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溪离开后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子,看着南月离曾呆过的地方——小花丛,脸上泛起甜甜的微笑。她就一直看着那个地方,竟发起呆来。
从外面回来的翠竹看自家主子这个样子,也不打扰,转身出了院子,去做其他杂活了。
翠竹边走边想,可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小姐是什么时候喜欢上那个南月离的?怎么喜欢上的?他们见面也不过几次,一只手能数过来,莫非是一见钟情?
可怜的翠竹越想越糊涂,干脆不想了。
忽然她想起了什么似的,拔腿跑向玉溪的院子。
“小姐,小姐......”翠竹跑到玉溪院子是一时气喘吁吁。
玉溪也被拉回了思绪,小跑到翠竹身边。轻拍她的背,帮她顺气。
“有什么事啊,这么着急?”玉溪关心的望着翠竹。
“小姐,听听西厢的人说南月公子被老爷夫人请去了前厅。”翠竹边抹汗边说。
“小姐,咱们要不要去看看?”
翠竹其实心里很想去,但她想小姐会更想去看看的。所以来问问,要去一起去。
“恩。”
主仆俩出了院子,向前厅走去。
前厅,玉家二老端坐前方。
“南月离见过玉父玉母。”
“不必多礼,来者是客,南月公子请坐。”玉父展臂指向右边座位,示意南月离落座。
“不知南月公子家世......”
南月离刚坐下,玉母便出口问道。
“家父是名商人,家里世代经商。”
南月离回答完后,玉母再次出口。
“妾身知道问这个问题不太合适,但,不知南月公子为何会受伤?”
“唉......”南月离故作声势的叹了一口气。
“南月公子不想说,那便作罢。”
“其实也没什么想说不想说的,其实在下也不知道伤我的人是谁。那天,我正走在街上,突然冲出一批黑衣人。当时天色已晚,街上并没有什么人。幸好在下从小习武,不至于丧命。”
“原来如此。”玉父玉母故作沉思的模样,对视一眼,心下了然。这个人,不适合女儿托付终身。
“不知道南月公子在府上住的可还好?”玉母关心的问道。虽然人不适合女儿,但关心还是必要的,所以眼神中流露出了关切。
“恩,还好。多谢玉父玉母收留。”南月离起身作揖。
“没什么的,南月公子伤还没好,就赶快回去休息吧。”
“在下告辞。”
南月离随带路小厮离开后,玉溪方才到达前厅。
“唉,人呢?”翠竹轻问出声。
“闺女,来了啊!”
“恩。”
“闺女,我跟你说。”玉母把玉溪拉到自己跟前,语重心长的说,“这个南月离啊,不太可靠,还得继续考察。”
“呃......原来爹娘把他叫来是考察他。那,为什么爹娘认为他不太可靠呢?”玉溪不得其解。
玉母把刚才的事一字不差告诉了玉溪,附带自己的解析,“你看啊,正常人会在大晚上的出门吗?正常人会不知道自己曾得罪过谁?正常人能打过一批黑衣人,还只受外伤?再者说,你爹也行商多年,从未听闻有姓南月的行商人家。”
“对啊,所以不太可靠嘛。”玉父也附和玉母,真是妇唱夫随。
“恩,女儿知道了。女儿昨晚没休息好,想回去休息下。”玉溪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
“恩,去吧,好好休息。”
南月离回到院子后,站在墙角的古树下,一动不动。
玉溪回到院子后也做到院中秋千上,一动不动。
两个人像是发条停止的机器人,毫无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