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大人。”黑衣男子上前走起,说着便把手中的答卷递了过去。
“悠铭,怎么,又有人尝试要答卷吗?都这么久了还不死心。”被称彦大人的那名紫衣男子伸手接过了悠铭手上的答卷,身子向后移了移,躺在了身后的椅子上,眉头皱了皱不耐地问道。
“是啊,不过我觉得这次和往常不一样。”被唤作悠铭的“侍者”墨色的眼眸中闪烁着不明的光芒,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相信她,明明才第一次见面,大概她就是有一种魔力,让别人信服。
“哦~~不一样?怎么说?”真的不一样吗?紫衣男子揉了揉太阳穴,抬头望向窗外。
根据他的喜好他的房间一直位于相忘楼的楼顶,据那个人说,不管在哪?他总喜欢站在高处,这样便可眺望,将这个世界映入眼里......
紫衣男子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人走楼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再次相见,想想他走时说过的话,那个人最后的愿望会不会在今天就可以实现了?但愿吧,毕竟都这么多年了,他也不指望现在这个时代有谁可以答出那个时候的问题。
“我查过了,那位公子从未来过相忘楼,对相忘楼也并不了解,甚至连相忘楼有什么佳肴也不知晓。问她要什么饮品,她竟然问我有没有血腥玛丽,要见楼主,却连楼主已逝的消息都未曾知晓,这可是当时相忘楼高层一起对外规定的啊,除了你我和楼主还有五位长老,就算是相忘楼的侍者也是以为楼主冕下已经过世了。”
“而且她竟然还问我相忘楼有几位楼主,竟连楼主没有子嗣的事情都不知道,彦大人,您说她能和往日的那些常人一样吗?”悠铭笑问道,自己从桌子上端起一杯血腥玛丽,低头抿了一口她确实不简单啊!
“哦~~还有这等事,悠铭可知她名唤什么?相貌如何?那家伙临逝的时候可是说过,他的继承者,可是要实力,相貌皆居一流,不然拿出去也是丢了他的脸。
”世人都说“以色待人焉能长久”,偏偏那个家伙却又乐在其中,那么注重那张皮囊,这让他也不知如何是好啊!随手拿了白檀桌上的茶盏,低头呡了一口,让那带着几分苦涩的茶水和几分无奈的感情在心中渐渐蔓延。
“那位公子,很美!美得让人惊艳。”悠铭低头思索片刻后,一行赞赏的话语从那张薄唇中清晰吐出,他说的是实话不是么?
“有多美?比我美吗?衣着品味如何?”像悠铭抛了个媚眼,他倒要看看一个男子可以美到什么程度,竟让一向高傲,自居识美第一人的悠铭折服,修长的手指不断敲打着书桌,发出清脆的彭彭声,听声音就知道这书桌价值不菲。
“额,比你美。那位公子年纪大约在十四岁左右,身着一袭红衣,血红色的绸缎,用以金色的丝线在上面缀缝出一株美丽妖娆的花朵,悠铭瞧着那花很像楼主房间内裁培的曼珠沙华,血红的发色,与眼眸同色,只用一根血红色的发带系起,右耳系着一支玄月耳环,身上散发着淡淡的血的味道。”悠铭的描述,也使他自己陷入了沉思。
一瞬间,房间里非常安静,可以清晰地听清楚对方的呼吸声。
“装不下去了。”紫衣男子倪视地看了悠铭一眼。“真是意料之内的事呢,我就是知道你会装不下去的。”
悠铭恍若没有听到紫衣男子的答话,继续道。:“至于容颜,那是一种无法言语的美,简直就是潘安在世啊,除了陌上人如玉的,公子世无双,悠铭想不到更贴切的词语来形容她了,至于实力,那更是上乘,连我都探测不出她的实力,只是清楚绝对在悠铭之上。”悠铭心有余触地说道,墨色的瞳眸中闪过几丝痴迷。
没有得到悠铭的答复男子也没有一丝不高兴的意味。“悠铭,我们好像还没有看她的答卷吧!你兴奋个屁啊!”随手给了他一记爆栗,可惜被悠铭躲开了。
这个不成器的家伙,见色忘义,他好歹在他身边呆了九年啊,至于这么快把他甩了吗?他难道颜值就那么低吗?就那么惹人讨厌吗?紫衣男子右手附上了自己的脸颊,没有胡渣,也没有刀痕啊。
“知道了,那您快看啊,她还等着呢!”他不就发了一下花痴吗?至于请他吃栗子吗?等会儿见了她不信你能保持清醒。
“臭小子!白养你这么多年了,就知道跟老子叫板。”诶,他就这么不讨喜吗?连属下也嫌弃他,他可怜的老人家啊!
