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庭琊。”花以楼颤抖出声,眸子渐渐暗下去,“庭琊。”
刀入肉,入的是庭琊的肉,伤的是庭琊的骨,护的是花以楼。
倒地之时,花以楼将他护住,从他身上留出的血染透她的白衫,开出一朵极艳的花。
“为什么,庭琊,我们去找大夫,你会没事的,庭琊。”
庭琊嘴角漾开一抹笑,血不断从口中涌出,却是污黑一片。
“刀上有毒,不要白费力气了,有些话,我想告诉你,现在不说,没有机会了。”
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