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
这种感情上的错,是谁的错,谁能说得清楚,还不如就都算成一个人的错。嫣儿轻轻叹了一口气,看着郝少专注思考的神态,不好打扰他的思路。只好默默不语,抚摸着自己的创痛。
红色的血液开始逐渐粘稠起来,发亮的血浆和黄白色的组织液逐渐地开始渗出来,在酷暑之中,严重的伤口已经慢慢肿起来,敷上的止血药一块一块地脱落掉下。伤口开始有逐步化脓的趋势。
在四十多度的酷暑炙烤中,嫣儿脸色苍白,神思恍惚,忍受着精神上和身体上的双重的剧痛。
她陷入一种半昏迷半清醒的状态。
这时郝少突然好像发现了一点儿什么端倪。他从观察和沉思中猛省过来,轻轻滴叫着嫣儿:“你过来。”
(抱歉,笔者最近有点忙,所以断更了近一个月。
因为笔者在忙着论文和一些杂事,比如CATTI,累得半死不活。
每天早上起得比失足早,睡得比农民工晚,脑力比程序员耗费得多,最后由于太早去食堂吃饭,差点儿被撵出来列入食堂黑名单。也不一定能忙活出来一些什么成果。
不过笔者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
最近,看Jobs对于成长的一些感言,人就应当求知若饥、虚心若渴。每一次努力,虽然当时看不出来什么结果,但今后的很长的人生路途里面,都将获益匪浅。所以每一次成长有如竹子拔节,虽然当时伴随着抻筋拔骨的剧痛,但都是为了能够有超乎一切的更高视野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