“您知道我是白眼狼还养我,有病吧!”悠铭不满地嘀咕道,
“你说什么?”敢在老虎头上拔毛这小子不想活了吗?若是不想他倒是可以满足他这个愿望。
“我是说您最近真是越来越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了。”悠铭抽着嘴角开口道,天啊!睁着眼说瞎话这活真不是人干的啊,也不知道那些人怎么活过来的,果然拍马屁也是一种艺术,他这种平凡人掌控不了啊。
“哦,是吗?其实,我也这么觉得。”眼角的余光看着悠铭,小样,跟他比脸皮厚,你还太嫩了。
他从不知道一个人的脸皮可以厚到这个程度,此乃神人啊,“那您现在好好看一下那份答卷吧那位公子还在外面等着呢!”悠铭小心翼翼地说道,生怕自己拍马屁所得来的成果付之汪洋。
臭小子马尾露出来了吧!虽然心中偷偷幸灾乐祸但是面子还是要给的,不动声色地说道,“好的,本座会马上处理的你且再等一会儿。”说着装模作样的坐了起来,掌心一动,桌子里的抽屉迅速自己打开,从里面飞出了一张白纸,稳稳地落在了紫衣男子的手上。
“好。”悠铭看他终于认真起来了,心中也就放松了许多,自己搬了一张椅子坐在桌子旁边用起了桌子上的糕点,反正他现在忙吃几块也没什么,说不定等会儿他还会感激他呢,这么想着,悠铭刚刚心中升起的愧疚感立马被压了下去,吃的那是一个心安理得啊。
那位彦大人重新把目光锁在答卷上,越看越心惊,越看越激动,就连那双拿着答卷的双手都颤动不已,全对,与标准答案完全一致,等到了……他终于不负他的重托,等到了那个人,他故乡的亲人。
“太好了,悠铭快带我去见她”真没想到这种刁钻的问题竟然有人可以答出来,当初他和他说的时候他也曾一度认为他是无聊想找人消遣,看着他那认真的眼神他终于妥协了,答应帮他,还了他的一个念想也好……
“悠铭,他在那儿?快带我去见她。”一把抓住悠铭的肩膀,满面急切地摇晃着他的胳膊。
“啊,就在下面用餐啊。”悠铭嘴角抽了抽,就算是答对了,你难道不觉得自己很傻么。
悠铭话还未说完他就没影了,只留下悠铭在原地挠头,不满地说道,“这么激动该不会不会有精神分裂症吧!一惊一乍的,明明刚才还不感兴趣的,怎么一会儿又吵嚷着要去见那位公子呢?”
“罢了,我也去看看吧。”说完向楼下跑了下去。
“楼下……临窗……红衣…”看到楼下正在优雅用餐的言殇,眼睛都亮瞎了,就像是三千瓦的电灯泡一样在向人们展现他强大的电力,向墨言殇跑了过去。
“是你吗?”目光紧锁言殇,她可生的真是美啊,怪不得像悠铭这种悦美无数的人都无法描绘她的容颜,看着言殇,生怕错过他一丝面部表情。
“什么是我?”言殇皱眉,这人精神不正常吧!传染吗?他要不要先出去避避风头?
“答卷啊,是你答的吗?”难道是他认错人了?不是说红衣吗?可是只有他一人,在这楼下好像只有他一个男人称得上美吧,只是……不会吧,难道他真的老了听觉出了问题?不会吧!他还觉得他很年轻呢!
