久,窗户突然被大风一吹,带着冷意的风吹进来。
他走去把窗户关上,再深深的看了眼了眼她,就离开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