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听到响声,连忙跑到客厅,看到林舒予躺在地上,而叶怀安坐在沙发上,一副漠视的样子。
刘妈缓缓走到林舒予身边,摸了她的额头,“林小姐额头好烫啊,坐车加上淋雨肯定是发烧了。先生,林小姐是我通知她小少爷生病的。她很思恋小少爷,林小姐的身体不好,她一个人回去肯定会变成肺炎的。”
叶怀安把玩酒杯,刀削似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深不可测的幽光。他抿着唇,面无表情。
刘妈等了许久没见叶怀安反应,心里惴惴不安。
“你进来把某个陌生女人带走。”叶怀安按下茶几上座机的按钮,冰冷的语气有着不容忽视的态度。
刘妈无奈地摇摇头,向叶怀安屈膝,“先生,我不该与林小姐私下联系,我就收拾东西跟林小姐走。”
叶怀安冷冽的目光向刘妈射来,“刘妈,我从小就是你照顾下长大的,算得上我半个亲人了。小少爷还要你照顾,这个女人早就跟他脱离关系了,请你记住这一点,这种事我想应该没有下次了吧。”
刘妈唯唯诺诺点头,叶怀安迈开长腿上楼去了。
叶怀安上了二楼走到卧室,打开门,坐到书桌前,脑海里是刘妈的话:最后一次见面,这又是那个贱女人的谎言吧,她的一生就是靠谎言度过吧,既然你违反了契约,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你想办法让那个女人消失。”
电话那头传来戏谑的声音,“哪个女人啊?你又在哪惹的桃花债,人家上门嫁给你你就从了呗。”
叶怀安沉声说道:“你觉得会是哪个女人?”
卓瀚天忍不住颤抖一下,冰冷的语气如同人掉入九尺冰窖,沉吟了半晌,“我知道了,这种女人就该死,你当初怎么就手下留情呢?”
叶怀安挂了电话,勾起嘴角,自嘲的想“许是看她生了个继承人吧,或者她在他身边两年的时候温柔恬静,把自己隐藏的那么深,却没想到她的为人狡诈虚伪。
如今她再度出现在他的面前,就要让你生不如死!
林舒予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简陋的床上,被子散发刺鼻的味道。她的头还是昏昏涨涨,她摸摸头想必是发烧了,那自己现在又是在哪呢?
孩子是再也见不到了,不过自己的生命也不长,到是没有遗憾了。如若因为自己而让孩子受了委屈,自己也是不能安心吧。
手机铃声响起,林舒予从地上捡起包,掏出手机上面有十几个未接电话,“姐,你终于接电话了,你在哪?我都急死了。”
“我在A市,对不起,害你担心了。”声音因为发烧而变得沙哑。
语气变得小心翼翼,“姐,你怎么了,不舒服么?生病看医生了没有?姐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店铺少了你,顾客都不大愿意来呢。”
林舒予笑笑,“我有点感冒,没事的,我这就回来,你先别急,稳住客人,介绍别的菜给他们吃。”
“嗯,姐你早点回来啊, 路上注意安全。”
“嗯。”林舒予挂了电话,出了房间,外面人声嘈杂,有一群人围着桌子打麻将。
原来这是个小旅店,扭着水桶腰的中年妇女看见林舒予,鄙夷的看着她,“小姐,你得把你房钱付了,送你来的人直接丢下你就走了,我不可能再把你丢出去啊,你说数不是?房费399,你快点结账吧。”
“老板娘,这也太贵了吧。你看看我孤身在外,能有多少钱?而且我还要坐火车呢。”
“哼,要不是看你是单身女子,我才不会给你打折呢。你就快点付钱吧,我这还有事儿呢。”
林舒予也不愿多说什么了,从包里摸出几百块给了老板娘,出了旅馆。
旅店门口停着一辆黑色轿车,戴墨镜的男人正在打电话“老板,我看到她出来了,有情况我会及时报告。”
林舒予还在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殊不知危险向她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