“是我。”言殇淡淡地望了他一眼,用筷子夹了一片肉片,味道不错,言殇满意的勾了勾唇角,继续享用她丰盛的午餐。
“拜托,大哥,你给点儿反应好不好,你难道就一点儿也不紧张吗?你就那么自信吗?”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这样,一点儿也不可爱。
“我对自己有信心,为什么要紧张。”言殇挑眉看着他,这人不会真的有病吧。
“啊!这种恶趣性的问题你也有信心?”现在的小孩子啊,真的是越来越狂妄了,不过,这也对,谁让人家答对了呢!不过这性子,他喜欢,正好可以拐来做他们的楼主大人。
她都说她对自己有信心,他还吃惊,还问他,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紫衣男子,言殇抚额无语问苍天,虽然他实力很强,可是这性子,要是出去,以他这抽风的性子,“物随主人形”,也不知道外人会怎么说。他可以说,他现在有些后悔了吗?可以退货吗?
“自然。”言殇轻蔑一笑,她对自己的文学水平一直都是很有自信的。
这些问题貌似和文学水平挂不上钩吧。
“哦。”那位彦大人眼眸暗了暗,颇为幽怨地看了言殇一眼,那眼神,说不上媚眼如丝,活脱脱的一个深闺怨妇啊,现在的孩子,就不懂得尊老爱幼吗?看他这么小,他这个做哥哥的也不知道帮帮他,唉,还有没有良心啊。
也不知道她是否加入了一方势力,若没有那自然是好,若是有那也没关系,谁规定加入了就不可以退出了,况且这是他临终时的遗愿,不管她背后的势力有多大,他都会让她成为相忘楼的主子,于是当下开口道:“不知公子隶属哪方势力?”说着对着言殇抛了一个媚眼,他还可以用美人计么。
言殇挑了挑眉毛,拿起身边的果汁抿了一口,势力?这人真笨,若是她背后有其他的势力她还会去捣鼓那些破问卷吗?脑子呢?被狗吃了吗?“暂无。”
“是吗,那公子对相忘楼可有兴趣?”紫衣男子在桌子旁边眼神一直眨啊眨,用期盼的眼睛望着言殇,快答应吧!他这么多年来也不容易啊!整天守着这座破楼,其实他早就想出去看看外面的大好河山大把美女了。
“好处。”身为楼主当然要维护好自己的利益,比如说,权利,地位,股份……不然不就是为别人做了嫁衣了吗?他可不想做一个傀儡皇帝,任人操控。
“什么!好处!”那名紫衣男子显然是被下了一跳,连忙后退了好几步,双目瞪着她,好处,她还想要什么好处,楼主之位还不够吗?她这是狮子大开口啊,那可是连五大帝国的帝王,五大玄师家族都要礼让三分的职位啊!他可以说她身在福中不知福吗?
“若没有好处,我大可就此离去,对你们没有一点好处甚至谈得上是一种坏处,我想我是这二百年来继他之后唯一一个说出正确答案的人类,你可以试试,反正对我一点儿坏处也没有。”言殇红眸轻挑,放下手中的玉制餐具,用纸巾抹了抹唇角残留的污渍,淡淡地望着他。
言殇新打量起眼前突然出现的紫衣男子。
一头利落的蔚蓝色短发,彰显了他不拘世俗的性情,如大海般深幽的湛蓝色瞳眸饱含了一种无法用言语说明的情愫,剑眉星目,明眸皓齿,皮肤白皙却并不是病态般的惨白,反而让人觉得他本该就是那样,一袭邪魅紫色的暗纹法式长袍加身,是一种极端的美。
“你是在威胁我吗?”长这么大他生平还是第一次受人威胁,这感觉,……还不错。
“是。”作为一个讲诚信有礼貌的三好学生她自然不会欺骗他人,做那种违背道德理论的社会败类。
她真是......真是太对他胃口了,好久都没有见到这么可爱的小娃娃了,他可不可以说就算她没有答对,他也要把她抢回家去,做他们相忘楼的楼主大人。
“怎么还不说话,莫不是真的出了什么变故?”言殇身子顿了顿言殇迟疑地望了望。
言殇睁开双眸,却看到令她一生难以忘却的一幕。
那名紫衣男子扑打着手臂飞了过来,嘴里还不忘大喊道:“啊,小娃娃,弟弟我真是太喜欢你了,把我带回家吧!我很乖的。”
言殇显然被这眼前所呈现的一幕吓了个半死,他不是应该大叫她无耻然后迫于她强大的威压而妥协吗?况且谁要他喜欢,叫她小娃娃还自称弟弟,这人神经病吗?
