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可听说过一句话?”青衣男子把玩着手中的额缀。
“什么?”言殇望向那名男子。
青衣男子笑道。“凡是做事还是给自己留一条活路的好。”
“若是不呢?”言殇挑眉看向他不屑地撇了撇唇角。
“老师当然可以不遵从,只是这后果怕是不能为老师所担当的。”青衣少年轻叹道。
“哦~本少倒要瞧瞧究竟是哪个法子竟让本少爷承担不起。”玉面被面具遮掩叫人瞧不见她面具底下的神色。
“老师瞧可以可要做好承担的后果,不然可别怪学生没有提早告知啊。”该死!这两人没事带什么面具啊,他都看不到他们的神情,也不知道他们的胜算如何,又怎么知道他们究竟有没有......
“自然。”言殇收起了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逐渐变得认真了。
“既然如此,那老师们......”先前的白衣少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眼神偶尔扫过言殇和身后的悠铭意为再清楚不过了。
看到还未承认她的学生露出这样的神情,这意味大概就只有白痴不明白了,反正早晚都要知道提早告诉他们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都不是真的。 “本尊名唤玉无缘,至于这位名唤冷亦寒。”
这个世间强者为尊,只有玄宗级别或修为更上的强者才会也才能使用本尊作为自称,这是一种权威也是一种身份的象征,而今天言殇用本尊作为自称在一定程度上也是起震慑的作用。
本尊?听到言殇如此的自称众人一致用怀疑的眼神看向言殇,随后便打消了,毕竟不会有人傻到还未达到那层阶级就用强者的自称来称呼自己,毕竟一旦被发现自己没有那一阶级的能力所要承担的后果可不是他们可以承受的,因为他们将受到全大陆人民的绞杀甚至从大陆的历史名册中永远除名。
“既然双方都统一了看法,我们接下来就讨论一下怎么个玩法吧,不知道老师有没有什么新奇的玩法?”白衣男子笑问道。
“玩法?随你们。”言殇可不是自负,毕竟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就算他们耍什么小动作也是不可能的 也是不成立的。
“随我们?原来老师这么自信啊,要不如车轮战怎么样?就是不知道老师敢不敢应了。”紫衣少年将目光投向言殇,紫色的眼眸深幽如一汪净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听悠铭说,这名少年好像叫做司马千钰,不是说他高冷孤默不喜言语吗?怎么今日会主动和他搭话,莫不是......
其实不光是言殇惊讶了,周围司马千钰的小伙伴也惊呆了,毕竟虽然知道他面冷心热,可是这也是他第一次主动和外人搭话,着实让他们惊讶啊!
司马千钰打量起言殇,当目光透及血红的衣袍时,忽然变得敬畏起来了,当然那也只是一瞬间之后便又消散了。
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想骗他?他是谁?大陆第一商会司马世家的大公子,十五岁接任家族的商务,司马世家如今蒸蒸日上的繁荣可和他脱不了关系。
看向言殇的衣袍从衣饰看来 虽然面料是从未见过的种类,光是从触觉和视觉上认真观看的话就会发现这绝对不是一件凡品,虽然只是绣了一株不知名的异花和两只蝴蝶,那精湛的绣功恐怕是他们司马世家的第一绣工都望尘莫及的。
她能这么大大咧咧地将这件衣袍穿在身上只有两种解法,其一,她是故意的,想让他们放松警惕。
至于最后一条么,要么就是从来没有将这件袍子放在心上,昭示了自己的身份。
本尊?玄宗强者?的确是蛮令人惊讶的,只是在那些地方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不过这年龄,天赋也着实吓人些,在那地方也算是百年后的第一人吧。
只不过药罐子终究是药罐子,用家族珍惜的天材地宝砸出来的天才,终究今后晋升的潜力有限,又怎么会懂得实战的技巧与经验,这是某些人穷尽一生所追求却无法触及的地方领域。
这样的她又怎么敌得过在刀光剑影中打滚的他们呢?想赢他们,做梦,自由是属于他们自己的,他会捍卫自己和他们的荣耀......
两人各自心怀鬼胎地注视着彼此,谁也不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