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之后,这黄金应龙之骨在玉佩的的照射下,在龙骨上出现了几句话。
“花开花谢一昆仑,舜开一谢一世间。”
辰天看到这一句话,内心一惊,这句话中为什么有一个“舜”字。
在血融池底内有有一个舜字,而此刻在这里有看见一个舜字,这两者有什么联系。
此刻辰天双眼露出迷茫之色,此刻他虽然有些疑惑,但辰天心里隐隐的有些猜想。但他不知道他的猜想是否是正确的,毕竟这只是猜想而已。
辰天看了看这一句话,“花开花谢一昆仑”指的是什么,上古有云“昆仑”指的是这一片天空,还有为什么是“花开花谢”呢?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还有,为什么爷爷给我的玉佩会在此处发生这么大的变化,这玉佩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还有,这舜到底是什么,难道是一个修元者,这处的封印就是舜所做的,这里的一切都是舜封印的?
还有自己的玉佩为什么能破开这处封印,这舜难道和我爷爷有着什么关系吗!
辰天此刻脑袋就如同浆糊一样,此刻他更本不知道这究竟是一件什么事情。
在这句话呈现之后,紧接着又出现了一句话,“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辰天看着这一句话,顿时觉得这句话好大的含义,但当他细细品味之时,却发现无论自己如何去看这一句话,可就是看不清楚。
只是有几个模糊的字迹在空中盘旋着,当辰天回想着这一句话之时,却又回想不起来这一句话是什么。
辰天顿时一惊,要知道自己的记忆力可是相当卓越的,绝对不会存在什么记不清的情况,并且自从修元以来,自己的记忆力可是越来越好。
任何东西只要看过一遍就会了燃于心,绝不会忘掉,可是为什么这一句话自己为什么记不下来?
辰天此时更加疑惑,难度这一句话被天道所不容吗?否则我岂会记不起来。
爷爷曾经说过,这个世上有着一些事物超出了天道的范围之内,就会被天道所唾弃,被世人所遗忘。
难道是这一句话超出了天道的范围之内吗,所以自己才会记不起来,才会将这一句话遗忘。
在这一句话出现一息之后,辰天顿时听到一丝雷鸣。紧接着帝二声第三声。
天空之中出现了一片乌黑的云海,云海之中电闪雷呜,这气势磅礴,甚是吓人。
辰天不由的想起爷爷曾经和自己说过,“这个世界存在着许多修元之士,而修元本就是逆天而修,所以修元者在突破到高境界之时,就会有天劫诞生。
当然,这天劫只会在修士突破到天境之时才会有天劫诞生。当然在天境之后,每突破一个小境界是不会降下天劫的。
至于在天境之后会不会出现天劫,并没有人知道,毕竟这块星球上早就没有人能突破到天境之后。就算有,也有可能剑阁院长尧,也就是大陆第一强者有可能已经突破天境。
但这毕竟是众人的猜想而已,对于尧是否突破天境,这一切都还是两说。
当然,不容于天道之物出现于世,就会引出天劫,此物不毁,天劫不灭。”
所以辰天猜想这云海应该就是所谓的天劫,那么这几个字就是天道所不容之物。
在天劫来临之际,这句话好有灵性一般,顿时消失在龙骨之中。
在这句话消失之后,空中的天劫找不到被遗弃之物,仿佛觉得自己被戏弄了,于是一道天劫就劈了下来。
辰天看着这一道雷电,顿时汗毛都竖了起来,自己这不是无妄之灾吗。
辰天顿时有一种想骂人的感觉,自己并不是天道之外的事物,这天劫为什么劈向自己。
此刻辰天什么也来不及想,顿时运转自己全身的实力,力抗这天劫。
这天劫转眼之间就来到辰天面前,辰天连忙运转火之法则,他抬起双手,对着天劫对轰过去。
顿时天空之中出现了一个大爆炸,而辰天被这爆炸炸了出去。
辰天站了起来,吐出一口鲜血。此刻辰天全身上下都被天劫劈的焦黑。身上的衣物早就已经不见了,在天劫之中被火焰烧毁了。
辰天摸了摸嘴角的血迹,说道:“有种再来一道。”
这天劫仿佛被辰天的话语挑怒了一般,顿时又一道更粗更大的天劫降了下来。
看到这一道天劫,辰天顿时头皮发麻,脸色也变的微微苍白。
此刻辰天想抽自己几个大耳光了,如果不是自己嘴贱,还会降下一道天劫吗!
而且上一道天劫辰天也是用尽全力支持抵达下,且自己还受了很重的伤,这才挡住了这天劫。
刚才的那一道天劫都已经可以威胁到初入元王之境的修元者,可现在这一道天劫可是相当于元王中期的全力一击,这叫辰天自己如何抵挡。
辰天顿时露出绝望的眼神,可能自己就要死在这天劫之下了。
当辰天决不会在这天劫面前投降的,辰天此刻以超负荷的运转全身的修为,他隐隐感觉到自己触摸到元帅后期的境界了。
辰天感觉到,由于自己的超负荷运转,自己体内的经脉隐隐作痛,这是经脉不能适应这样超负荷的运转,快要破裂的边缘。
辰天看到自己发挥这样的实力,但还是微微的摇头,这种威力虽然能威胁到元王前期之境,但在这天劫之下,保命的几率不会超过半成。
而且就算有幸没死,也会被劈的生命垂危,最后一样会死。
辰天顿时一狠,他要将自己丹田之内的元气液滴引爆。
于是辰天引爆自己丹田之内的一滴元气,辰天立马感受到自己的实力大幅度提高,已经达到了触摸到元王之境。
再加上辰天对于法则的领悟,还有自己的元气品质,挡下这道天劫,虽然很难,但是还是能挡下。
可辰天感受到自己的血管在这一刻再也不堪重负,爆裂开来,顿时辰天全身冒着鲜血,情况十分危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