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旧事浮出水面
第二十一章旧事浮出水面

却说已到了晌午时分,该吃饭了。还不见叶飞,一家人等了半天,叶思,山花,二狗,还有杜飞等得心焦。家丁来报:“老爷和一位公子出去了!”

杜飞道:“你们先吃吧!”不知怎么,杜飞有点心神不宁。杜飞回到房间,叹了一口气。一阵强烈的好奇袭上心头。杜飞想去看一看。

杜飞出了门,沿着大街闲走。到了菜市口。招手唤来两个小乞丐,塞给他们两个馒头道:“你们看见盟主去哪了吗?”

其中一个小乞丐咬了一口馒头道:“我看见了,他和一位公子往城外去了!”杜飞又道:“好孩子,我想去找他们,但不要惊动他们,好吗?”

两个孩子道:“明白了,请跟我们走吧!”杜飞跟着两个孩子走,出了城。郊外风景十分明丽。

丐帮自有丐帮的联络方式。两个小乞丐打了声唿哨,只见墙根角,旮旯里,草丛中钻出许多乞丐来。一个个蓬头垢面,身穿烂衫。

手持缺边破碗,拿着打狗棒。世间何处去寻他们?除非城隍庙的金刚脚下。小乞丐问:“你们谁看见盟主了?”其中一个老年乞丐道:“我看见了!”

“快说,他在哪?”杜飞忍不住发问。若是换做旁人,老乞丐可能不会说,不过杜飞是盟主夫人,是可以说的。于是老乞丐冲着一户庄院指了指。

杜飞从袖子中摸出一块银子递给老乞丐“去买点吃的吧!”老乞丐接过银子,带着其它人离开了。

杜飞施展轻功,一跃上了屋顶。在鱼鳞般的瓦片上行走。只是想看看叶飞见什么人,值得他饭也不吃来相见。大约到了堂屋位置,杜飞停下来。

底下传来嗡嗡的说话声。杜飞小心地揭开了两片瓦。底下的人浑然不觉。杜飞往下看去……

却见叶飞和两个人抱着,正在哭泣。只听那美妇人边哭边道:“孩子和我只想见见您,我们实在太想您了!”叶飞只有叹气的份,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杜飞一阵心痛,差点从屋顶掉落下来。虽不甚明白,但也明白了叶飞另有妻儿。一时间,伤心,愤怒,心酸……全部袭来……

杜飞悄悄盖上瓦片,离开了这所庄院。去往那里,她不知道。她迷迷糊糊上了一艘商船,递给船家一块银子。船向南方飘去……

叶飞当晚留宿在雪子处。人家大老远来了,总不好拒人于千里之外吧!人家给自己生了个儿子,并且没再嫁。叶飞觉得不留一晚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叶飞和雪子俊郎一起吃了顿饭。雪子很幸福,她一直盼望着有这天。一家人品尝美食。饭后喝了点茶,俊郎回房了。

叶飞和雪子叙别后离情。叶飞知道,雪子在寺庙中安身,谢绝提亲的人,不禁对雪子肃然起敬。这在九州国也是不容易的。

叶飞轻轻抚着雪子的手说:“苦了你了,真谢谢你!”雪子把头靠在叶飞肩膀说:“没什么,除了您,我不会爱上别人”。

叶飞把雪子放到床上,慢慢剥去她的衣衫。雪子雪白的身躯横在叶飞面前。叶飞不断地吻着雪子的身体,雪子的玉腕帮叶飞除去衣衫。叶飞的身体还是那么壮硕,就跟当年一样。

没过多会儿,两俱身体溶合在一起了。这一切,都被窗缝里窥视的俊郎看在眼里。俊郎心里什么味都有。喜悦,嫉妒,和一种踏实感。是的,九州是自己的根,他是半个九州人。他的父亲叫叶飞。

想起自己也有两个娇妻,俊郎恨不得马上就回到东瀛去见她们。长夜漫漫,俊郎只好望星空而叹。要是父亲能一起回东瀛就好了,一家人岂不美满!

第二天早晨,仆妇婆子摆好早饭。叶飞和雪子梳洗完毕,来吃早饭。俊郎已在桌边等候。一家人坐下来吃饭。饭菜很丰富,俊郎很用心。

雪子用筷子挟了片生鱼片,在碟子里蘸了蘸酱油,放到叶飞碗里。叶飞挟起就吃。接着又挟竹笋炒肉丝来吃,说道:“还是熟菜好吃!”

俊郎问:“父亲,您要和我们回东瀛吗?”叶飞放下碗,对着雪子和俊郎说:“我有妻子和孩子,我想我不会去东瀛”。

“那我和母亲算什么?”俊郎性急地说。雪子忙道:“孩子,不可以这样对父亲说话!”顿了一下,又说:“我们不求什么,能见您一面就心满意足了”。

叶飞从身上解下一块玉佩,递给雪子。雪子接过,贴在心口。叶飞叹了口气。这一别,不知何时再见。

饭后,叶飞和雪子俊郎再一次拥抱,然后,叶飞走出了这家宅院。雪子无力地跌在尘埃。俊郎扶着母亲,望着父亲离去……

叶飞回到家,叶思和山花二狗出去玩了,家中空无一人。叶飞忍不住问家中仆妇:“夫人呢?怎么不在家?”仆妇也答不上来。

叶飞回到书房,心中有点慌张。不知该对杜飞说些什么。就说朋友请喝酒吧。叶飞去小睡一会儿,等杜飞回来。

日渐黄昏,叶思和山花二狗已经回来。叶飞也走出书房来到饭厅。本想一家人好好吃顿饭,可是还是不见杜飞。

屋檐上飞下一只信鸽,叶飞眼一亮。忙捉住取下信来。展开纸条一看,上面有一句话“你这个负心汉,我不想再见到你!”

