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节 久违的温暖 唯爱专一
第十二节 久违的温暖 唯爱专一

陵王之后一直没有娶,对雪歌之情唯爱专一。

也是自己为什么有一段时间变的残暴不仁不义的原因之一,因为皇上杀的孩子,是她和陵王的,曾经几时,她和他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本以为会相守一生一世,却没想到本来是皇后的她的姐姐因病去世,她得进宫替位。就发生了后来的事情,造成了现在的局势。

她这样想着,对他微微礼笑,自己横抱着鸪语,撑身站起。

完辛上前扶着她,助她成功起身。

抱着鸪语,她说:“完辛,能不能,帮我,把鸪语埋了……”

完辛点点头。

她凄凉的一笑,抱住鸪语,去寻找一块好的地方。

儒德宫有个小花园,那里异花资美,有假山有潭水有草地有阴凉的树丛,雪歌便把鸪语轻轻放在草坪上,决定把鸪语埋在这里。

没有锄头,她便用手挖,小块小块的用力刨着,修长嫩白的手就一会就血迹累累,她也似是不知道痛。

完辛看她这样浑身泥迹,头发宁乱,满手血迹,有多狼狈都不知道。他心疼极了,拉着她的手阻止着她,他便学着她的样子,努力挖起来。

“完辛……”雪歌扶住他的手臂:“让我自己来可以吗?鸪语……是因为我才……”说到最后,她轻轻泣着,闪着祈求的眼神看着完辛。

“歌儿,你这样……我心疼。”完辛抓起她的一只手,看着手指头流着的血,他轻轻摸了摸,两行清泪便下,小心握起,放在了他的胸口处,早知道是是这个结果,他当初就该违抗圣命,强行娶走雪歌,就不会这样了……

虽然浑身冷凉凉的,完辛的一句话,让雪歌品味到了久违的那种温暖,像父爱母爱般细腻甜蜜。立刻,满心欢喜。

她破涕为笑,点点头,喃喃:“完辛,谢谢你……”

“歌儿,我们一起……”完辛给她拭去泪水,捏捏她脸蛋,温温一笑后,便放下双手,挖掘。

子时已过,他们两个才刚刚把鸪语埋好。

天空的月亮不见了,虽然黑漆漆的,但是感觉的到这个气氛的阴冷。

雪歌跪在鸪语的坟前,愣愣看着。

完辛脱了他的披衣给她披上,也是跪在她身边,二话不说。

摸索着木牌上的那一排字,雪歌悄悄泪下,她泣泣语:“鸪语……以前的我,一直都在,会一直在……你放心,我一定要替你报仇,我宁雪歌的家人,绝对不能枉死,杀人偿命,我要她血债血还!”

说着,她想起身,却撑手起了几次都没有起来。

完辛便起身俯身就一把把她横抱起,不在意她浑身肮脏。抱着她,出了小花园。

她也是累了,靠着他的胸口,静静的假眠。

放她坐在榻上,他抓着她的手看着她,轻轻语:“要是我今天不来,你会怎么样?”

“能怎么样,痛苦的死去?还是被冷死?”雪歌流着泪泣泣笑着道:“今天躺在哪里的,就不会是鸪语……”

完辛的眉头皱起,他侧身小心的把她拥入怀。

男性独有的温热气息萦绕周身,可惜雪歌的手还是凉的紧,身体更是慢慢僵硬般毫无温意。

心寒,莫过于这样。

“歌儿,对不起……”完辛枕着她的肩头,轻轻道:“要是当初……”

“没事……完辛。”雪歌转身过来,就往他身体里凑。

她心寒,可不想被冻死。

看着雪歌可爱的嘟囔着嘴往他怀里凑,他苦笑着,心里却很温暖,雪歌有好些日子没有这样亲近过他了。

他的雪歌不是倾城美人,却是俗粉精品,比那些娇嘻嘻的美人胚子好看多了,所以,他一直喜欢这种清新脱俗的可爱,和无知而现的自然美丽。

走神回过来时,雪歌已经在靠着他的胸口睡过去了。

拉着他给她披的衣服,萎缩起全部身体包在衣服里,就借他胸口做枕头,姿势看上去很难受,她却睡的香,气息温和有序。

是该有多累了?完辛盯着她睡颜,抬手轻轻给她拭去眼角泪水。

“真是的……睡着了就别想那些事了,还哭了。”他在她耳边细细碎了句,只见她稍稍侧了侧耳,重新靠回他胸口上时,拟着的眉才舒展开,安心的沉沉入睡。

梦里,雪歌似乎回到了现代有爸爸妈妈的时候,那段日子很幸福。

一会,她的梦里出现了更远以前的故事……

那个后来被她发现是男扮女装的小男孩……不知现在还好不好……

为了让她睡的安稳一点,完辛还是抱她起身,把她放上榻,撤了给她盖着的自己衣服,也不管她衣服肮脏,给她盖上被褥。

看着她哄她睡了一会,完辛起身离开床前,来到男子睡的榻边。

站看凝视一会,他握着他的手,坐在床边,喃喃:“大哥,你放心,我会和歌儿一起,替你守着这江山,你一定要等着,等着解药啊!不能走,知不知道。”

他说着,隐隐流着泪水低头吻着他的手,盛是思念。

突然,他睁大了眼,看着他手腕上不易被发现的一摸胎记,呆了……

他们兄弟有四人,皇上是完君,定康王是完念,陵王是他完辛,而洺王是完璧……而唯有胎记的,就是洺王!

难道,大哥没有……?他抹了泪水,微微一笑中,还是握紧着男子的手,道:“完璧,谢谢你!”

原来,躺在这里的,不是真正的皇上……

他说完,看向一边榻上的雪歌,她没有醒过来,完辛就继续轻轻道:“四弟,谢谢你,真的谢谢你,我们谁都没有你的功劳大,委屈你了,要是有一天有机会,三哥一定给你出气!”

男子静静睡着,似是有气却感觉气弱游丝。

他拍拍他的肩,咬着嘴唇,落下了一滴滴泪。

若真有那一日,他定要司岽国破山河碎!

他说着,不舍的起身,在屋里徘徊一个来回,看着殿中该有的东西都有了,他便放心的离开。

推门而出,站在台阶上,昂看黑漫无边的天空隐隐看得见拂晓的微白,是的,马上天就会亮,一切都会好,那龙云也是。

他叹息了一口,飞身跃上围墙,踏一路漆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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