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厉害了!“画扇抓住了半夏的手臂高兴的跳了起来。
半夏顿了顿,晃了晃昏沉的头脑“哎呀,你别晃了,我的头都晕了。”
画扇依旧克制不住欣喜的心情。“我们快去救香薷吧。”说着拉起半夏的手就跑。
半夏使劲挣脱了他的,手刹住了脚步。
画扇不解的来看着她”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半夏叉着腰问道”我问你,这里这么厚的积雪,你怎么走过去?“
画扇挠了挠头“对呀,怎么走啊?”
半夏很无语的叹了一口气“走快,还是飞快。”
”那当然是飞要快一些了,”画扇顿了一下“哦,你的意思是御剑飞行。”
半夏,白了他一眼,拉起画扇的手,就张臂向雪婳宫飞去。
画扇还没有准备好,就被拉走,脚无力的乱蹬着。许久才保持平衡,与半夏共乘一剑。
半夏虽然也是灵兽,但她与龙丫最大的不同就是,他已经有了人形。还达到不低的修习境界。
画扇看了一眼半夏“夏夏,我们能救出师妹吗?”
半夏惊讶的回头看了他一眼“你叫我什么?”
“夏夏啊,这样更亲切一点嘛,夏夏听上去蛮可爱的。”
半夏嘟着嘴“你可别占我的便宜啊。”
画扇耸了耸鼻子“你是想多了啊。”
“别说了,快到雪婳宫了。”剑身划过雪婳宫的屋檐。半夏拉着画扇缓缓落了下来。
刚下来,半夏就拉着画扇躲到了附近的一个巨狮后面,探着脑袋,鬼灵灵的望着。
说真的,如果没有姐姐,半夏,龙丫他们的帮助,自己也不知道死多少次了。除了使用蛮力,自己还懂些什么呢。
雪婳宫戒备松散的很,画扇暗暗窃喜,却被半夏嘲笑没脑子。
半夏拉着画扇悄悄绕过了卫兵的视线,躲在了殿前的台阶后。
画扇瞪着大眼睛看着半夏“就那几个人,放倒他们,我们冲进去吧。”
半夏敲了一下画扇的头。“你是木瓜脑袋啊。就你那点本事,还没到大殿,就换世界了。”
“你怎么可以骂我呢?”
“就要叫你木瓜,木瓜木瓜,木瓜脑袋。谁让你没事给我取外号的。”半夏偏着脑袋,凑到了画扇跟前。
画扇摸着滚烫的脸,下意识的退了一小下。半夏似乎也意识到了,挠了挠头。
不过尴尬的气氛一下子就被打断了。
空旷的殿外久久回荡着如死水般的声音“既然来了,就进来坐坐吧.”
画扇惊恐的看着半夏,半夏拉起画扇就跑,可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士兵已经一圈圈的把他们围了起来。
众人让开了一条路,左丞从中间尻着手走了出来。冷笑了一声“跟我走一趟吧。”
到大殿时,雪皇已经坐在那里等候了,摆上了一桌子佳肴。
“那个,我问你,我师妹呢?”画扇见到她,就气不打一出来。
雪皇轻轻笑了笑,顺手指向桌子上的饭菜“不要急,不如先用餐如何。”
“少废话,快把我师妹交出来。
雪皇笑了几声,“那好吧,我会完完整整还你一个师妹的。”
“那,我师妹在哪?”
雪皇轻轻拍了拍手,身后的纱帘缓缓的拉开了。香薷身着一袭红衣,眼神中仿佛多了一丝幽怨之情。
画扇哪里顾的了许多,一把就冲上前去,抓住了香薷的双手。可是香薷却呆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画扇狠狠瞪了雪皇一眼“妖女,你把我师妹她怎么了。”
“没事,只是元气不足,比较虚弱而已,过一会儿就会慢慢恢复的。”
“元气虚弱?你对她干了些什么?”画扇强制压制住火气。脖子扯的老长因为半夏一直在旁边扯着他的衣角。
雪皇笑了笑“没什么,等她清醒过来,你问她便是。”
画扇咬着牙齿,指着雪皇说到“你最好不要骗我,否则我拼了这条命也会荡平你这雪婳宫。”
说着便拉着香薷往屋外走,半夏紧跟其后。
雪皇突然起身,从桌子上扔出一个银被,“怎么,不喝点再走吗?。”
画扇转身捏住了酒杯,酒杯里的酒左右摇晃了一下。
“怎么?不敢喝,怕我在里面下毒。”雪皇轻声笑了笑。
半夏也朝他摇了摇头。
画扇皱紧了眉头,眼神中充满了杀意,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拿袖子抹掉了嘴角的酒水。
画扇拉着香薷离开,却被赶来的士兵给包围住了。画扇瞪着眼睛看着雪皇。
雪皇突然捂住了胸口,表情极其不自然,对手下挥了挥手,示意让他们走。
四周的士兵立刻让开,左丞跪倒在地,“陛下,不可放虎。。”迎面而来的一击耳光已经重重的打在了他的脸上。
雪皇看着左丞,缓缓才吐出一个字“滚!”左丞捂着脸,气息变得很重。
画扇看见雪皇的脚步开始不平稳。旁边两个丫鬟慌忙扶住了她。
画扇从未见过娇艳端庄的雪皇怎么会突然这样。半夏拉着他离开时候,才缓缓回过神来。
雪皇见画扇离开,再也忍不住捂着胸口瘫软了下来,左丞急忙跑上去扶她。
“不要你管,”雪皇一把推开左丞。“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无论是以前,现在,还是以后。我都从来没有迷失过自己。我知道我的使命,我的本性。”
“你真的能做到道心依旧吗?”
“当然!你要搞清楚你该做些什么,我做的事你也少插手,我自有我的原则和道理,用不着你来做好人,明白吗?”
“你到底还要任性到什么时候!”左丞眼中闪烁着泪水,咬着牙齿。
雪皇强支撑身子,颤遍巍巍的坐了起来。“我的事,我自己做主,倘若你再去刻意,咳,刻意去刁难他们,我定不会放过你。”
“你为什么要那么护着他,还是你,”
“够了!做好你自己的事吧。”雪皇推开旁边的两个侍女,捂着胸口,拖着沉重的步伐,出了殿门。
我不会让你再胡来的,想到这里画扇捏紧了手里的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