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文欣她舅尿了
第七十九章 文欣她舅尿了

在尛漓手势倒数完一的时候,两人像幽灵似得无声的闯入文知府的卧房,迅速的把那个女人弄昏,用匕首贴上文知府的脖子。

冰冷的质感传来,文知府原本高昂的情欲像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尾似的,迅速熄灭。

“你,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文知府赤裸着身子,身上的肥肉因为害怕不停的抖动着。

栾风嫌弃的往他身上扔了件衣物,一看却是女人的肚兜,正滑稽的盖在文知府的羞处。

尛漓“噗哧”一声就笑了出来,没发现啊,这栾风挺会捅刀。

文知府也顾不上尴尬,一把扯过肚兜,把自己下身盖的严严实实的。苦逼的看着两人,若不是脖子上架着刀肯定会叫人了。

“大侠,两位大侠,英雄!”文知府一脸苦哈哈的看着尛漓两人,“我和你们无仇无怨,大侠是不是找错人了?”

“我们找的就是你!”尛漓变了音的嗓子变得沙哑,阴狠狠的说,“你这狗官,平时都搜刮了不少民脂民膏吧。”

文知府被吓得不断发抖,对两人说道,“大侠,我错了,我都知错了。你们要什么?只要我有你们都拿走,千万别杀了我。”

“说!你的库房在哪?”尛漓把刀逼近了文知府的脖子,威胁道,“今晚你若是要财,只怕命就没有了。”

文知府感受到脖子上的匕首冒着丝丝寒气,一个哆嗦,一股腥骚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

“靠!居然吓尿了。”尛漓忍不住咒骂一声,看着栾风,“你过来。”

栾风自然知道什么意思,心里老大不情愿,又不敢违背命令,只得恶狠狠的抵住文知府的脖子,“说不说,不说小爷今晚就算白干,也要杀了你。”

脖子上隐隐渗出一些血丝,文知府感觉到了痛意,连忙求饶道,“饶命,好汉饶命。我说我说。”

“快点说!”尛漓怕引来护卫,不耐烦的低吼道。

“就在浴室,那里有个暗房。”文知府哆哆嗦嗦的说出库房的位置。

尛漓一听乐了,真不知道该说他精还是傻,居然把库房设在房里,这样既不用引起护卫注意,又能安全的把东西拿走。

“快带我们去。”栾风推搡着文知府说道。

“大侠,我脚软,我告诉你们地方,你们自己去吧。”文知府试图找借口好逃离。

可是栾风根本不吃他这套,望着他邪笑着,“腿软啊,要不我帮你剁了吧,这样永远不会软了。”

“哎别别别,我带你们去,带你们去。”文知府一听要剁自己的腿,吓得半死,也不敢再耍滑头了,老老实实的带着尛漓两人忘浴室走去。

“我告诉你啊,最好别耍花招,”尛漓警告道,“你的护卫可远远没有我的匕首快。”尛漓担心文知府会害他们,出言威胁道。

“不敢不敢。”此时的文知府背面受敌,脖子还有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挂着,哪敢耍心思。

颤颤巍巍的走到浴室把暗房打开。尛漓全程看着他的一切举动,当看到暗房的设计时,还是忍不住咂舌。

文知府家里没有浴池,只有个较大的浴桶,暗房的开关就在浴桶下面,那么平淡不起眼的地方,估计一般人不会想到。

暗房就在对着浴桶的地方,启动开关,暗房缓缓打开,尛漓给了栾风一个手势,两人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躲了起来,谁知道文知府会不会设机关什么的,还是以安全为主。

等了一会,并没有发出什么动静,栾风把文知府推到前面,用刀抵住他的后心处,“你走前面。”

性命掌控在别人手里,他又是贪生怕死之人,文知府无奈,只得乖乖上前开路。

走进暗房,好在并没有什么机关,里面堆放着全是金银珠宝。

“喏,”尛漓扔给栾风一条麻绳,“把他绑起来,塞住嘴巴。”

栾风接过麻绳,把文知府五花大绑,左看右看没有棉布可以塞嘴巴的,索性嫌恶的拿起文知府遮羞的肚兜,三下五除二的把他的嘴堵的结结实实。

“嘿嘿,你不是爱财吗,这些金子银子就给你遮羞好了。”栾风捧了一堆金银珠宝往文知府的羞处一丢,完全无视文知府疼的发青的脸色。

“噗,别那么缺德,万一以后人家宝贝不能使了还得怨你。”尛漓虽是埋怨的语气,却凉凉的在一边欣赏着,丝毫不去阻止。

“好勒,快拿东西吧,拿了就走。”栾风解决完文知府应道。

“拿这块布把这两箱东西装走。”尛漓递了一大块像丝绸般柔滑的银色布帛给栾风,指着两箱血石说道。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这血石曾在珠宝行见过,一条普通的项链就是因为镶了一小颗血石才价翻百倍,那么这两箱全拿走……身价不翻一倍半倍怎么地也会翻吧。尛漓邪恶的想道。

文知府看到尛漓指定的东西,急得冷汗直流,呜呜直叫,却因为手脚被困无奈只能眼睁睁的看尛漓拿走。

“天蚕丝帛?”栾风看到尛漓递过来的东西,仔细一辩认,不可思议的喊到。

“怎么?很值钱?”尛漓不以为然。

“这可是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的天蚕丝啊。这东西单单手绢大小放到市面上一现,必然会引起天下大乱。何况这么一大片,只是不知道是真是假。”栾风说道。

“是真是假试试不就知道。”尛漓说着握起匕首运起十成内力往布帛上狠狠一滑,强大的内力让匕首承受不住,既寸寸化成粉末,而银白的天蚕丝依然光滑如初,一点痕迹也未曾留下。

说割就割下手如此狠厉的手段让栾风心惊肉跳,心疼的拍着丝帛上的粉末。

“呦呵,真是正品啊。”尛漓惊讶了一下。

看向被五花大绑的文知府笑的不怀好意,“你一个小小知府不可能那么大手笔啊,幕后有人吧?让我猜猜看,会是谁呢?文尚书?”

文知府被绑着,东西又全已被栾风打包好了,现在还被尛漓猜测着背后之人,叫也顾不上叫了,冷汗哗哗直流。

“弄好了,咱们走吧,还想回家睡觉呢。”栾风催促道。

尛漓看了下四周,坏坏一笑,上前一掌把文知府拍晕,把床上躺着的女人给弄进了暗房,造成两人在暗房寻欢的景象。布置好了一切,两人提气运功往府外窜去。

“等等。”尛漓突然叫住栾风。

“怎么啦,殿下。”栾风停住脚步望着尛漓。

“你背上这玩意,轻功最多能发挥到几成?”尛漓指了指栾风身上的血石问道。

栾风骚包的一甩头,“完全不影响。”

“哦~不影响啊。”尛漓眼里闪动着算计的光芒,坏笑的望着知府邸,“刚刚咱俩出来暗房的门好像没关吧?”

栾风愣愣了,脱口而出,“是啊。”

语音刚落,就见尛漓拎起块石头,运起内力朝文知府的主屋狠狠砸了过去。

“跑!”尛漓说完箭似的往前射去,消失在黑夜里。

巨大的响动把知府邸所有人都惊醒了,栾风看着往四周涌来护卫们,嘴角抽了抽,扛起包袱就跑。任由知府邸的人鬼哭狼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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