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为愚动买单
第三十一章 为愚动买单

只有耐住寂寞、恪守住孤独,才会等到属于自己的幸福,而真正等到的那一瞬间,才是你最幸福的时刻;有时你固然是一朵浮云,你也不能随便飘过、、、

今晚的气氛格外的寒颤、响彻宿舍爆机的声音,划破了王宇愧对苍穹的沧海一笑,程晨耷拉着一张全世界都欠他一千万的表情踩着地板左右悠旋,因为就在爆机的前一刻,王莉无情的分手,赤裸裸的击碎了程晨美好的未来,至于原因很简单,用程晨的话说:“无情的婊子拖着妖媚的身子投进了灯红酒绿的圈子”。

何江深呼一口长气,揉捏着手中的烟头极不自然的拉开一幅深表同情的脸问程晨:“你接下来该怎么办,事出有因,你总得问个所以然吧,三年的时间不容易,总不能说散就散,这也呸没有道理了吧”?

程晨拭去眼角残留的最后一颗泪,撇撇嘴,仰望着天花板说:“问清楚有什么用,该走的迟早都会走,问了也是白问,我就不明白了,我有什么地方对不起她了,我到底是哪里做错了,我上辈子是不是欠她的,以至于她这么折磨我”?

程晨说着身子慢慢滑下去蜷缩在一起蹲在角落抽噎着,王宇起身递过抽纸,程晨委屈的抱着抽纸一把鼻涕一把泪飞扬跋扈的与眼泪抗衡着,而伫立在床边的我们三个,此时不知道能掏出何等的言词来慰藉程晨几近破碎不堪的心,以至于我们保持了沉默,任其肆无忌惮的发泄。

看着程晨决裂的容颜,语无伦次的哭声,撕心裂肺般的表情,我不知如何是好,我示意何江安抚一下程晨,因为此时的我真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脑袋一片空白,没有可以组合在一起的言语去辽服程晨憨憨唾咽的哭声,不料何江拽着我径直走出宿舍跨上来到阳台。何江双手叉腰,一口唾液以零角度直线像楼下洒去,转过身来对我说:“毛毛,解铃还须系铃人,我们再多的言语不及王莉一个措辞,心伤还要心药医,也许最好的办法就是时间,时间可以改变一切,时间也可以使人忘记一切,我们不是圣人,亦不是神仙,更何况连当事人都不知晓真正的原因,不要因为我们的莽撞酿造一个悲惨的结局,到最后程晨和王莉碰面都是困难”。

何江的话让我静了下来,也许只有程晨才能梳理好这束马屁股后面昙花一现的鬃毛吧,或许我们能做的只有静观其变,适当的时候做一点小小的牺牲,至于这个即将败裂的爱情故事是否继续演绎下去,程晨至始至终是压轴戏。

王宇气喘吁吁跑上阳台挥着手说:“程晨去找王莉了,要不要去看看”?

何江说:“现在我们不能出现,让程晨自己去解决吧,至于事情的好坏,我们只有祈求上苍给程晨一个圆满的答案”。

说道这里,我不禁忆起大一时的程晨,腼腆的面上堆满童稚的笑,两年多的时间,经过两个风霜雨雪洗刷,变得得瑟了,成熟了,同时也油腻的黄腔滑调,难道是程晨禁不起时间的诱惑,暴露了压根就思想狰狞的面孔,显然不应该是这样,那么我要怎样去诠释他?

何江掏出手机一声爆叫,不好了不好了

我和王宇被何江一连串连词逼的目瞪口呆,目光呆滞望着何江。

何江见状举起手机道:“那么挤出这种眼神看我干吗,程晨的短信,说王莉和经管学院的富家公子一起上了taxi,他尾随其后,进了解放碑的1618酒吧”。

王宇是经常出没在北平天上人间的赝品,深知酒吧的洪水到底有多深,慢腾腾的站起来说:“1618是有钱人去的地方,程晨跟着去,无疑是鸡蛋碰石头,不自量力,看来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了,何江,你钱包里有多少钱”?

