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画扇早早地便来到了练武场。
红药迈着大步子晃悠到了画扇的前面“哟,这不是迟到大王画扇吗,怎么今天来这么早,是想我们给你送行吗,也是啊,凭你的资质哪里学的了御剑飞行啊,不过你的觉悟还是可以的。”
魏心忧倒是也没有闲下来,瞥了一眼红药“某些人也好不了哪里去,不仅是他的资质没得救,你也是强弩之末啊,要我看不过是乌龟笑王八罢了,呵呵”
“你,你有什么资格骂我,我是你师姐,你入门都比我晚,还敢教训我。”
“我魏心忧入门是比你晚,可是你这个资质好的怎么也要参加新生考试啊,想必去年是舞弊过关的吧,不然就是实力不加再学一年,不然怎么没有一个门派收你呢”
“魏心忧,我看你是活腻了,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还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说罢便从幻囊中取出了弘鸢。
“你们都在干什么!都不用学了!是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成仙啊!回头各大门派都抬大轿来接你们是不是啊!”宁和的突然出现把众人着实吓了一跳。
宁和径直朝画扇他们走来,弟子们都规规矩矩的站好了队。
红药仓皇的把弘鸢藏进了幻囊,宁和瞥了红药一眼,走到了画扇的面前。
“怎么样啊,御剑飞行可以了吗。”宁和不屑一顾的说着。
画扇偷偷瞄了一眼香薷,香薷扬了扬嘴角,优雅的点了点头。画扇深吸了一口气“准备好了,师伯”
红药瞥了一眼扭过头去“装模作样,故弄悬殊。”
画扇将辟水抛向空中,一段口诀后,缓步向剑身飞去,平稳的落在了剑体之上,辟水立刻闪烁着五颜六色的光芒,画扇伸出双指在胸前,开始操控平稳度,在众弟子的上空回旋一周后平稳的落在了宁和的面前。
“地瓜,你怎么做到的呀,看有些人还有没有那么多的话要说”说完片苓一脸得意的望着红药和魏心忧,倒是红药满脸不服气的样子,脸都气红了。
“师伯,我飞的还可以吧”画扇自豪的说着。
“既然人都到齐了,我们开始上课吧。”宁和转身走上了讲台。
画扇心里还是蛮高兴的,师伯虽嘴上不说,但实际上已经把他当做了其中一员。香薷在不远处的柳荫下打坐。闷热的夏日,看看香薷倒是是人惬意不少。
“今天,你们来这了,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打好基础,一年后能够考进一个大门派。为沐阳争光!”
“那个师伯,我可不可以问一下,有哪些门派啊。”
“夜合这个问题正是我准备说的,天下第一大派便是香薷师侄所在的门派天方天虞山,东方日竹山,南方青丘山,西方太华山,北方狐岐山,中方吴林山,海方蓬莱岛。
倘若你们无所作为,不能够做到心无旁骛,必定没有门派愿意收你。”
“师伯,是不是学习很多的仙法就可以有很深的道行呢。”片苓在下面小声地问道。
“下次有问题要大些声知道吗!到现在居然还有这样的问题,修炼修的是什么,是心,法力不是让你来装饰自己道行的,上智不教而成,下愚虽教无益,你去那里扎马吧。”
“师伯,我。”片苓已是泪流满面。没想到宁和却吼着她快去。又是昨日那般烈日,片苓踉踉跄跄的向练武台走去,开始了扎马。画扇却是万般担心。
“师伯,我也有问题。红药从人群中挤了出来,昂着头,满脸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你有什么问题,不会也是像她一样什么不上台面的问题吧。”
“她是个什么东西,师伯我想问如何才能与强大的仙器融会贯通。”
“这个问题问得好,用剑你的懂剑,用心去感悟剑,剑也是有灵气的,此非一日之功,你且先下去吧。”红药回到队列中,冲着魏心忧一个得意的眼神。魏心忧也白了他一眼。“小人得志”
“画扇,你可有什么问题,问吧。”
第一次被提问,画扇又惊又喜,半天才冒出来几个字“我我啊。”
“问吧,如果像片苓那样无知的问题就不要问了。”
“师伯世间曾散落九大神器,聚齐九大神器便可打开异元界,请问是否有人打开过异元界,得到海噬力量啊,那书中可有记载之类的呢。”
宁和听到这,脸色已是青一块白一块了“住口!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啊?”
下面的同学早已是目瞪口呆了,因为他们从未听过这件新闻。更不知道还有什么九大神器。红药走到宁和身前,指着画扇说道“此人觊觎神器,必是图谋不轨。望师伯永绝后患!”
“这红药也太狠了吧。”下面早已是议论纷纷。香薷也闻声赶来问清了前因后果,向宁和求情“道长此中必有误会,还望道长海涵。”
“求师伯开恩。”下面早已是一片求情声。
“师伯,此人不除必会危害苍生啊。”红药一边催促着宁和除掉画扇,一边得意的看着画扇。倒是夜合看不下去了。
“红药你够了,别人害怕你法力高深,我不怕你,连同门师兄妹都有杀意,师伯这人倒是有成魔的风险,要杀把她一并杀了吧。”
“这可是神器的事,他必须得死。”
“哦,可你刚才那个样必定也知道不少吧,那你是不是也该死呢!”夜合的声调一下子提高了不少,画扇从未见过她那样。
“此事无需在意,画扇你去戒律阁受罚吧,受七七四十九根穿指针,一百零八棍,不许使用内力抵抗。”
“道长不可啊,请给香薷一个面子,给天虞一个面子,我愿担保。”
“请师伯开恩。”众弟子都跪下来求情,红药撇着画扇,一股骄傲之意跃然于脸上,这么重的伤不死也残了,看你还怎么修仙。
“香薷师侄,我沐阳的事还轮不到外人插手吧。把孽障拖下去,立即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