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你打算怎么办?”婧语平复下来,问道。“以不变应万变!”“爹爹,您从小就教育我,忠君爱国,您怎么能够明哲保身呢?”
“小语,这不是明哲保身,太子党过去强盛,很多人大臣已经把爹当成阿谀奉承之人,小语,爹,已经很为难了,爹不得不为你考虑。”
“爹爹,你认为这会是女儿想要的吗,绿珠都可以英勇就义,更何况我还是将军之女的呢?所以,女儿请爹爹答应女儿,无论如何,请以大局为重。”
欧阳毅没想到女儿会说出这样的话,这既是自己的骄傲,又不是。
“小语,一切不能只凭眼前所见,爹爹在官场待了这么多年,这里面绝对不会想表面这么简单,切记不要聪明反被聪明误。”
“女儿知道。”“时间不早了,你们该回去了。”“好,爹爹多保重!”婧语哽咽道。“对了,小语,你跟太子?”“您认为女儿会喜欢这样的人吗?”“苦了你了!”“爹爹,您多保重。”
父亲还是当年那个爱民如子的上将军,他那么多的无奈,都是为了自己,想至此,婧语又哭了。
回到自己的闺房,凌亦宸翘着二郎腿,在那看书,看婧语回来了,急忙起来,“你终于回来,想死我了!”说着,就扑向婧语,这才注意到婧语红肿的双眼,“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婧语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哎,你要是想家,就经常回来,我绝对不会拦着的,我保证。”婧语听到凌亦宸哭的更甚了,凌亦宸你不该对我这样,但愿这一切都是假的。
回到太子府,已是晚上,婧语没有吃饭,直接睡了。凌亦宸早就注意到婧语的异样,虽然她已经很好的隐藏自己的感情,但还是漏出了马脚,她的眼睛太过澄澈了。
凌亦宸吻吻了婧语的发丝,欧阳婧语我该拿你怎么办。
次日,瑞王遭到刺杀的事,就传到了朝廷,皇帝下命不惜一定代价找到瑞王,雪凝公主都到了,如果出点事,势必会引起两国交兵。
雪凝公主听后,整个人都慌了,自己和凌亦风在战场上是对手,她是自己见过最英勇的男人,凌亦风,你既然招惹了我,就不能这样不负责任。
雪凝不顾使臣的劝阻,一定要去找瑞王,皇上也阻止不了,只好派人保护好了,瑞王武功高强,能对他动手的人绝非善类,其实朝廷里都知道背后凶手是谁,只是不敢说罢了。
婧语一天都神思倦怠,又怕凌亦宸发现,有时又不得不强颜欢笑。凌亦宸也率兵去找,这里面有不少太子党,如果被他们找到,估计活命的机会会更低,只能把希望寄托到父亲身上,但愿他能明白自己那天的决心。
“小姐,韩远那边也没有消息。”婧语不方便出去,只好让书雪来帮自己打叹消息,“小姐,你说瑞王要是真有点三长两短,可怎么办?”
书雪焦急地说道。“他有事,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小姐,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关心瑞王了!”
“书雪,有些话还是少说为妙,小心自己怎么死得都不知道。”“这有没人,我还不是替小姐担心。”“好了,好了,下次注意。”
这太子府耳目太多,也没有可以利用的心腹,书雪的性格不够沉稳,她现在倒有点羡慕拓跋雪凝了,敢爱敢做。
天色已晚,凌亦宸才带着人马回来,婧语迎出去,凌亦宸满脸疲惫,“哎,小语,累死我了,你说着凌亦风能上哪去了。”“我哪儿知道!”婧语一边接过头盔一边说道。
“你上次不是说要当我的军师,可曾算数!”“当然!”婧语巴不得现在可以了解一点有关凌亦风的消息。
“那好,你过来帮我分析一下。”说着,二人便去了书房。
凌亦宸拿出了一份地图道:“你看,这是古梁坡,前边去是个隘口,左边是悬崖,右边是一片林子,瑞王是在古梁坡遭到的埋伏,你说他要是没死,会逃亡哪呢?”
“哪一方面都去找一下,不就可以了。”“我这一天都在这样搜索,但还是没有结果,最好缩小一点范围。”
婧语担心凌亦宸是借此来验证自己的忠诚,凌亦宸手下的谋士,绝地已经分析好了,估计根本不需要自己。
婧语仔细看着地图,良久到:“隘口一般容易有埋伏,且不易逃脱,而悬崖是绝路,林子按理来说是最好的隐藏地点,但是敌人既然想要杀掉瑞王,绝对不会让留下这个机会让他逃跑!”婧语冷静地分析道。
“然后呢?”“人们往往会在最无助的时候选着破釜沉舟,最危险的往往是最安全的,如果瑞王选择孤注一掷的话,肯定会选择悬崖,以他的武功,没准可以绝处逢生。”
“厉害!”凌亦宸满脸佩服道。
“那么瑞王的伤势如何?”婧语小心问道。“根据逃回来的士兵说道,那伙人来势很猛,目标只有瑞王一人,当时胳膊上受了一刀,不知道有没有毒。”凌亦宸漫不经心道。
“明天还是你带队?”“嗯,怎么了?”“我想去悬崖看看!”“胡闹,你老实在家待着,这是一群亡命徒,很危险。”婧语腹诽道,要是你不动我,还能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