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是对我有恩,可是慕家对我也有恩那。”赵梭启说的热泪盈眶的,都恨不得扑到慕问清的怀里。
“看来赵太医倒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慕问清也懒得和他在继续纠缠下去自顾自的喝茶。
“言归正传,疑犯你口口声声说你也不知道这药方有问题,难不成不这药方不是你自己开的?”谭福祥开口问道。
“是,是,是……”赵梭启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快说,到底是谁?”谭福祥习惯性的又拍了一下案板。
“我,我,我也不知道啊。”赵梭启吓的连忙磕了一个响头。
“王妃你看既然问不出来就拖出去仗毙可好?”运成王带着笑意的看向了慕问清。
“本宫是来协助调查的,可不是来断案的,犯人应该如何处置可不是本宫该管的。”慕问清拂了拂袖子,一脸的漠不关心,想要让她来做这个坏人她可不乐意。
谭福祥看向了运成王,寻求他的意见,运成王朝他微微使了一个眼色,然后又若无其事的喝茶。
谭福祥立马就会意了,说道:“来人啊拖出去仗毙。”
“王妃冤枉啊,王妃救救我,王妃……”赵梭启吓得屁滚尿流的爬到了慕问清的脚边,抓着慕问清的裙摆哀求道。
慕问清没有做声,要是曾经的她也许会心软一下救下他一命,可是那个她已经死了,现在的她叫慕问心,她再也不会心软,尤其是对着这些要自她与死地的人,她只会比他们更狠,更狠……
“冤枉的话就去找谭大人,这案件是谭大人审的,本宫无权干涉。”
“王妃,你可不能这般是不念旧情啊。”赵梭启拉着慕问清的裙摆死不放手,那眼神里充满了希望。
对于赵梭启的话无动于衷,只是默默的喝她的茶,一脸的风轻云淡,那样子就好像她来这里的目的根本就来这品茶的。
慕问清这样的态度让赵梭启也知道,她不可能救自己了,赵梭启的手慢慢的从慕问清的裙摆上慢慢的滑落,他小声的哀怨道:“王妃那药方可是你府上的神医拿来的啊!”
赵梭启的话让谭福祥迫不及待的拍板大叫道:“大胆民女慕问心,居然敢毒害陈贵妃,来人给本官拿下。”
“放肆。”慕问清一巴掌拍在茶桌上,脸色算不上有多难看,但是却盛气凌人,震的谭福祥和运成王都有些脚软。
站在慕问清身边的双儿也是吓了一大跳,没想到她们家王妃还有如此强势的一面。
“谭大人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直呼本宫的姓名。”慕问清的杏眼一扫了一下谭福祥。
慕问清仅仅只是看了谭福祥一眼,谭福祥就差点吓到在地。
运成王冷哼一声问道:“刚刚疑犯可是说这药方是你府上的神医给他的,难道王妃还想狡辩不成?”
“本宫不狡辩,本宫要告发谭大人和运成王二位毒害陈贵妃。”慕问清有恢复到原先的样子坐在那悠闲的喝水。
“无凭无据,王妃可不能这么明摆着诬陷好人。”谭福祥被气的大叫起来。
“原来谭大人还知道这断案要讲究真凭实据的啊,本宫还以为谭大人的法律都白学了呢!”慕问清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刚刚赵梭启一告发她,可就是要将她拿下了呢,这一扯到自己头上就要讲究证据了。真是可笑。
“疑犯你可有证据证明你的药方是王妃府上的神医开的?”运成王的嘴角露出一狐狸般的笑容,没有证据他有这么敢来旁听呢?
“有,有。”赵梭启连连点头,将袖子里用碎布包着的发簪拿了出来。
这发簪乍一看到是和韩苏羽头上的发簪一模一样。
只是慕问清知道这绝对不韩苏羽的,韩苏羽那家伙浑身上下都是毒,这发簪一般人拿了早就手烂交烂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