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只送你一人
∽第三十章∽ 只送你一人

景晓曼再一次听到独孤智宸的诺言,心里对他的信任不断的增多。他在自己心底就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这份无条件的信任的感觉是来源于心底的最深处。这样的感觉是这样的熟悉,这样的温柔。

景晓曼带着面具被独孤智宸抱出了马车,那回头率真的是超高啊。这是自然,当你带着一张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的面具。你也会有着超高的回头率。

这时江湖上有了好几个版本的传闻。

第一个传闻是:莫忧阁的阁主已经升级做了爹,还当起了称职的“奶爸”。

第二个传闻是:阁主的夫人貌美如花,武功绝伦,阁主有意带妻女来参加武林大会,不过阁主夫人又有喜了,所以阁主大人因为心疼自家夫人,就让自家夫人在家安心养胎,自己一个人带着宝贝女儿来见识一下这个江湖。

第三个传闻是:莫忧阁的阁主夫人早些年已经去世了,独留下一名女婴,由于阁主大人太爱自己的夫人了,所以阁主打算终身不娶并发誓要照顾好自己的宝贝女儿。

第四个传闻是:那名女孩是阁主大人收养的。发了善心收养了一个被莫忧阁的仇敌所杀气全家的女孩。为此帮这个女孩复仇,也顺便解决一下自己的仇敌……

景晓曼坐在对于自己现在过于庞大的椅子上,晃悠着自己的小腿,边扒着瓜子,边消化着那些没营养的内容。感叹着:八卦原来在哪个世界都有,不过就是疯狂的程度不一样罢了。

独孤智宸接到了一个飞鸽传书,纸条上写着:魔教复出,丢失了大量的童男童女……他的眉头在看到这条消息时皱了起来。心里想着:看来要抓紧时间教曼儿武功了。不过以她的机灵才智应该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唯一担心的问题可能就是曼儿会引起魔尊濮阳荣轩的兴趣……

他轻轻的出声:“来人,叫暗查司把魔教的所有东西整理出来,晚上送到本阁主的房间。”

当他说完,不知什么时候跪在地上的那个如鬼魅一般的人就这样消失在了这间屋子里,独留下他一人。

他的眉头迟迟不肯放下,他从胸口拿出两个令牌,一大一小,大的就不用说是谁的了,小的是送给曼儿的。

那令牌是用最好的羊脂玉所制,表面看是一块很普通的玉佩,实际上,它是由两块一模一样的图案拼成的,打开之后,两块玉会重合在一起形成一个令牌的样子。

上面的花纹依旧很诡异,看着很乱,实则是有规律可循的。除了制造者与玉佩的拥有者所知,其余的人都看不出来其中的秘密。

而且他还在这两块玉佩上加了特殊的东西,这种特殊的东西可以让她不论走到哪里,他都会寻到她的踪迹。

有了一个这样的东西,他的心稍微踏实了一点儿。

不过仅仅踏实了一点儿而已,他相信他应该不会对自己身边的人做些什么。

不过这个人自己并没有真正的接触过,这世上谁是正?谁又是邪?这都是人定的,就拿自己来说我自己是正,自己就是正的吗?那些所谓的阴暗,所谓的为了正义而战的人,就不是邪吗?就没有邪念吗?

我们只是普普通通的人,只是身份,地位不一而已。

所谓的区分正邪,又有什么意义呢?只要不威胁自己的,自己也不必去管那些有的没的的事情。不过若真到犯到我这里,那么我只能说声抱歉。

在这个世界上,我不会留你来威胁到我。

这样的性子,也是一个帝王该有的脾气,小事不管,大事免谈,而我就是看中了三哥的这个方面,还有那颗对兄弟心慈手软的心。

如果当初是我坐到了那个位置上,我想:我首先除掉的就是那些曾害过我的那些所谓的兄弟们……

景晓曼是无聊到爆了。她问站在自己身边的那位穿着玄色衣服的大哥哥:“独孤智宸呢?”

他却冷冷的开口:“阁主在议事间。”

景晓曼听着他的话,冻着她不由自主的摩擦着自己的小胳膊给自己升温。她飞快的跑了过去,推开了门。发现他在思考着什么,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她坐到了小古筝的旁边,拨动着筝弦一下,两下……

一个曲调完美的形成《青花瓷》

素胚勾勒出青花笔锋浓转淡

瓶身描绘的牡丹一如你初妆

冉冉檀香透过窗心事我了然

宣纸上走笔至此搁一半

釉色渲染仕女图韵味被私藏

而你嫣然的一笑如含苞待放

你的美一缕飘散去到我去不了的地方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炊烟袅袅升起隔江千万里

在瓶底书汉隶仿前朝的飘逸

就当我为遇见你伏笔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月色被打捞起晕开了结局

如传世的青花瓷自顾自美丽你眼带笑意

色白花青的锦鲤跃然於碗底

临摹宋体落款时却惦记著你

你隐藏在窑烧里千年的秘密

极细腻犹如绣花针落地

帘外芭蕉惹骤雨门环惹铜绿

而我路过那江南小镇惹了你

在泼墨山水画里你从墨色深处被隐去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炊烟袅袅升起隔江千万里

在瓶底书汉隶仿前朝的飘逸

就当我为遇见你伏笔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月色被打捞起晕开了结局

如传世的青花瓷自顾自美丽你眼带笑意

独孤智宸被曲子唤回了心神,看到坐在小椅子上的景晓曼,舒展开了那紧皱的眉头,柔声的说着:“曼儿,过来……”

景晓曼踮踮的跑了过去,问:“有什么烦心事吗?又皱起了眉头。”

独孤智宸说着:“只是再考虑什么是正?什么是邪?”

景晓曼毫不犹豫的脱口而说:“正?邪?所谓的正,所谓的邪,只是我们所观的角度不同,还不如做好自己。”

独孤智宸划着景晓曼的鼻子:“你个人小鬼大的鬼灵精,说的问题真是一针见血啊。刚刚那首曲子很好听,能再弹一次吗?”

景晓曼摘下了面具,露出了自己白皙,干净的小脸。提起自己身上的蚕丝裙,跑到古筝旁坐下,正儿八经的说:“下面由我,景晓曼来为独孤智宸一人所弹《青花瓷》,此处应该有掌声……”

独孤智宸心情好的配合着景晓曼,听着那个稚嫩的唱着:“天青色的烟雨,而我在等你……”

两个人一个弹唱,一个欣赏。真是一个很和谐的画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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