言殇颇为不确定地看了他一眼,良久,或许是感官有点缓过来了,抄起桌子上的筷子,不确定地说道:“何方妖孽报上名来,可有痛疾。”
“妖孽?我?”那名男子指了指自己不确定地问道:“我不是啊,名字?我叫彦箬熙,病?什么病啊?”妖孽?他像吗?他这么清纯,这么不谙世事怎么会是妖孽呢?
他未来的主上是不是眼睛不好,老眼昏花啊!那可不行,他怎么能允许自己亲爱的主上不是完美无缺的呢?这,绝对不行,就算他答应,他的兄弟们也不答应,就算兄弟们答应了,老楼主在天之灵也不会答应(喂,我还没死呢。)就算老楼主在天有灵答应了天理也绝不答应。
“什么病?你问我?神经病。”要不把他送进精神病院,对了,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精神病院,若是没有,那他怎么办啊!
“精神病?那是什么病?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啊!”彦箬熙眨了眨眼睛,自认为萌萌的。
“就是你脑子有问题。”言殇的手背已经隐约可见几根暴起的青筋,显然言殇已经到崩溃的边缘了。不是她自制力差,你可以试试一个比你大的男子向你卖萌还自称是你弟弟的滋味,当然后果自负。
偏偏当事人还没有那个自觉,偏偏触言殇的霉头,“我告诉你啊……照你这么说,那我表哥的三姨的舅舅的四妹的堂弟的二哥的义子的三叔的外婆的娘亲就有这个叫精神病的痛疾……都三年了……我经常去她家喝酒……有办法治吗?……
“啊!老子受够了!彦箬熙!你去死!”墨言殇一拍桌子,一记回旋踢踢向正在滔滔不绝演讲的某位精神病患者,额的神啊,谁能把这个患了神经病的疯子带走吧!
“啊!楼主大人您怎么能让您得力的干将去死呢?我死了会削弱相忘楼的综合实力的,再说随便叫人家去死也是不对的,毕竟你是叫他自己去自杀,他们鬼着那,自然不会真的听你的话,
不过那些暗卫,骑士就不一样了,不管你叫他们做什么他们也会马上执行……所以去死不能老挂在嘴边……那样……“”(以下省略一万字)。
“小公子,彦大人你们在做什么?”悠铭慢慢地走了过来,成功解救了饱受彦箬熙摧残的言殇。
此时的言殇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他了,只觉得那真是天籁之音啊。
“你叫什么?片刻后,”言殇缓了过来,心有余怵地摸了摸胸口,这才想起问自己救命恩人的姓名。
“悠铭,我叫悠铭。”悠铭显然是没有想到言殇会问自己的姓名,愣了一下,颇为欢悦地回答道。
“幽冥?。”一个这么温暖的人怎么会叫幽冥呢?言殇不解,他不会是随便用一个假名来糊弄她吧,言殇用一种怀疑的目光望着他。
悠铭也知道是言殇错意了,当下无奈地摇了摇头当即开口道:“是悠扬的悠,铭文的铭。”
“哦,我名唤风念,叫我风念即可。”自出道以来还是第一次这么丢人,连人家的名字都搞不清楚,丢人丢大发了。
“好,风念。”悠铭也不矫情,只是,有区别么。“那个考核你通过了,跟我来吧,我带你去见楼内长者。不过你可要小心,毕竟长老们对那个可不在乎,抱怨好久了,难免少不了一些考验。”悠铭在前面带路,时不时地回头看一下言殇,边走边说道。
“好……”
相忘楼内楼
“禁炎,听说了吗?今天有人通过那位大人的考核了!”一名白衣中年男子对着对着他身边的玄衣男子说道。戴绿色的眼眸写满了吃惊。
“是啊暮峰,今天我们来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我们那位新任楼主吗?真是没有想到竟然还有其它人能答出楼主大人的那些刁钻问题。”玄衣男子吃惊地说道。
“水婳,你说新任楼主是个怎样的人?”蓝衣男子津津乐道地问着身旁的绿衣男子,一双幽深的紫眸说不出来的魅惑。
“啊!魊悦你问我?我怎么知道,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那一定是位非常俊美的可人,而且一定学富五车,不然怎么能答出楼主大人的问题呢?至于年龄还真不晓得。”那名绿衣男子摇着手中的羽扇不紧不慢地说道眯起了眼眸,活脱脱地像一只.....猫。
“既然我们都不知道,那不如打个赌如何?”紫衣男子把玩着掌心的茶盏。
“好啊,荼血你真有办法。”魊悦拍了拍手,一双狭长的凤眸眯成了一条缝。
“既然是赌局,玩平常的又显得我们没有新意,不如我们玩一玩不一样的吧。”暮峰抚着下颚出了一个让在座所有人都赞同的想法。
“好啊,那,暮峰可有什么新奇的玩法。”水婳望着暮峰。
“其实也很简单,我们一共有五个人,把十五岁以下,二十五岁以下,三十五岁以下,四十五岁以下,五十五岁以下制成五张大小相同的纸片,由我们五人不能使用玄力以纯武力争夺,谁抢到哪张就是谁的,到时候输了的要为赢了的做一件事,如何?”
