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二楼吗,夏诗怡认为可以在二楼弄茶间,那些个文人墨客不都是喜欢黑,着小茶,跟那些跟自己志同道合的人一起来对诗。
夏诗怡认为还可以在一楼搭个大舞台,由那些会唱歌的,会跳舞的,上去表演,有的时候也可以用来当做拍卖的台子。
夏诗怡这几天一直在忙着和莫娘的合作,忘记了要和夏青的比试,也没有准备,可是就算夏诗怡没有准备,他还是可以赢得轻轻松松,
毫无悬念的 ,因为那么多的诗仙,诗鬼,诗圣......的诗等着她来选择,他还怕什么,她有什么可以怕得,那些个诗,随便拎贰首出来,立马能秒杀她.....
和夏青的比试的日子到了,她们俩各站在擂台的两边,第一场比得是作诗,只见夏青提起笔就写,而夏诗怡则是在一旁玩啦起来。
底下的人都快疯了,
“你们说,这夏家大小姐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不写啊。”
“我看,该不会是怕了吧,要是怕了,当初就不应该出来挑战,你说,是吧。”
“是啊,你看,他还在那玩,诶,我看,这夏家的脸那,都被她给丢精了。”
夏诗怡听着,下面的‘观众’的谈话,哼,那我就要你们好好的看看,到底是谁丢脸,夏诗怡心里这么想。
夏诗怡拿起桌上的毛笔,刚想提起笔写,却听到了来自夏青的嘲讽:“就你?还想跟我比试,简直是痴人做梦。”
“哦?那要看看你的本事咯,有没有那个本事来把我打败呢,我把丑话说在前面,万一你输得太惨,那可就不好说咯。”
“哼,走着瞧。”
夏诗怡提起笔就开始写,也就一会的功夫。
“我写好了。”夏青自信满满的说。
“我的也好了。”
评委先拿起夏青的纸张读起来:“朝闻游子唱离歌,昨夜微霜初渡河。
鸿雁不堪愁里听,云山况是客中过。
关城树色催寒近,御苑砧声向晚多。
莫见长安行乐处,空令岁月易蹉跎。”
底下的观众听到了夏青的诗,个个拍手叫好。
“诶,你看,夏家这二小姐,就是不一样,你看他写的诗,多好啊。那个白痴大小姐肯定比不过他。”
“是啊是啊。”
夏诗怡不管下面的人在说什么,伸手把自已的纸张递给评委。
评委在看到夏诗怡的字时,惊讶了一下,或劲键或婉转,或如婀娜窈窕的美人,或如矫健勇猛的壮士,或如春风拂面繁花一片,或如北风入关深沉冷峻。
她的字可以用一句诗来形容:古墨轻磨满几香,砚池新浴灿生光
“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今日斗酒会,明旦沟水头。
躞蹀御沟上,沟水东西流。
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竹竿何袅袅,鱼尾何簁簁!
男儿重意气,何用钱刀为!”
当评委读完时,不禁连连叫好。“好啊,‘愿得一人心,白手不分离。’好诗啊,好诗,老夫我这么多年怎么就没发现这么一个奇才呢,真是老夫的惭愧啊。”
夏诗怡不耐烦了,“喂,那个什么,你就直接说谁赢了,怎么啰嗦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