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娘子点的饭菜同样被下了药,只是她这将计就计用的极好,她假装被迷晕了从楼上下来了一个壮汉将她扛到背上就这么走下来地道,贼娘子刚一闻到那个味道就忍不住了,太恶心了。
也顾不得暴露的危险,其实她也没觉得这个人会对她造成什么威胁,她打晕了那人捡起火把从荷包中掏出块帕子捂住口鼻,沿着隧道向前走去。
此时的贼娘子并不知道那个冒充她的人也在她将要去的地方,她只是觉得既然有土匪就会打劫,既然会打劫就一定会有财宝,有财宝机会有珍宝。
所以说有的时候歪打正着几率真的很大。
贼娘子脚程极快,群常人三刻钟才能走完的路她轻轻松松的用来一刻钟就走完了。
等她出了地道环顾了四周隐约能猜到她现在所处的位置了,那客栈好像一道门人从那进出,那地道就像是一道走廊穿过走廊就离主院不远了。她对这种地形满意得不得了,一点也不用费劲。
她扔掉火把,沿着昨天留下的车辙悠哉悠哉的走着,嗯,这土匪是个会享受的,这处地方地形倒是次要的风景是真的不错。
说真的,当初江弈城为了找一处合适的地方当大本营真是煞费苦心,现在在贼娘子眼里却只有风景能入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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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随江弈城来到偏厅,这个大堂当真是空的可,相比外面的十步一哨这里好像就只有江弈城一个人。
“不知这位少侠该如何称呼?”江弈城给三人倒水向蒋旭阳问到。
“客气了,在下蒋旭阳,担不得少侠的称呼。”两人又是一番客套。
江弈城见长孙净初没有要让这人退下的想法也安定下来。
“小姐和庭春也应该听说过我随军参战无人生还的事,其实那更本就是个圈套。”此话一出三人皆是一震。其实这个原因朝中的官员都猜到了。从古至今,还没有哪一场战事当真无一生还的,除非是有人设了陷阱。
“你继续。”她压下心中的震撼说到。
“是。”他顿了一顿才继续说下去。
“当时,我们到达羌城后有人给军中的将士下泻药,从上到下只有十几个错过饭点的人没有中计,那天我也吃的军中的伙食,半夜全军上下都是虚弱的连盔甲都撑不起来了。”
他的表情极为难看“然后蛮夷就来攻城了,所有人几乎都没来得及反抗就被杀死了。”说到这里气氛沉重的快要凝结。
“那你怎么会到这里,还做了土匪?”长孙净初继续问道。
他低笑了了一声似是自嘲“那次战后战场上来了几个苗疆人,几乎所有的尸首都被他们拿去养蛊了,我就是那时被人救了下来,说是救倒也不太合适,他们拿我给一种蛊虫作了供体。”
听到江弈城说蛊虫她“砰”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说被作为供体时她走到他身边抓起他的手腕就开始诊脉了。
上一世她也接触过蛊虫,当初就是长孙宛妍找人给外祖下了蛊,让人操纵了外祖造反,外祖一世英名就栽在了小小的蛊虫上,还被那个让人作呕的男人判了死刑。
她放下江弈城的手道:“你体内的蛊虫已经死了,不会对你造成威胁,那是一种不算常见也不稀少的蛊,作用就是促进身体对药的吸收,并没有大问题,但你的身体明显受过药物的侵蚀经脉脆弱练不得内家功夫了。”他点了点头显然也是知道自己的情况的。
“我留在这寨子里有两个理由,一是,我的身体是尤这寨子里的大夫救回来的,那位大夫与寨主原是一对,后来寨主被前来剿匪的官兵给杀了,他就要求我留下来给他们报仇。”她忍不住出声打断他。她记得之前那掌柜的就是一位用药的高手。
“寨主是女的?”
“自然不是。”
“那你说的大夫,可是那位装作掌柜的中年男人?”
他没有出声,庭春和蒋旭阳明显也反应过来了。
那寨主和那位大夫竟是对夫夫。
龙阳之好在清俞国并不常见,突然听到一回还真是怪稀奇的。
“小姐可是看不起他们!”他语气有些冷硬。
长孙净初一听就知道他话里的不满连忙安抚道:“并不是,只是在清俞国并不常见一时有些大惊小怪了。”
他的脸色终于恢复了点继续说到:“二,就是我想带着这些人组建一支自己的队伍。”
“砰”一声巨响,偏厅的门被撞开一人从门外被踢飞进来。
来人梳着灵蛇髻簪着灵蛇簪穿一身绿色对襟齐腰襦裙,眼波流转又是一番风情。
不是贼娘子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