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舒云心中冷笑,当年娶了妻子新寡的好友,并且在她娘门前跪了一天一夜为她争了个平妻,前世的叶舒晴处处都要跟她抢,偷不如偷不着不过是随了她们爹而已。
你去祠堂思过,没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许探视!叶盛楠的声音散发了平时没有的几分怒意,柳氏也不敢再劝,心中想着来日方长,枕头风一贯是最好吹的。
叶舒晴依旧是跪在地上抹着眼泪,外袍散落在地上,单薄的衣裙越发让人觉得楚楚可怜,但明显在场的人都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念头。
老爷老爷,不好了,我们后院挂了一个男子还有气息,听闻大夫还在四姨娘屋子里,奴才自作主张将他抗了来,现在已经在门口了。一个管家进门禀告,心中暗忖怕老爷心情不好触了霉头,怎么今日就偏偏是他发现了。
带进来吧。叶盛楠挥挥手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那管家松了一口气将人背了进来。
文博!柳氏一看见那人的脸就叫了出来,急忙的走过去查看他的伤,好在下手不算重,就是原本俊俏的脸上起满了红疙瘩。
一直躲在后堂的大夫匆匆忙忙的出来,查验一番后坐下抚了抚花白的胡子道:这位公子并不大碍,身上的红疹应该是触到了什么他经常过敏的物品导致了过敏,只是如此严重老夫也不清楚,开一些药膏慢慢的就会痊愈的。大夫又转身继续去开药方,柳氏不死心的掐着他的人中,柳文博慢慢的转醒。
一转醒觉得脸上的疙瘩又开始痒接着又抓了起来,一张俊秀的脸已经完全看不出脸。
文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挂在后院的树上?柳氏焦急的问,她的大哥可不是个好相与的人,仗着自己大小是个官又是兄妹平时就到柳氏的铺子中吃喝拿尽,若是柳文博在这里出了事他更是诸多的借口。
我与表妹约好的日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表妹忽然跟不认识我似的,对我下了狠手,看我手臂的伤还是表妹刺的,你是不是变心了,怎么能对我如此。。。柳文博的语气哀怨如同真的被抛弃一般。
你说的是舒云?舒云什么时候与你有了私情。柳氏一听就明白这是叶舒晴安排好的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能将这怒火转移到叶舒云身上更好。
二娘说的是什么话,怎么能什么脏水都往女儿身上泼。要说表妹这柳公子在这里的表妹可只有舒晴一人,若是如此还真要恭喜二娘了。叶舒云丝毫没有任何慌张的道,不过今夜有人引我去了后院,遇到一个登徒子一言不发就要轻薄于我幸好我有外公送的匕首才能护住清白,这么一说身形与柳公子还真是想像,想不到相貌堂堂的柳公子尽是这样的人。
你!分明是你约我的,我这有诗句为证还有信物,谁知道你翻脸不认人。柳文博口齿不清的嘟囔着,从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还有一只翠玉步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