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们下下去吧。待会我会将他带到大殿的。”众弟子奉命退下。黥秋将画扇背了出去。这小子怎么会魔界的噬功大法呢,看来这件事非同小可。暂时还不能让掌门知道,否则这小子可就没命了。
一盆冰冷的水刺激了画扇的脸部,迫使他打了一个哆嗦。他微微睁开了眼睛,才发现自己跪在了大殿之上。红药也跪在了他旁边,嘴唇泛白,跪的摇摇欲坠,看样子必定是虚耗至极了。
前方坐了掌门和两位长老,往昔和蔼可亲的掌门今日也变得严肃冷淡,宁浩长老更是不可一世的样子,宁心道长面部也变得不自然,嘴角一直在抽搐。
说的也是和自己朝夕相处的师弟说没就没了,以他们往日的感情,他又怎会轻易的放过画扇。
黥秋从画扇的身后走了出来,向掌门行礼“禀告掌门,我已将这二人带上,现场也已经维护好,出口也已经封了。”
宁浩呆不住了,从位子上冲了下来“查查查!查什么查,宁和师兄就是死在弘鸢剑下,还有什么好查的。”
宁浩这一番话着实将红药和画扇惊了一番“什么,宁和师伯死了。这怎么可能。”红药拼命的在地上磕头,说自己不是杀人凶手。
“诶---不能光看师兄死在弘鸢剑下就说红药是凶手啊,况且以红药现在的功力怕是也杀不了师兄。”掌门的一番话让红药感动极了。一直在地上磕头。
宁心也走了下来“画扇我问你,你也在现场,你可知道些什么。”
画扇回想了一下,只感觉头痛异常,脑海里一片空白,画扇捂着头一直说着,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可是散开的记忆残片顷刻间凝合在了一起,画扇瞪大了眼睛那个人竟然是自己最敬爱的姐姐。
画扇只是一直坚持着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宁心见此也就没说什么了。
突然红药瞪着眼睛,指着画扇说着“师叔,肯定是他,他居然会噬功大法,他还吸走了我的内力,宁和师伯也肯定是他杀的。”
画扇连忙解释道,不是我不是我。黥秋也上前解释道,这小子绝对不会学魔族的功夫。
好在掌门领教过,便也解释道“那年我施道到这孩子的村子,曾救了他一命,给他输真气时就发现了,这并不是噬功大法,而是他与生俱来的能力.
我也不清楚是什么回事,不过只有你给他输真气或攻击他时才会吸你的功力,平时是不会有危险的。”
“哦,这我就好奇了,红药你说你的内力被吸了,你为什么会去画扇的牢房,你又是攻击他了,还是给他输送内力了。”黥秋走到红药面前,弯腰问道。
这话可着实把红药吓得不轻,若不是对画扇动了杀念,跑去牢房杀他,也不会伤的这么重,师伯的死也不会和自己扯上关系,一时之间倒不知该说什么好,只是急的大汗淋漓。
画扇倒也不记得红药为什么找他,只是说自己吸了他的功力倒还是惊了一番,毕竟紫涵和掌门的事都发生过在自己的身上。想想还有些后怕。
“如今你们二人与此事都脱不了干系,我以沐阳掌门之命,将你们二人收归监牢,听候发落。‘
画扇心想倘若关在大牢里,一年半载都查不出凶手,修习岂不要荒废,再者戴罪之身总归毁了清誉。倘若无法参加考核比赛不知哪门会收他,怕也要等上好几年。
况且若说出了真相,姐姐怎么办,何以在仙界立足,画扇越想越是纠结。
倒是宁浩忍不住了,画扇我早就觉得不该留下,红药在此多年,她的为人我还不知道吗。画扇听到这里心里已经很不是滋味,今日蒙受这么大的冤屈,怕是不及时处理这辈子就毁了。
“掌门,我听说在沐阳无论有多大的冤屈,只要受三刑六罚便可澄清一切,是吗。”
“是有如此。”掌门的面部依旧平定的说了出来。宁心听此不由脸色一变“孩子,你可要想清楚啊,受过此刑不死不废也变残啊,修仙之人也不过如此,你往后可就与修仙无缘了。”
黥秋听此也急忙出面制止,并命自己的大徒弟外去放风,不一会儿大殿外求情弟子无数。
“各位道长不必担心,我娘说人生苦短,在世不过一个好名声,就算无法修仙,我也要证明自己是个坦坦荡荡的人。”黥秋见劝阻无效,只得将头偏向一边,不忍直视。
继而执法弟子便走上了大殿“传三刑,一传碎骨棍九九八十一下,画扇只感觉自己不自觉的飘了起来,接着整个人就贴上了柱子,一道透明的链子从他的腰间穿过,牢牢地将他捆在了柱子之上。
接着一根朱红的大铁棍猛地向画扇的腹部击去一口鲜血随之从口中喷出,每一棍都让他的骨头如碎裂般疼痛,慢慢的他只感觉连呼吸也困难起来,就感觉自己的意识渐渐地模糊。
只是自己的手不自觉的抬了起来,接着一股钻心的痛让他颤搐起来,十根筷子般粗大的银针从指间扎了下去,画扇已然是痛得只能呜呜的叫着,,心头犹如刀锋来回磨着,再也说不出半个字。
黥秋见此连忙跑去求情,只见得掌门依旧那般宁静,接着说道“继续执行,七七四十九次刺魂鞭。”黥秋已然是哀求了,“掌门够了,这还不能表明他的决心吗。”
“继续!”这两个字犹如一把尖刀刺伤着每一个人的心。
满是倒刺的刺魂鞭,抽在画扇的身上,像一个贪婪的魔鬼侵蚀着他的每一寸皮肤。画扇已经不知几时晕了过去。
“我可以带走他了吧。”黥秋的嘴角抽动着,“慢着,还有六罚没受呢。”
执法弟子上前宣读“一罚不准进食二罚不许疗伤三罚不许吃药四罚不许探望五罚不许饮水六罚倒挂三天,毕!”
黥秋望着奄奄一息的画扇眼中闪烁出了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