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不起的阿斗
扶不起的阿斗

“啰嗦!奴隶要服从主人的安排!”流川锋轻敲一下她的额头。两人身后,是诸多处在幻灭中的嫉妒目光。星灿终于找了个机会从人群中溜走,走到拐角走廊的休息室,抢了间门口没挂牌的开门溜了进去。听到了门锁的转动声,接着是门被轻巧的打开了一半,外面的光源顿时泻了进来。靠墙坐在角落地毯上的白尚谦从闭眼假寐的状态感到眼前一亮,不由抬头微眯着睁开眼睛,只见一个穿着粉底绣花和服的女孩站在门口,眸光四下流转,逸着刘秀光彩。站在暗影处而背光的她有一种天使的纯美,宛如从古画中走出的大和抚子。而只是眨眼间,屋内又恢复了黑暗。星灿扫了眼屋内好像没人,赶紧把门关上,这才靠着墙吁了口气。“哎呀,简直不是人待的地方嘛!好重的头饰,我摘!我摘!”星灿想把梳古髻的头饰摘下,却发现有些困难。“啊呦!扣得这么牢啊!想把我压成颈椎病么?我还不信了,我摘!我拔!”星灿双手捧着头顶上霓虹女子的古髻发套使劲往下扯着。“奴隶甲!奴隶甲!”外面走廊上响起了流川锋的声音。“他简直是魔鬼附体,只不过才离开一会儿就开始叫魂了!”星灿撇嘴道:“千万不能被他逮到,再去拜见他的什么熟人长辈我的脖子肯定会断。反正休息室这么多,他肯定找不到。”星灿锲而不舍的继续与沉重的头髻奋斗着。终于,一个大力之下,头套被拔了下来。“啊!好痛!”她不由的一声尖叫。门外的流川锋闻声终于确定了具体的方位,推门而入。星灿仍在揉着自己头顶抱怨道:“完了,肯定拔掉了不少头发,我要谢顶了!”“我刚才叫你没听到么?”流川锋语气不善道。“没有啊,流川大人您叫我了么?”星灿谄媚的笑:“我刚刚在努力和头套作斗争也,没注意啊!”“谁让你乱跑的,你不知道今晚上都是一些烂人么?也不怕出什么事!”流川锋使劲揉了揉她的脑袋,引起了一阵哀号。

“你不是一直说我长得很安全么?有什么关系!”星灿不以为意道。“看来你还真是搞不清楚状况!”流川锋没好气地白他一眼。“呃?”星灿不解的望向他。流川锋把她推向墙角,双手撑在她脑袋两侧肩膀上方的墙壁上。“你清楚这是什么地方么?这可是给客人专门做某些特殊事情的休息室,你说我们两个在这个黑屋子里可以做些什么好呢?”他的声音低沉的带着某种魅惑。“你感冒了么,嗓子怎么这么沙哑?”星灿瞪着无辜的眼睛是紧盯着黑暗中的他。“今晚你真是美得让人想犯罪,我们认识这么久,也该做些什么了吧。”流川锋的脸慢慢逼近她,气息也越来越近:“这里又这么幽暗”“停!”星灿一把把他推开,双手抓着头髻握枪一样的指向他道:“你是谁,说吧,干嘛冒充流川锋,怪不得声音怪怪的!”“你有胡说什么?”流川锋简直对她无奈到了极点。“哼!那家伙才不会夸我呢,你肯定不是他!”星灿自信满满道,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自言自语着:“难道是外星寄生虫?侵占谁不好非要侵占这头魔王的身体,我可不是那么容易上当的!不行,我要打开灯看看!”她说着“啪”第一声打开了墙壁上的开关。“你是猪啊,脑袋里整天装些什么?”流川锋使劲敲了一下她的头,没好气道:“算了,真没情趣!走吧,该出去了!”“可是我不想戴这个啦!脖子好酸,头好疼,好难摘!”星灿苦着脸道。“谁让你头长的畸形,头大如斗!活该把头发扯光!”流川锋没好气的接过发髻:“猪头!我帮你戴!”“你头小,那你戴戴试试!”“还顶嘴啊你!”他恶狠狠的拿头髻压向她,落手时的动作却十分地轻柔。看着他帮星灿轻轻戴上头套掖起发边细心温柔的样子,让仍在角落里静静坐着却丝毫没被两人注意到的男子诧异不已。此时流川锋眸中不经意流露出的温柔宠溺也许他自己也未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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