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完手续，徐子凡仍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林小雅。

他靠在门口，点了一根烟。

林小雅的遭遇都是他明面上的母亲造成的，他难责其咎。

他们的关系本来就很僵，这样一来，无疑是雪上加霜。

他夹着烟头的手指不自觉的紧了紧，烟灰随之徐徐落下，他夹起，猛吸了两口。

尼古丁的气息暂时缓解了他心里的苦涩。

穿制服的男人走向桌旁，看向林小雅和赵莹，一脸的笑容。

“你们两个可以走了。”说完又看向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