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身体的剧痛,顾若汐在这幽暗的长廊中一路曲折爬行,身后不断令人毛骨悚然的嬉笑声传来。
顾若汐脑门上被汗水寖湿打绺的头发,一双错愕的大眼惶恐的张着,突然从地面上探来的一支枯糙的手扼住顾若汐的脖子,连带着疼痛的窒息感觉,“难道我又要死一次吗?”
突然躺在床上的顾若汐“嚯”的从床上跃起,睁着来不及调换格式的大眼,抚摸着起伏的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等等,她是不是忽略掉了什么东西...
她先前不是跳楼自杀了吗,想到这里,又惊异的看一下自己的身体,四肢健在,还有呼吸,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脑子里顿时冒出了一堆问号。接着惊皇的向四周张望。站在地下胡乱扑腾着,衣服,怎么衣服都跟着不一样了,诧异至极的将头转向了门口。
而倚在门口双手报肩的白衣男子,刀削斧刻般的容颜上,眉飞入鬓,一双黑色的眸子让人炫彩神迷,高挺的鼻梁下,樱花般的薄唇抿着。
对于那位神经质的表现似乎很“冷静”。终于没忍住咆哮道:“喂,你在干吗?”
突兀的一声吼叫,接踵而来时“啪”一的伴随着名贵的琉璃杯子落地的声音。
顾若汐抬起头望向嘴张的如斗大的白衣男,又低头指了指的地面上的残籍,怯生生的对铺在地上捡碎片的人说:“打--打了,这个怎么办呀?”
然而却迎来了一个怒视:“废话,我当知道打了。呜呜,这是我最宝贝的东西,我要你负责!”
负责,负什么责呀,还没搞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这是要干嘛?
顾若汐惊讶的盯着吐么星子满天飞的他,以及连带着那一堆“残渣”。
“看什么看,你能看出子丑演卯来呀,看看看!”
“我有什么错,谁让你吓到我了。”
“哎呀,你还有理啦。”说着拽起顾若汐的衣领,丢到了一旁。
以为他要乱来,顾若汐抱紧领口,“干嘛,我可是良家妇女,容不得乱来呀!”
见到顾若汐如此举止冷哼道“切,想什么吗,我像那种人么!”
说着说着,身体往椅子上一歪,其形态颇显风流。
眼前这个男子,美丽而傲娇的眉眼中隐藏着狂放的不羁,用顾若汐的话来说,逗比一个!
“哎呀,我也真是的,怎么捡到你这么个扫把星回来,你知不知道我那杯子有多贵”桌子上的被他愤愤敲得一颤。
“我...我是被你捡回来的,那这里是哪里呀?我是在哪被你捡到的?你又是谁呀?我又为什么会穿成这样?... ... ”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一股脑的将问号通通往外砸!
“你,够了。从今天开始,你必须留在这里,为我干活,赚够足够工钱还我,才能放你走。”语言生硬而有力。
是呀,人家的东西被我摔坏了,又是人家把我给捡了回来,于情于理,应当答应的啊。
“对啦,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某人扣着指甲,心不在焉的问道。
游离中,被别人猛的抽了回来。“啊,我叫顾若汐。”
“嗯,顾-若-汐,不错的名字,只不过啊她的主人配不上。”
他他他他,这是在挑衅吗?!
“那你叫什么,凭什么这么说我。”
“凭什么,凭的我是你主人,凭的是你你欠我的...以后你只管叫我主人好了,不必太在意我叫什么。”
“哼,怕是不敢拿出手吧!”只见,已是满脸黑线某人用手端起的茶杯瑟缩了一下。
“来人,如福,把她给我关到柴房去,最好锁上门别让她乱跑”
“喂,自己的名字拿不出手也不用抓我走吧”被默认了,似乎很得意。
“如福,知道明天早上为止,都不用喂她饭吃...听到没有!”又是一声”河东狮吼”
“你干嘛,放开我,放开... ... ”顾若汐与如福拉扯中一个吭呛,摔了过去。