何江掏出钱包说:“1200”

王宇掏出自己的钱包看来看说:“我也有1000多,1618进去就要消费,并且是最低消费1000块”。

我摸了摸裤兜,排出300块钱说:“我这里不多,就300块钱”。

他们两异口同声的说:“自己装兜里去,打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你掏钱”、

我有点义愤填膺的说:“凭什么呀,程晨是你室友,同样也是我室友,他现在有事,我总不能坐视不理吧,我知道300块钱对于你们来说不是钱,但是也能解燃眉之急”。

王宇接着道:“毛毛,不要误会,我们并不是这个意思,我们的钱呢是父母给的,你的是自己辛辛苦苦挣的,毕竟你也不是一个人,自己留着吧,等我们毕业再次相聚的时候,不管多少都要你买单”。

王宇说的我无言以对,只有收起那不足分量的三张人民币,一起下楼像解放碑奔去。

走进酒吧我们并没有看见程晨,何江掏出电话问程晨在那个包间,何江指着楼梯说:“在3003,我们赶快上去看看,当我们一拥而上推开3003门的那一刻,似乎我们的担心都是多余的,程晨完好无损的坐在沙发上举着麦克风,一首分手快乐在程晨哭腔作伴下演绎的奇苦无比”。一瓶红酒,一只微斟酒的高脚杯,在昏暗的灯光下零星点点的散发着余光。

何江拿下程晨手中的耳麦,关掉音乐问程晨:“王莉人呢,这么就你一个人,你到底问了没有事怎么回事”?

程晨上眼皮压着下眼皮,再次拿起麦放在嘴边漫不经心的说:“就在隔壁呢,也许人家正在接吻,也许人家赈灾搂搂抱抱爱暧昧昧、欢歌笑语呢”。

何江听到这里气冲冲的拿起红酒瓶子想门外走去,一向胆小怕事的程晨微睁着眼睛跟着何江的步伐走出3003,我望着王宇问怎么办?

王宇说:“没事,更着去看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我合着王宇的节拍,提心吊胆的萎缩在王宇的背影中步伐僵硬向前移动”。

推开隔壁的门,烟雾袅绕,只见王莉依偎在阔公子的怀抱,向音乐卖弄着自己的风骚。王莉看见我们马上放下麦站起来说:“你们、、、你们、、、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程晨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王莉接着程晨的话说:“噢、、、、是吗,看来你还真实个有责任的男人,连分手了都要照顾我呀,不过我谢谢你,不需要了,因为我找到了一个更懂得照顾我的人,所以你充其量就是个过去式”。

此时阔公子端起一杯酒含在嘴里抖擞着咽下说:“既然来了,大家都是兄弟,不妨坐下来一起喝杯酒,王莉也把话说清楚了,做不了情人至少还是朋友对吧”。说着绕过几瓶啤酒,拿起一瓶18年的威士忌倒满了四杯,端着一杯就站起来说:“我先干为敬,喝完这杯酒,我们就是兄弟了”。

程晨上前一甩手,杯子连同就一起打翻在王莉胸前,本来陷入尴尬的王莉见势破口大骂程晨:“你TM什么东西,你不要给脸不要脸,你来不就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跟你分手吗,好吧,我告诉你程晨,我让你死的心服口服”。我们三个像木头一样站在一边等待着王莉给程晨一个合理的说法。

一向在王莉面前服服帖帖的程晨今晚真的是吃了豹子胆,拍着桌子说:“放干净你的嘴巴,我怎么了,我哪点对不起你了”?

王莉咽噎着苦楚,指头直勾勾的指着程晨的眼睛,话到嘴边却咽了下去,拉起阔少的手说:“我们走,跟这种无赖耗下去没得意思”。

正当阔少与程晨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程晨举起桌上的啤酒瓶子想阔少的头上砸去,不料被王宇一把抓住,阔少转身见其状,飞起一脚落在程晨身上,顺势倒下去的程晨头柯在桌子角上,顿时鲜血直流,阔少傻眼的同时撇开王莉的手飞速向外面跑去,何江转身试图追出去,却被程晨喊住,王莉扶起程晨流着泪说:“全TM一群傻逼”。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上手捂住大半个脸哭啼。

王宇掏出手帕悟在程晨头上说:“我们报警吧”。

程晨说:“算了,报什么警,让学校知道了,又是一堆麻烦事”。

我顺藤摸瓜、里表人意的说:“我们赶紧送程晨去医院吧”。

程晨看着王莉寸步不动,何江走过去对王莉说:“你先回去吧,稳定哈情绪,事情都发生了,我们还是希望你们好好的过,回去好好想想吧”。

王莉站起来说:“那我先回去了,你们把他送到医院去包扎一下”。

何江为程晨的愚动买完单后,我们打车沿医院方向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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