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炎一声冷笑，脸色极其难看，“小雪儿，你的选择，简直一如既往的好。”

这明显的反讽，雪瑟也只当听不懂，自然道：“那当然。”

他们隔得距离其实并不算太远，雪瑟能够很清楚地看见，唐子炎的每一个表情和动作。就在她话落的这个时候，唐子炎的脸色扭曲了一下，眼眸有一瞬间似乎变成了红色，然后很快又恢复如常。

人的眸色向来是固定的，难道还会因心情的好坏而改变吗？可她刚刚明明看到了唐子炎的眼眸在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