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儿,你醒啦!”君无尘一脸欣喜,想要抱起包豆豆。
包豆豆并没有说些什么,只是笑了笑,从床 上下来。它在找拓跋展。
很显然,包豆豆此时的表情是无所谓。这让君无尘感到惊讶,也感到了生平中第一次被人无视。
其实不然,包豆豆只是不想理君无尘。因为,它害怕了,在君无尘用一只手掐着它的脖子时,它感到了生命的可怜。它这才懂得,面前这个人只是个残暴无情的君王。
他高兴时,会宠你,会给你千万宠爱;当他心情郁闷时,他是那个可以随时取你性命之人,且让你不能有一丝丝的怨言。包豆豆的内心深处,对南宫嫣,君无尘,似乎并没有恨意。
用它的话来说,就是,让一切都见鬼去吧!
君无尘一把抱起包豆豆,正准备安慰它。谁也没想到,一直淘气,但却从不伤人的包豆豆在君无尘的手背上咬了一口。
雪白的地毯上,绽开了一朵又一朵的血莲。
“你……”君无尘无奈地走了出去。
“皇上,您这……”张公公看到君无尘手上的伤口,不禁心中一惊。
“快去叫太医!”张全挥着手中的拂尘,让身后的小太监们赶紧找太医。
君无尘并没有在意手上的伤势,他看到殿内那个小家伙还在寻找着拓跋展。
“他在西殿。”君无尘突然又变成了之前那个残暴无情的皇帝,他面无表情的冲着面前的空气说道。
听到这话,包豆豆就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向西殿冲去。在外人看来,是对拓跋展想念得紧。实则不然,只是为了掩饰它内心中的慌乱,它不想再去看君无尘落寂的背影。
御书房中的君无尘,已无心去批阅奏折。当毛笔中的墨水在奏折差点就毁了这份奏折时,张公公终于不忍地叫出了声。
“皇上,皇上!”
“张全!有事吗?”君无尘回过神来。
“皇上!”张全用眼神看了看奏折。
君无尘现在才反应过来,可是已经为时已晚了。象征君王的龙袍上是一大片一大片的墨痕。君无尘也不禁无奈地笑笑,什么时候,自己竟被一直屈屈小狐掌控了心情。
“我还真是败在它手里了。”君无尘突然又变成了那个温文尔雅的君无尘。
君无尘手下的一帮子人,看到这个变幻无常的帝王,嘴巴张的已经可以装下一个鸡蛋了。
未央宫,西殿
“喂,美男!”包豆豆冲着床~上正盘腿疗养拓跋展叫道。
什么叫做美男起床,那些神马的都不重要了。包豆豆看中正微微睁眼的拓跋展,又流下了口水。
“呵呵!”拓跋展微微一笑,这叫什么。这叫,一笑倾国啊!包豆豆在心中赞叹道。
“没想到你还是只色狐,那君无尘的容貌与我不相上下,你不会也对他这样过吧!”拓跋展都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嘻嘻!美男是吃醋了哦!”包豆豆调戏道。它用表面上的无所谓来掩盖内心的失落。
“你这小狐狸,竟这般调皮。”拓跋展戳了戳包豆豆的脑门。
“你会法术吗?你是谁?为什么我感觉好像认识你?”包豆豆又问了一连串的问题。
拓跋展还是照样耐烦地回答道:“我是凤凰山上的隐世仙人,当然会法术了。我叫拓跋展。我们看你前世有缘吧!”
包豆豆当然知道拓跋展在开玩笑,怎么可能呢!“你肯定不是什么隐世仙人。”
“为什么呢?”
“哪有隐世之人说自己是隐世的。再说了,电视剧里不都说,有法术的人是不能施展法术为凡人道也。所以说,你在骗我!”包豆豆得意的一笑,没想到自己又聪明了。
拓跋展隐去眼中的阴暗,又换上那副骚包的表情。“是啊!那个傻皇帝都没有猜到,你竟然猜到了。你还真是聪明啊!”
“那是自然。”包豆豆得意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