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席?这个人步凉悠倒是有所耳闻,风流史最多的皇子了。
至于花溆说他和自己一样,这倒是让自己没头没尾了。
不管怎样,去看看不就得了。
宣阳殿上,东夙王及东夙王后坐于殿上,东夙望月坐于右侧,她的对面是一个身着菱红加棕色的男人,那男人修长的手指撑着下巴,笑意盈盈望着殿中央站着的白衣女子,那女子也不过十岁左右。
“儿臣参见父王母后,父王千岁,母后万福。”
“平身。”东夙王摆手。
“坐吧,悠儿。”东夙王后微微笑道。
步凉悠转向左边,微微一笑,撑着下巴的男子稍稍一怔,随即也笑着点头。
眸中有点细细的光,唇角一直勾着。
东夙望月见她在自己身边做了下来,笑着向步凉悠打了个招呼。
东夙王凌厉的眸中微露出喜色,豪爽的饮了一口酒,笑到:“我东夙擎此生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儿子,不过,有月儿和悠儿两个直率的女儿,也就够了。如今,本王最爱的两个女儿都有了不错归宿,本王也算是宽了这颗心了。”
“姐姐,恭喜啊。”步凉悠举杯,东夙望月轻轻一笑,也拿过酒杯喝了点酒。
那笑意看起来很美,可不知道为什么看的步凉悠心里很不舒服,目光从她脸上转移到那个一直笑意盈盈的男人身上。
他好看的唇动了动,“东夙王尽可放宽了心,大公主嫁给我皇兄,日后荣华富贵无上尊宠都是现成的。”
“如果,我阿姐想要的不是这些呢?”
轻轻脆脆的声音突兀的响彻宣阳殿,东夙王不悦的皱了皱眉。
东夙王后陪笑道:“二殿下莫要生气,悠儿大病初愈,她……”
东夙望月也不解的扯了扯步凉悠的衣角,可身边一袭白衣的十岁女孩坦坦荡荡没有一点尴尬的与那个穿着打扮妖异的男人对视。
伯席拿下了撑着的手指,伸手阻止了东夙王后的话。
“王后多虑了。”
他站起身来,修长的腿迈开,一步一步在众人差异的目光中走向步凉悠。步凉悠咽了咽口水,卧槽,他这是要干啥?
就在伯席离步凉悠还有一步之时,宣阳殿大门口突然出现一抹红色身影。
他的声音低沉,轻柔的像个女子,却又异常好听,干脆利落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那一厥红衣飘飘荡荡,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孤傲。
沧墨寒轻轻一笑,“二殿下风流成性莫非还想动本王的女人?”
众人问声向殿门口看去。
东夙王后忧心的看向自己的丈夫,东夙王只是眯着眼不发一言,他是越来越搞不懂这些人了,包括他自己最心疼的小女儿。
“你的,女人?”伯席又重复了一遍,嘴角仍是习惯性的勾起,像是在嘲笑沧墨寒,女人二字落在步凉悠耳中也着实让她头疼的很。
看了看自己瘪瘪的胸口,无奈的叹了口气。
不过,花溆不是说父王请了这丫这丫拖辞身体不好没来吗?这会又来凑什么热闹。
沧墨寒面无表情,走至步凉悠身边做了下来。
伯席修长的手指拂了拂跑到身前的长发,“伯席冒犯了。之前忘了二公主中毒之事。”
“二殿下若是没睡醒就继续回去睡。”步凉悠白了他一眼,又伸手拍掉了沧墨寒伸过来的大手。
“凉悠。”东夙王冷脸唤道。
“本殿下是没有休息好。”
大殿寂静,无数双眼睛楞楞的看着眼前妖艳的男人。
卧槽,脑子被驴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