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喂,妹子,你没事吧?”讣信辞在失神的芊辰面前摆了摆右手,“你没事吧?”
“哦,没事,呵呵,不好意思。”芊辰回过神来,有点心虚地说着,“只是想到了以前的一些事情。”
“什么?”南宫邺好奇地看着芊辰,他总是这样,好奇心十足。
“没什么。”芊辰有意回避着,显然是不情愿说出自己的秘密,这种事情要是说出来,肯定会被他们笑话的,指不定还会被南宫邺他们拿来恶作剧,还是不说出来的好。
“哼”南宫邺冷哼了一声,对芊辰的回答很不满意。
“妹子,你确定没事?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发烧了么?”讣信辞试探性地摸了摸芊辰的头。
“喂,你干嘛?”不晓得为什么,反正看到讣信辞伸过来的手,南宫邺就是不爽,就好像有人碰了他的东西一样,那种对私有物品本能的占有欲促使他打开了讣信辞伸过来的手。
“喂,我才要问你干嘛呢?干嘛打我啊?痛死了。”讣信辞皱着眉,摸了摸无故被抽的手,“邺,你脑子没坏吧?为毛突然打我?要不是知道你是‘gay’,我还真以为她是你女朋友呢。”
“你才gay,小子再胡说,看我不抽你。”南宫邺抽起身握紧拳头,剑拔弩张的威胁着讣信辞。
“好啦,好啦,你小子还是这火爆脾气,都多少年了?也不知道改一改,看以后谁敢娶你?”
南宫邺的拳头搓的格吧格吧直响。
讣信辞见状,知道大事不妙,再这样下去肯定要被这家伙揍了,平时倒还好,现在有一个美女在这,要是被看到,传出去,多那岂不丢死人了。”
立即抢先说道:“言归正传,言归正传,关于血腥玛丽的传说,有很多版本。一个版本是说欧洲有个四大鬼宅,在这几所鬼宅中,坐落在布达佩斯郊外的一幢中世纪古堡闹得特别凶。”
“它的主人是当时艳倾一时的李·克斯特伯爵夫人。”
“她具有一种能够让世人为它发狂的魅力,一生中为她决斗而死或者因为得不到她的的垂青而自杀的人不计其数。”
“据野史记载,李·克斯特伯爵夫人曾在一次盛大的晚宴上,一身飘逸长裙出现在每个人面前,李及腰色如黑檀木般的长发在空中飘舞,两颗宝石般的眸更蕴涵着摄人心魄的光芒。”
“火红色的长裙裹着她洁白如玉的修长身躯,随着李·克斯特步伐的移动,整个长裙看起来宛如一团流动着的烈焰,李整个人看起来尤其像是一团移动的火之精灵。”
“据说,李·克斯特的美丽保持了50年,而她美丽的秘方却是在令人恐怖万分。她是用鲜血沐浴的,纯洁少女的鲜血,怎么样是不是想到了你们梦中的血池?”讣信辞明知故问。
“嗯”芊辰郑重的点了点头。
“呵呵,其实我也就是想到了这点,才给你们说起这个故事的。”
“李·克斯特把沐浴分为两种,一种是普通的外沐,另一种被她称为‘内洗’,她相信,只有浸泡在她们纯洁的血液中,才能不断地汲取精华,让她永葆青春。”
“同时她也认为将少女的血喝进肚子里能够达到内外协调,因此每天洗澡前她都要喝下至少半升的鲜血。据统计在长达五十年的黑暗岁月里,李·克斯特一共残杀里2800名少女。”
“因为长时间与血为伴,李·克斯特的身上充满了血腥味,她从不用香水去掩盖,任其自然,但是这种血腥味与她的美丽结合在一起,却使得她更加的有魅力,妖异十足。”
“据说法皇路易十四也曾拜倒在其石榴裙下,不远千里前去见她。”
“直到后来的大革命爆发爆发,群情激奋中,70岁高龄的李·克斯特被愤怒的群众活活烧死在她的浴室中,古堡也被封了。”
“但是在此后的400年里,每逢月圆之夜,古堡里就会传出一阵阵如潮水般幽怨的恸哭,连10里之外的布达佩斯居民都能听到。他们请来了神父,术士作法都无能为力,最后教皇只得将此地列为禁地,事情不了了之。”
“是真的吗?”芊辰紧张的抓着裤脚。
“当然是假的,这还用问?”南宫邺不假思索的说道。
“那可不一定,真亦假来假亦真,假亦真来真亦假。”讣信辞故弄玄虚地反驳道。
“你的意思是说这件事是真的?”南宫好奇地邺追问着。
“不也不一定。”
“你小子,到底什么意思?什么假假真真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南宫邺这火爆脾气被讣信辞三两句话又给引又上来了。
“我是说在事情都没搞清楚前,一切都有可能,真真假假还不能肯定,不要急着盖棺定论。”讣信辞不去理会南宫邺,不紧不慢地继续说道。
“毕竟阅历有限,很多事情我也不太清楚,具体情况还得问问我爷爷,但是最近几年老爷子很少帮人了,不知道什么原因,我觉得吧最好还是先去老爷子的宝贝藏阁看看,要是不行再去找他也不迟。”
“不过你也知道,老爷子精明的很把那破藏阁看得比命都重要,除了他,什么人都不让进,钥匙也一直随身带着。”
“那怎么办?“芊辰焦急地问道。
”嘿嘿,山人自有妙计,他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这点你就不用担心了,坐着等我好消息吧,waitress,买单。”讣信辞把钱拍在桌子上,说干就干,起身就要走。
“等等,我也去。”南宫邺朝着讣信辞喊道,“我想早点搞清楚。”
“嘿嘿,好吧,你这家伙永远都是这样爱猎奇,不过好奇可会害死猫的哟。”讣信辞坏笑着,“走吧,不过可不许托我后腿,也要听我指挥,否者后果自负。”
讣信辞很了解南宫邺,这家伙虽然平时火爆高傲的要命,不会听别人的话,但是对他感兴趣的或者再危机关头,他还是个顾大局的人。
不出所料,南宫邺果然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看得芊辰着实惊讶,看来她还是不太懂南宫邺啊。
“我也去。”芊辰突然叫住了他们,“我也去,可以吗?”
“你?还……”
“还是当然可以的,走吧,一起。”
南宫邺本来是想说还是回去的好,但是被讣信辞这么抢着一说,也就没再说什么,只瞪他一眼。
“随便,领头的都不介意,我还瞎操个什么心,只希望某人别带错了人,拖了后腿就好……”
芊辰尴尬的朝讣信辞报以歉意的笑了笑,讣信辞也笑了笑,把南宫邺的话当成一阵屁,给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