“不错嘛!暮峰,这样即可以完成了新奇的玩法又锻炼了我们的武力,什么时候开始?”禁炎看着窗外人来人往的闹市。
“好,我去拿材料。”水婳急忙地往外面跑去。
……一柱香后……
水婳紧握手中的纸条气喘呼呼地大喊道:“我,我回来了。”
还未落座就被一行人围住了,七嘴八舌地问候道:“怎么样?拿到了吗?”
“自然,将军出马一个顶俩,你怎么能把我和那些小蝼栊相提并论呢!那是侮辱我,在侮辱本尊高贵的人格,我是多么地棒啊,棒到连我自己也嫉妒了。”水婳扶脸作花痴状。
“少废话!拿来!”荼血一巴掌朝水婳拍了过去,口中还不忘大声疾呼道:“你他妈碍眼的东西!给老子滚一边去。”
“啊!荼血你做什么!纸是我找的字是我写的,你们怎么可以这么不讲理。我,我画个圈圈诅咒你,诅咒你讨不到老婆,哎呀!你干嘛打我啊,不就随便说了你两句吗?至于这么小气吗?你这个该天杀的荼血。”
“废话什么,快抢啊!”能答出那样问题的人一定学富五车,应该是个老人家吧,要不我选个五十五岁以下,应该错不了吧。禁炎摸着他那好看的下巴不紧不慢地分析到。看了看身边还在思考的兄弟们,打定主意想要五十五岁以下。
他就选个三十五以下吧,能被彦大人瞧上那容颜一定俊秀,楼主大人临终是可是说过了必须是漂亮的,不然那也没用这话儿他可是一直牢记于心啊,今天终于派上用场了。魊悦笑眯眯地看着水婳手中的字条,奸笑道。
“好难选啊!输了可是要满足赢的人一个愿望。”要是他输了怎么办,到底选什么呢?要不他选个年龄最大的吧。荼血心中的算盘飞快打起,一五一十,二五二十,三五三十……
怎么办看他们的架势他是抢不过他们了,这样看来就还剩下十五岁以下,二十五岁以下,四十五岁以下没有选了,他就选个二十五岁以下好了。反正他也没有指望他自己有什么好运气可以赢过他们。水婳暗暗叹了口气,谁叫他学艺不精打不过他们呢?怨谁啊。”
乱猜瞎蒙这种没有技术含量的东西他才不会去做,他是好哥哥不会抢弟弟想要的东西,当然他也不会告诉他们今天他有在楼下喝下午茶,彦大人的那一张张卖萌撒娇的笑脸,他都有看到,唉,他心中的神啊,就这么毁了。暮峰叹了口气,这件事情还是不说出来的好。
“预备,开始!”随着水婳的一声令下四人个司其职,拿出自己看家的本领,朝着那一张张白色碎纸冲了上去。只有一个人还站在原地,当然,他不是傻子,他是高级的,没有必要在这里和小孩子玩过家家。他要玩,就要玩大的,要他们把正确的答案亲手塞给他,后悔自己有一颗黑心肝儿。
“啊,暮峰,你怎么不去抢啊。”正要跑向前水婳瞪大铜铃般的双眼看着仍然站在原地不急不慢的暮峰。
“我……”暮峰话音未落水婳便抢先说道:“我知道了,你一定是知道自己抢不过他们,所以在这里自暴自弃干脆不抢了对吗?”
