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翕带着木易老人和徐昭佩偷偷摸摸的从后门进入到了严府,谁知刚刚进入严府的大门就看见严老爷守在门口等着他们回来。
一看见严笠,严翕就跪下来,“父亲您怎么在这?”
严笠没有看严翕眼睛只是紧紧地盯着他身后的徐昭佩和木易老人。严笠用手指着徐昭佩和木易老人问严翕:“这二位是谁?”
严翕的头低得更下了,此刻的他不知道严笠会怎样处置他们师徒二人。
徐昭佩见严翕不敢说话,于是开口道:“严老爷,我们师徒二人在此地遗失了我们的钱袋,走投无路的时候是严公子收留了我们,于是我们师徒二人才在严府稍作停留。如果严老爷有什么不方便的话我们走就是了。”
严笠仔细的听着徐昭佩的话,此刻的徐昭佩还是一身的女装,严笠也没有过多的怀疑。听到徐昭佩这样说,严笠的脸色逐渐的好转了。
严笠扶起地上的严翕,“既然如此,那你们就在府中多住几日吧,有什么需要的就和翕儿说。”说完严笠便离开了。
严笠离开后,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严翕一脸愧疚的看着徐昭佩和木易老人,“我也不知道父亲怎么会突然来这里,可真是吓死我了。”
徐昭佩打趣的说:“没看出来,你这么害怕你的父亲啊。”
被徐昭佩这样一说严翕的脸更红了,挠挠头,“没有,没有。”
经过这件事,严翕知道一定是府中有人向严笠告密了,这学习武功的进程也要加快了。
第二天,知县的新夫人突然不见的事传遍了整个县城。知县很恼怒下令彻查此事,虽然还没有什么头绪但是整个县城里的气氛也变得压抑起来。
自从得知徐昭佩是女儿身之后严翕练武似乎没有以前认真了,每次徐昭佩指导他时他都不敢看徐昭佩。以前一天就能学会的招式现在是两三天都学不会,这让徐昭佩很烦恼。
严翕今天还是没有什么进展,徐昭佩扔了一把剑给严翕。“我们今天来对剑,看看你最近有什么进展。”
严翕怯生生的从地上把剑捡起来,摆好姿势。徐昭佩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徐昭佩示意严翕向自己进攻。
严翕拿着剑就向徐昭佩冲过来,刚跑了没几步就被脚下的石头给绊了一下,剑锋直指徐昭佩。
这个状况也是徐昭佩没有料想到的,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昭佩。”远处的木易老人叫了一声,那一声……好熟悉。
徐昭佩反应过来,她腾跳起来一脚踢飞了严翕手中的剑。二人也因为失去平衡而摔倒在地。
在倒地的那一刻严翕用手死死的护住了徐昭佩的头,严翕的手也因此在地上擦伤了鲜血不停地从手臂上渗出来。
木易老人跑过来的时候严翕还紧紧的抱着徐昭佩,两人的脸红红的。
“抱够了没有啊?”木易老人愤怒的看着严翕。
严翕看着木易老人赶紧松了手从地上爬起来,脸已经红得不行了。徐昭佩也被木易老人扶了起来,她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问严翕伤得如何。
徐昭佩拉开严翕的袖子,认真的为他包扎起来。
站在一旁的木易老人脸色很不好看,“你们在这包扎吧,我走了。”
徐昭佩想要叫住他,但是木易老人却头也不回的走了。
“今天师父是怎么了?这么奇怪。”徐昭佩一边帮严翕包扎一边还在想今天木易老人怎么会这么反常。
严翕看着徐昭佩认真的帮徐昭佩包扎,此刻他的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他只是希望徐昭佩能够一直陪在自己的身边,希望徐昭佩一直教自己武功。
严翕和徐昭佩回到严府的时候,木易老人正在喝酒。
一看到是他们二人木易老人转身就要离开,“你们还知道回来啊,天都黑了。”
徐昭佩不知道木易老人今天怎么会这么反常,但是也没有多问。她知道木易老人生气的时候最好不要去惹他。
晚上,那个白衣男子又出现在了徐昭佩的梦中。依旧是一张看不清楚的脸,只是那一声:“昭佩。”却让徐昭佩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第二天,徐昭佩还在为梦中的那个声音而伤神。她不敢确定那是不是萧绎的声音,但是直觉告诉她是。
徐昭佩一大早就徘徊在木易老人的房间前,木易老人一开门就吓了一跳。
徐昭佩看到木易老人就想把心中的疑惑全部告诉他,听完徐昭佩的诉说木易老人的脸色变得紧张起来。
“你的意思是……你觉得当年救你的人是萧绎?”木易老人轻声的问。
徐昭佩点点头,“您知道当年萧绎的眼睛是怎么受伤的吗?”
木易老人叹了一口气,“你有什么怀疑就自己去问他吧,当年的事我并不是很清楚,我只是替他治病对于他是怎么受伤的我确实不知道。”
徐昭佩的眼里已经充满了泪水,“师父,如果真的是他,我该怎么办?”
木易老人抱着徐昭佩,轻轻地安慰她,“没事的。”
看到这一刻的徐昭佩木易老人的心都揪成了一团,当年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此刻我只想要紧紧地抱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