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茹优雅地笑了笑,她来这里的目地已经达到了。
夏倾城说了她并不会说出去,白雅茹就信了,至于为什么会相信她自己也不知道。
她并未被夏倾城激怒,反而柔声道:“明日就是太子生辰,五小姐可别忘了准备礼物,改日再来拜访。”
以高姿态来以高姿态去,不管人前还是人后,她仿佛都是如一朵芙蕖一般。
可是,夏倾城却不信那日她落水是白雅茹的无心之过,能得到第一才女的名称自然不是善茬。
至于太子的礼物……夏倾城的目光扫向墙角,看到了的东西,她就那那东西去吧,希望那太子冷子毅不要喜欢到吐血才好。
打定主意,继续小憩。
夜幕降临,此时青楼旁边的客栈中……
“主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贺笙眼尖,刚想出他主子的房门,却见他主子眉头紧皱,妖治的丹凤眼中闪烁着痛苦。
“无碍,我调息一下便好,你先下去吧。”
见贺笙出去关好门后,他才将刚才自己用左手力捂住的右手拿出来在烛光下静静地查看。
原本白皙而又修长的手此时已是青筋暴起,很是恐怖,早已看不出原来的模样,白皙的皮肤也渐渐黑化。
这火毒怎么会提前发作?难道是……
他突然想起了和夏倾城在山洞的那一夜,眸子暗了下去。
难道是夏倾城的体质催发了自己这火毒?
还好发作的地方只是右手。
他一夜难眠,被火毒折磨地难以合眼。
相反,夏倾城则是一夜好眠,这要除去半夜打的几个喷嚏,到底是谁半夜没事念叨她呢?
太子生辰,并没有大摆宴席,只是在他十二岁时他父皇赐他的外府办了一个小小的宴会。
即使是一个小小的宴会,却也很热闹,但来的多半都是众官员的嫡出子女,许多官员为了避嫌不让皇上起疑心,并未出席。
夏云茵是这场宴席中最特别的一个,她虽是庶出,但因为和太子的关系所以特别邀请的。
一早就出来丞相府,夏倾城十分不乐意和夏云茵同一辆马车,但是最后还是无奈地坐了上去。
丞相府和太子府隔了三条长街她总不能走着去吧!
马车上,夏云茵坐在一个角落,夏倾城坐在一个角落,两个人仿佛是老死不相往来似的。
夏倾城不怀好意地看向夏云茵,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六妹,你的手可还安好?”
突然夏云茵就目色狰狞了起来,她的两只手背上长满了脓疱,不仅恶心还很吓人,她根本就不敢在别人面前露出自己的那双手。
听到夏倾城这句话夏云茵才反应过来是夏倾城搞得鬼。
这可真是冤枉夏倾城了,夏倾城对她下的毒不在手上而是在脸上,至于什么时候发作,就要看那太子什么来接她走。
夏云茵的手上的毒可不是她干的,至于是谁,她也只是隐约察觉到些什么,却并不太清楚事情的真相。
“夏倾城!我的手……是不是你……”
“你有证据吗?没证据就最好闭嘴!”夏倾城并不想与她争辩,关于她为什会知道夏云茵手有问题,细细看看夏云茵就知道了。
她很小心地将自己的手掩盖在袖口之下,再加上她那就算抹上了浓浓的胭脂仔细一看都会看出那有些发白的唇色。
夏倾城并不打算点明,误会就误会吧,反正她和夏云茵的梁子早就结下了,也不怕多这一茬。
听见夏倾城如此地回答,夏云茵早已在心中肯定了夏倾城就是将自己的手弄成这样的人。
夏云茵在心底冷笑,昨日她就去联系上了最大的杀手组织了,原本嫌弃他们开的价太高了,不过能让这贱人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即使倾家荡产她也要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