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剑齿飓风
第六章 剑齿飓风

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在找你?”阳瀚空调整好状态,重新转过身来。

“如果我说我是在街上游逛的时候,无意看见你,你相信吗?”因为刁建不能让阳瀚空知道他可以随时随地找到他,所以采用了一种特殊方法,来回答他的问题。

“我找你是为了商量蚁人族入侵的事。”听出刁建言下之意的阳瀚空,知道他不想让自己知道,他是如何找到自己的,所以干脆就直奔主题,人家不想让你知道,你是无论如何也是问不出来的。

“蚁人?在哪儿?你确定吗?”刁建被阳瀚空的话给震惊到了,以至于前言不搭后语,但后者还是能知会他的意思。

“我阳瀚空何曾撒过谎?不信便算了,我走了......”

“大空!你别走啊,我只是有些惊讶,不是不相信你!”刁建算是透彻的领略了阳瀚空的为人了,一句不顺其意的话就会扭头就走,使人被迫妥协。

“蚁人就在我们附近,很有可能连驻守在炼狩城内的大赛筹备组都有蚁人的混入......”

“大空”一名让阳瀚空的脚步不得不停下来,因为每每刁建唤他此名时,都会让他想起他青梅竹马的祁月,从而让他的心融化,所以他此时才停下了脚步,再次回到刁建面前。

“你这消息是从何处得来的?会不会有假?”

“应该不会,消息是通过一件法宝得知的,它可以预测哪处有蚁人,还有数量多少。”刁建一听,心里就已经肯定了蚁人存在的说法,“既然你会来找我,大空你应该有对策了吧?”

“嗯,我已经派了拥有那探测蚁人法宝的人去寻找藏在人堆中的蚁人,想必你也知道秋天行就是利用了改变容貌的手法混了进来,所以蚁人也有一定的机率利用此法混进来。

然后让那人将乔装打扮的蚁人诱惑到一处,此时我们便可下手......”阳瀚空将自己的想法井井有序的叙述给刁建听。

“就凭你我二人,如何能消灭?还有,你为什么找我?”刁建仔细斟酌了一番,将最后的疑问告诉了阳瀚空,想要听听他如何回答。

“第一,擒贼先擒王,如此方可成事。第二,我找你只是为了保命,当然就是找个打手的意思,我说完了,到时,你一听钟声,便上前与我汇合。我说完了,再见!”

话完,阳瀚空便丢下刁建走了,“这炼狩城里,哪来的钟啊?”刁建嘴里念叨着,也缓缓朝前者的反方向走去。

“太好了,明天便能出去见到月月了......”阳瀚空便走边在心里想着那个他日思夜想的那曼妙身姿。

“小子,你杀了我儿,我定要你受尽筋皮寸段之苦!!”来者自然是痛失爱子的张咏。

“噢......原来你就是那个张什么的父亲吧,千万不要感谢我帮你清扫那个孽障啊,而且你想想你要杀我,你可是一名半步踏入介圣的人,别忘了!炼狩城内是不允许介皇以上修为出手的,更何况......”

清楚了来人,阳瀚空便已经知道他与张咏之间的实力差距到不能再用功法来弥补的地步,所以他便恢复了他的本性。

“你以为这就能难倒老夫吗?”张咏边说边提起阳瀚空,在空中开出了一个大洞,从中钻了进去。

冰冷的风将阳瀚空的身体包裹着,这让只有介将修为和身体强悍程度的他,很是吃不消。那风就如刀一般狠狠地剐着他的肉,甚至有些渗进了骨骼,在上面留下一条条深入人心的伤痕,像是小蛇游走在石壁上一般。

“这你就坚持不住了?真没想到你这样的实力竟然可以把我的磊儿给打死......”张咏提着阳瀚空的手,感受到其身体的颤抖,不由得对手上之人杀死自己儿子的事实产生了怀疑。“我一定要调整好,不能在这种地方丢掉性命,月月还在等着我!”阳瀚空运起了他从小因为打坐而自创的一种心法,他想只要把自己的心境调整好,一定能挨过肉体的困难,没准还能提高修为。

张咏二人向洞内越发的深入,所受的伤害也是逐渐加重,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已经能看到一个发光的小口,也就是出口。

“完了,剑齿飓风要来了......”张咏一路都用介力护着自己,以此形成了一个包围圈,所以才能畅通无阻。可他口中所说的剑齿飓风,是连介圣都无法抵挡的,更何况是他这个才半步踏入介圣的人......

还在用心法调整自己心境来忍受身体疼痛的阳瀚空,丝毫不知道前方还有更大的危险。

“啊啊啊啊啊啊......”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在大洞内传开。一看,原来是阳瀚空的身体被张咏扔进了剑齿飓风所形成的漩涡之中,他的身体被漩涡一圈一圈的卷进最深处,喊叫声也从大声到越来越小,直至销声匿迹......

“哈哈,真是活该,谁让你将我儿给杀死的,不过就让你这么简单就死了,还真是便宜你了!”张咏用恐惧和怜悯的眼神,目送着阳瀚空“尸体”的消失,最后,他便从大洞内离开了。

“月月,我也好爱你......我这是死了吗?”阳瀚空从昏迷里的睡梦中苏醒,看着四周都是石壁,心里很是不安。“为什么我连介力都用不了了呢??”他缓缓坐起来,发现自己身下躺着的是一张稀有的冰心净玉床,还观察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竟是赤裸着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

“你没死,是我救下了你!”一位斜躺在另一张冰心净玉床拿着酒壶的蓬头老者,慵懒地说着话。“前辈,多谢您的救命之恩!晚辈想问问有没有衣服?”阳瀚空不顾身体的虚弱,硬是站直了身板,虽然他的本性是有种痞痞的感觉,但是对于自己的救命恩人是十分的感谢。

“都是公的,怕什么?”老者显然没有理会阳瀚空的感谢,而是回答的话里带着调侃,最让后者受不了的事,老者那因醉酒而咪缝的双眼盯着他下身最重要的部位时,突然睁大,随后还喃喃地说:“太小了,太小了!喏,衣服没有,你先拿草盖盖吧。”老者扔了几片面积大的草被到阳瀚空的手上,“哪里小了?”阳瀚空接过草被,在它的遮挡下,他才稍稍看了看自己两腿之间的那东西,一看不知道,那东西就如一根棍子一般,也许是方才昏迷时梦到了祁月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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