始终站在一旁的侍卫很想对他们亲爱的五爷说一句:“大爷哪里时不想抢啊,抢不过啊,他就是一个衣冠禽兽,他就是想看你们后悔莫及的表情,五爷,您老可千万别上当啊。”
当然,他亲爱的五爷最后也上当了,干脆坐在了大爷的身边,“你说的对,我要尊老,不能跟他们抢。”反正他也打不过,倒不如先睡一觉,看的旁边的附离真想一只爪子呼过去。
前方的战况越来越激烈了,这边魊悦一记飞旋踢扑向禁炎,那边禁炎一个潇洒的格挡挡住了,荼血一个上勾拳,禁炎一个快闪躲过了攻击,那边魊悦又一侧踹踢攻向荼血,荼血怒了,一个左勾拳打向了禁炎……就这样三人互相牵扯着对方谁也不让谁,一直僵持着。而那两名正在的人,欣赏着这现场的真人武打片,好不惬意。
最后的结果……水婳趁着三人筋疲力尽好无悬念的取走了无十五岁以下的纸片,只留下咬牙切齿的三人在原地放狠话。
“水婳,你这混蛋,你要是在不放开等我缓过来了,我要你好看。”不用说这位大哥可是我们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的阳光中年美大叔禁炎啊,看看他现在的样子,一头飘逸的长发乱成了鸡窝,一身华贵的白衣长袍也成了一条条破布挂在身上,哪还有昔日英俊潇洒的风流样啊。
“你若敢动,小心老子明天就爆了你的菊花,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红艳艳。”不必说这位就是我们的火爆中年美大叔魊悦了。不过凭他现在气喘吁吁的样儿,也不指望他的话有什么震慑力。
“水婳,你若敢碰……”
“我就不得好死对吧。”荼血话语未完调皮的水婳便抢了过去一并接上了。
“算你识相。”荼血有气无力地说道。
“才不上你们的当,只要我赢了,你们今后就一定要听我的了,我怕你做什么。”水婳傲娇地开口道,现在他像什么呢?额,就像一只傲娇的孔雀。
水婳迈着他傲娇的小碎步,手中拿着他们刚才一直在争夺的纸片,来到了最腹黑最高级隐藏地最深的暮峰跟前,“暮峰,看在你为我出主意的份上,我让你随便选,不过我个人是觉得你选四十五岁以下才是正道,信五爷得永生,”
“不必了,我选十五岁以下就好了。”暮峰笑了笑,不留神地拒绝了。
“啊,你不想赢啊,为什么选那个可能性最小的。”水婳瞪大他的眼睛,不解地问道,他是不是疯了。
“作为我们五个年纪最大的人,作为你们的哥哥,我当然,会照顾你们了。”为了胜利,你们哥几个就在忍耐一下吧,胜利的曙光即将到来。
“啊,暮峰,你真是太伟大了,为了使你的伟大继续传承下去,我,我决定成全你,成全你的一份苦心。”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品德如此高尚的人啊,他真的是,错怪他了,水婳不知道拿着一张从哪里变出来的手帕轻轻地擦拭着没有丝毫水帘的眼眶。
“暮峰,好兄弟。”魊悦轻叹,果然还是暮峰靠谱些。
“暮峰,我会报答你的。”禁炎一本正经地看着他。
“暮峰,若是我赢了,我,我就不要你的那个愿望了。”荼血激动地流泪了。
“不客气。”不知道他们知道真相后会不会劈了他,不过没关系,谁让最后的赢家是他呢?他,很有做战略家的天分。
于是乎在暮峰的引导下,一切按着他所定下的轨迹进行着,魊悦选了四十五岁以下,荼血选了三十五岁以下,而倒霉的禁炎则选了二十五岁以下……
天地之大,兄弟之家,论谁腹黑,唯我暮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