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木环的原主人?”玲珑低下头沉思。
“如今只能等,等他自己露出真面目。主放心,君离定保主不受任何伤害。”君离的言语里透露出忠心耿耿。
玲珑有些感动的摸摸他的小脑袋,问道:“我不记得你是谁,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忠心耿耿呢?”
君离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伤感,语道:“因为你是主。”
永忠于主,止于君离身死。当初就是这么对你说的啊,现在想起来,还仿若是昨天刚发生的,但你却不记得了……
“这是什么逻辑?”玲珑歪歪脑袋。
君离收起思绪,语道:“这不奇怪,因为这就是像日出日落一般的常识一样。”
有点夸张了吧。玲珑轻轻一笑。
收起君离,玲珑感觉心情好多了,而花亭里的明巍奕却郁闷了。
这么着急着走,真的是讨厌我?明巍奕和江逸天聊天时也有些心不在焉了。
“玲珑生性如此,王爷莫要放在心上。”江逸天看出明巍奕的不对劲。
明巍奕尴尬笑笑,道:“皇帝说笑了,公主性子大方,我着实佩服。”
谈话持续了不多时,三人便各自分别。
回到御书房的江逸天有些疲倦,坐在椅上手扶额。
“皇上。”
一阵陌生的声音在江逸天耳边响起,江逸天瞬间警觉起来。
眼前的男人带着银白色的面具,眼底是浓浓的笑意。
“你是何人,是怎么进来的。”
皇宫内部守卫森严,任一个鸟雀都飞不进来,何况这人竟明目张胆的站在御书房里。
“皇上先不要着急,草民可不是坏人,草民能进来那全是草民的本事,草民可是来帮助皇上的。”
江逸天有些微愠,语道:“帮朕?朕有什么可以让你帮的!”
“皇上成年后连太子妃都没有,即使登基以后也不纳后妃,不知皇上可是有什么打算?”戴面具的男人问道。
江逸天像是被踩到了尾巴,拍案道:“宫闱之事可是尔等可揣测的!”
男人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语道:“草民当初和先皇乃是忘年之交,当初先皇征战北垣,草民也曾略献一点拙见。”
江逸天微微蹩眉,当初父皇征战北垣乃是秘密进行,对外宣称北垣帝自动让位,其实是父皇靠着武力夺来的,知道真相的不过寥寥数人。
“草民不过一普通道士,先皇曾托草民辅佐皇上,只是当时草民前去西沙,不想回来时亦是物是人非。”
言罢,戴面具的男子从袖中掏出一只小锦盒递给江逸天。
“这是先皇交给草民让草民亲手交给皇上,现在草民将这还给皇上。其中有先皇给皇上的信。”
江逸天接过锦盒,字迹强劲有力,确实是父皇的,再仔细看看内容江逸天吓了一跳。
此时的白钰正逼视着跪在地上的涂羽,“郁开城在哪。”
“我不知道……”
“郁开城那样的人不可能会一位我相信你们漏洞百出的谎言?我不过是将计就计罢了,现在,我玩够了。”
白钰眼底闪过一丝不耐烦。
涂羽不可思议的看着白钰,那个温文尔雅的男子,现在竟是这样的表情。
涂羽冷冷一笑,“呵,郁大人当然明白,但是,已经晚了,现在江玲珑体内的毒已经开始发作了,就算是神仙也难救!”
白钰心一沉,不过一挥手,涂羽纤细的脖颈就被划破,白钰急急忙忙向宫里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