笔迹叶飞认得,杜飞的无疑。叶飞收好纸条。对叶思说:“我和你娘有点误会,她离家出走了”叶思和山花二狗都惊呆了。

众人闷闷不乐地吃了一顿饭。然后商议出门去找。叶飞一路。叶思山花二狗一路。路上靠信鸽传递消息。只希望杜飞早日回家门。叶思等人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反正找人就对了,杜飞武艺高强。倒并不让人担心。商议已定,早早歇息。明日有很多路要走。叶飞回到房中,收拾了盘缠银两,几件衣物。

叶思和山花也在收拾行装。“你说,为什么娘会离家呢?”山花终于忍不住问。“我看,是和爹闹别扭了”叶思说。

“我们快把娘找回来吧!大人的事我们少管!”山花说。叶思点点头。这次出门,带了足够的银两。也当出门走走,增长见识。

这夜,叶飞思绪万千。他明白,杜飞发现了他的秘密。他愧对妻子。不过,一定要把妻子找到。让她原谅自己。不管怎么说,先把人找到。

天刚蒙蒙亮。叶飞一身劲装,披了一条披风,上马绝尘而去。少顷,叶思山花二狗一人一匹马,也离开了家。叶飞往北,叶思他们往南。

天大亮了,俊郎又来叶府拜见。看门的家丁说:“老爷和公子出门去了,不在家,要很长时间才会回来!”俊郎好奇地问:“府中出了什么事?”

家丁四周看了看,压低声音说:“夫人离家出走,所以全家去找了”俊郎这才明白。摸出一块银子给了守门的家丁。家丁说:“谢谢公子,公子慢走”。

俊郎回到家,和母亲说了此事。雪子知道惹了大祸。决定立刻回东瀛国。因为她知道,叶飞不可能属于她一个人。叶飞有自己的家庭。

俊郎叹了口气,准备离开了。雇来的仆妇,发了银两。宅院还回原主。雇了马匹,收拾了盘缠,往原路折返。

却说杜飞神情恍惚了几日,慢慢恢复过来。后悔离开了家。不过,儿子已经成亲,倒不要娘担心。杜飞女扮男装,四处游荡……

闻说西南省份民风淳朴,杜飞无牵无挂,不妨一游。当下往贵州走去。放马慢慢行。只见绵绵的青山一眼望不到头。山,并不高。

应该不算驿道,延绵进群山。反正顺着路走就对了。杜飞顺着路一路行,转过一座山,隐隐听到马铃儿响。杜飞极目望去。

只见一对马帮,在前面走着。马脖子上拴着铃铛。随着马儿前行,铃铛发出悠扬的铃声。马背上驮着许多货物。闻说西南省份有马帮,杜飞亲眼见了。

领头的马儿,头上戴着五色绒线扎成的花儿。一个老叟牵着走着。后面跟着一队马儿。每匹马儿有一个后生牵着。只听一个后生清清嗓子,唱起了山歌。

“嗳……山路路不平嗳,想妹好心焦。妹在家中坐嗳,等郎去提亲……”歌声哀婉动听,让人为之动容。杜飞从没听过这么好听的山歌。

领头老叟是个有经验的行家,他已听出后面有马跟着,不禁站住脚,他一停,整个马帮都站住了。后生也不再唱歌。老叟叫道:“后面的朋友,上前来说话!”

杜飞听到叫自己,勒马一阵小跑。赶过马帮,来到队伍前面。老叟递过一个皮袋说:“累了吧,喝一点吧!”杜飞接过抿了一口,是酒。精神为之一振。

老叟道:“朋友,山路难行,恐有土匪打劫,不如搭伙一起走吧!路上也好有个照应。”杜飞抱拳道:“如此,多谢了!”

老叟道:“都是出门人,不要客气!”马帮继续前行,杜飞骑在马上,跟在老叟后面。路,仿佛永远走不完。这时,只有马铃儿声,回荡在山间……

叶飞一路往北,沿途不断打听,不过,收效甚微。“杜飞,你在哪里,我错了,你听我给你解释!”叶飞在心中呐喊。天苍苍,野茫茫,哪有杜飞的影子……

叶思和山花二狗往南,也是不见杜飞的影子。叶思只好在一个小镇停下。三人去吃馆子。这地方的米线十分爽滑,据说是山泉水做的。

三人一尝,果然非同凡响。叶思又叫了卤鸭,腊肠来下饭。到底是水好,做出来的东西比别处好吃。老板献媚道:“客官,往前走,王家庄有荞做的米线,那才正宗!”

吃完后,叶思山花二狗又赶往王家庄。好像把找人的事忘了。变成了游山玩水,寻找美食之旅。不过,也只能这样了。年轻人嘛!

俊郎和雪子终于来到了福建海边,望着大海,雪子不禁哭出声。俊郎轻声抚慰母亲:“母亲,您还有我!”雪子哭够了,和俊郎登上船,往东瀛驶去……

马帮终于在黄昏停了下来,在溪流的平坦处驻扎。年轻小伙们把货卸了下来。马儿走了一天,让它们歇歇。喝点水,吃点草。

老叟,也就是马锅头,是一个马帮最德高望重的人。此时正吩咐小伙子们点火做饭。干柴附近就有。罗锅取了出来。罗锅就是焖饭用的,上面有盖子。

溪里取了水,淘了米。舀了一点水,又把腊肉用刀切成片,和米一起焖。罗锅挂在铁架上,此时,篝火正旺。一个马帮,架了八口罗锅。

杜飞和马锅头一边烤火,一边闲聊。“老伯,这马上驮着些什么呀?”杜飞问。“哈哈,是些盐巴,丝绸,小杂货,香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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